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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的特色故事
赊我一把斩棘刀
少年时总听老人说,南阳城外有个神秘的“赊店”,可以赊取任何你需要的东西——才华、勇气、甚至寿命。
但代价是必须在十年后的月圆之夜归还双倍。
我以为只是吓唬孩子的传说,直到发现父亲书房里那本永远写不完的诗集,扉页盖着赊店的朱砂印。
阿衡第一次听说“赊店”,是在一个黏稠的夏夜。
南阳城被白日的暑气蒸得奄奄一息,连狗都趴在巷子阴影里吐着舌头,只有知了在柳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叫着。祖父摇着一把破蒲扇,坐在老槐树下的竹椅里,浑浊的眼睛望着被瓦檐切割开的一线墨蓝天空蓝天空。蚊香的青烟袅袅盘旋,像一道符咒。
咒。
“……所以啊,”祖父的声音苍老而沙哑,带着一种讲述古老训诫时特有的神秘腔调,“城南那条最老的青石街尽头的犄角旮旯里,藏着个‘赊店’。门脸儿小得很,不留神就错过了。”
几个半大孩子围着他,眼睛在暮色里亮晶晶的。阿衡坐在最前面的小马扎上,支棱着耳朵。
“那店里头,啥都能赊。”蒲扇停顿了一下,祖父的目光扫过孩子们的脸,“不是糖人儿、泥叫吹那些小玩意儿。是……你想要你想要的东西。”
“想要啥?”隔壁家的铁蛋迫不及待地问。
“你想下笔如有笔如有神,就能赊到‘才气’;你胆小怕胆小怕事,就能赊到‘胆量’;你要是觉着命不够长,嘿,”祖父压低了声音,周围霎时安静下来,只余蝉鸣,“鸣,“连‘寿数’,都能先赊来用着。”
孩子们发出一片低低的惊呼,夹杂着兴奋和恐惧的窃窃私语。
“天下哪有恁好的事?”祖父的蒲扇又摇了起来,语气陡然转沉,“代价呢?就是十年!整整十年后的那个月圆之夜,你必须回到店里,把你当初赊走的东西,连本带利,还上双份!”
一阵凉风不知从何处钻来,吹得槐树叶哗啦作响,孩子们齐齐打了个寒噤。
“要是……到时候还不上呢?”阿衡小声问,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祖父转过头,那双看惯了岁月变迁的老眼在昏暗中盯着阿衡,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那就拿你最珍贵、最无法割舍的东西来抵。可能是你的记忆,是你的至亲,是你的魂灵……总之,赊店从不亏本。”
那晚,阿衡做了整夜的噩梦,梦里总是追着一个在青石街上石街上奔跑的影子,却怎么也看不清脸,只记得背影仓皇,身后是无底的黑暗。
这传说在南阳城的烟火气里飘荡了很多年,和小贩的叫卖声、茶馆的评书声、梅溪河的水流声混在一起,成了滋养这座城市成长的养分之一。大人们有时也会提起,多是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用来敲打那些心比天高、不肯踏实日子的年轻人——“可别动去赊店的歪心思!”语气半真半假。
阿衡渐渐长大,从拖着鼻涕满鼻涕满街跑的顽童,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带着几分书卷气的少年。他依然记得那个夏夜的故事,但已不再害怕。理性。理性告诉他,这多半是长辈编出来警醒后辈的寓言,类似于“狼来了”。世上怎会有如此荒诞又精准的交易?
让他对这件事重新泛起嘀咕的,是他的父亲,沈文渊。
沈文渊在南阳城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并非因为官做得多大,或是生意做得多阔,而是因为他是个“诗人”。在这样一个崇尚耕读传家、务实过活的中原古城,一个不以科举仕途为念,终日埋首故纸堆、与笔墨诗词为伍的人,多少显得有些异类。
但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父亲的才名极盛。阿衡从小就见过,常有一些衣着体面、谈吐风雅的外乡人专程来访,与父亲在书房一谈便是半日,出来,出来时个个面带敬色。家里客厅悬挂的那幅本地名士题赠的“锦绣诗肠”匾额,据说分量不轻。
然而阿衡印象里的父亲,却总是疏离的。沈文渊似乎将所有的热情与灵动都倾注到了纸上那些墨迹里,留给现实生活的,只剩下一副温和却空洞的躯壳。他不擅营生,不理家务,对人情世故也懵懂得可笑。母亲在世时,常为此叹息,却又无可奈何地包揽了一切。母亲病逝后,家道便肉眼可见地中落下去,那份清贫与父亲诗名的不相匹配,成了邻里间偶尔议论的话题。
更让阿衡感到困惑的是,父亲几乎每天都能写出新的诗稿。书房的灯常常亮到深夜,宣纸用完了一摞又一摞。那股创作的泉涌仿佛永不枯竭。阿衡也曾翻看过父亲早年刊印的一本薄薄诗集,那时的诗,虽也清丽,却能看出雕琢的痕迹,偶有稚嫩之处。可不知从何时起——大约就在阿衡十岁上下吧——父亲的诗风骤变,变得瑰奇恣肆,灵气逼人,用典精妙而不显匠气,情感磅礴而又自然流淌。
就像……换了个人在写。
这个念头曾经模糊地在阿衡脑中闪过,随即被他按了下去。他为自己怀疑父亲的才华而感到羞愧。
变故发生在阿衡十八岁那年的春天。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击倒了原本看起来还算康健的沈文渊。病势来得凶猛,不过几日,他便已卧床不起,意识时常模糊。郎中来看过,只摇头开了几副温补的药,暗示准备后事。
那段时间,阿衡日夜守在父亲床前,喂药擦身,处理突然变得繁重起来的家务,还要应付不时上门探访的友人,身心俱疲。家里的积蓄很快见底,他不得不开始变卖一些稍值钱的物件。
一日午后,他想起父亲曾提过,书房那只老樟木箱的底层,收着几方不错的旧砚,或许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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