朱迪亚·珀尔结构性因果关系理论研究.pdf

摘要

因果问题一直是哲学研究领域中的热点话题，其核心在于如何定义因果，由此

诞生出许多不同的解释路径，比如规则性路径、过程解释理论、概率解释路径、反

事实路径。在哲学领域外，一种关于因果关系的最新研究成果被计算机科学家朱迪

亚·珀尔提出，其目的在于将因果关系形式化、数学化，成为一种能够被人工智能

掌握的计算。作为一种有效的工具，珀尔的理论逐渐被哲学家们接受和推广。

关于因果问题的研究有两种代表性的理论——规则性解释路径和反事实解释路

径，分别由大卫·休谟和大卫·刘易斯开创，但二者对于因果问题的分析都面临一

些诘难，规则性解释路径面临的问题主要是虚假规则性、不相干性、原因与结果的

非对称性解释、共因引起的虚假规则等。刘易斯最初的定义面临因果的可传递性问

题和无法解释后期抢先问题等。上述问题在既定理论框架内无法得到有效解决。

文章第二部分论述朱迪亚·珀尔的因果关系理论，主要包括四个方面：因果之

梯理论、贝叶斯网络理论、因果图理论与结构方程理论，主要分析因果图的数学基

础和结构方程如何实现了干预和反事实的算法化。通过澄清对于珀尔理论的一些错

误理解，本人认为，相比于因果关系的概率解释路径、反事实解释路径，结构性因

果理论的优势在于，它为描述因果问题找到了合适的语言，并且使反事实的语义更

加明确。

第三部分论述珀尔的实际因果关系理论，尽管结构性因果关系理论最早被开发

应用于处理类型因果的问题，但其思路同样适用于解决实际因果问题。珀尔于2001

年提出这一理论，逐渐形成原始定义、更新定义和修改定义三个版本。根据哈尔彭

的证明，三者在“若无条件”的意义上是等价的，但彼此又存在差别。

第四部分讨论了珀尔因果理论的优势与缺点，由于因果之梯理论将因果问题划

分为三个层次，所以它能够帮助我们为历史上各种有关因果问题的学说找到一个定

位，但是这一隐喻又容易让人误解；通过干预和反事实操作以及结构方程，结构性

因果理论能够有效地回应前人理论面临的问题，但霍尔认为它没有很好的定义变元

和结构方程的真值条件；另一方面，珀尔对实际因果的定义能够回应大多数情境，

但是面对一些反例，三个版本的定义可能给出不同答案。

关键词：因果关系；结构性因果模型；实际因果

I

Abstract

Causalityhasalwaysbeenahottopicinthefieldofphilosophicalresearch,andits

coreliesinhowtodefineit,whichhasgivenbirthtomanydifferentexplanatorypaths,

suchasregularitytheories,causalprocesstheories,probabilisticcausation,and

counterfactualpaths.Outsideofphilosophy,arecentstudyofcausalityhasbeenproposed

bycomputerscientistJudeaPearltoformalizeandmathematizecausalityasacomputation

thatcanbemasteredbyartificialintelligence.Asaneffectivetool,Pearlstheorywas

graduallyacceptedandpopularizedbyphilosophers.

Therearetworepresentativetheoriesoncausality,namelyregularitytheoriesandthe

counterfactualtheory,whichwerepioneeredbyDavidHumeandDavidLewis

respectively,butbothofthemfacesomedifficultiesintheanalysisofcausalproblems,

andtheproblemsfacedbytheregularitytheorie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