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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球瓷瓶和手绢的故事

掌心瓷

那只祖传的瓷瓶碎成七片时,我反而松了口气。

毕竟从曾祖母那代起,它就开始吞噬家族里最漂亮的女儿——

用她们的叹息充填瓶身,直到变成直到变成人皮气球飘走。

而这次,轮到我妹妹了。

瓷瓶坠地的声音很清脆,像寒冬里冰棱折断,又像谁不经意拨动了筝弦,只是这弦音里淬着毁灭。它躺在青砖地上,裂成七片大小不一的碎片,边缘锋利,映着窗外透进的、蒙尘的微光。那片最大的,带着原本瓶颈处一抹淡青釉彩的,轻轻滚了半圈,停在我脚边。

我没动,只是看着。胸腔里那块沉甸甸、压了许多年的东西,仿佛随着这一声脆响,倏地松动了,然后化为一股无声的气流,悄悄地从唇齿间逸了出去。竟是……松了口气。

终于碎了。

这瓶子,据说是曾祖母的嫁妆。甜白釉,玉壶春的样式,素净得没有一丝花纹,光溜溜的瓶身泛着一种温润却冰冷的光泽。它一直被供在祠堂最高的黑檀木架上,不染尘埃,像个沉默的神祇。可我们可我们林家的女孩都知道,它不是神,是潜藏在血脉里的鬼。

它吞人。

不是用血盆大口,而是用一丝丝、一缕缕一缕缕,看不见摸不着的“叹息”。家族里每一代,总有一个最漂亮的女儿,会莫名其妙地开始对着这瓷瓶出神。起初是偶尔,后来便成了习惯。她们的眼神会渐渐空茫,像是魂儿被那光滑的瓶身一点点吸了进去。再然后,她们,她们就开始叹气。

那不是伤春悲秋的感叹,也不是劳累后的疲乏。那是一种极轻、极缓,从肺腑最深处渗出来的气息,带着生命本身的凉意。起初听起初听不真切,后来夜深人静时,便能隐约听见,那叹息声如同最纤细的游丝,袅袅地,执着地,钻进瓶口。

随着叹息越多,她们的人就像失了水分的花儿,日渐枯萎。皮肤失去光泽,眼里的神采熄灭,身子却奇异地变得……轻飘飘的。直到某个清晨或黄昏,家里人会惊恐地发现,那个女儿不见了。原地或许只留下一件空荡荡的衣衫,而半空中,一只惨白的、由曾经鲜活的血肉之躯胀成的“人皮气球”,正晃晃悠悠,被那瓷瓶口一股无形的吸力牵引着,最终“嗖”地一下,被彻底收纳入那看似狭小的瓶腹之中,再无踪迹。

我曾祖母那一代,失踪的是她的三妹,据说眉眼如画。祖母那一代,是她最小的堂姐,能歌善舞。到了母亲这一代,是我的小姨,我记得她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而现在,轮到我了。

或者说,本该轮到我的。

我和妹妹林晚相差两岁。她是林家这一辈最出挑的女孩,从小就像个玉琢的人儿,大眼睛黑白分明,鼻梁挺翘,嘴唇总是花瓣似的抿着,安静时像一幅工一幅工笔仕女图。而我,林朝,名字听着敞亮,人却普通得像墙角的草,眉眼勉强算得上清得上清秀,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

所有人都以为,瓷瓶选中的会是林晚。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甚至私下里,我已经开始用一种悲壮而又隐秘不舍的心情,演练过无数次告别。我会摸摸她的头,把攒下的零花钱塞给她,告诉她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可命运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三个月前,是林晚先开始不对劲的。她不再爱笑,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呆树发呆。我问她怎么了,她总是摇摇头,声音细细地说:“没什么,姐姐,就是觉得……心里有点空。”

直到那天深夜,我起来喝水,路过祠堂门口。虚掩的门掩的门缝里,我看见林晚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幽暗的供桌前,仰着头,定定地望着高处的瓷瓶。月光惨白,勾勒出她侧脸柔美却失血的轮廓。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叹息。

那么轻,又那么重。像羽毛落地,却又砸得我心口剧痛。

那叹息声,和我记忆中母亲寻找小姨无果后,夜里独自坐在窗前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那是被瓷瓶标记瓶标记的声音。

怎么会是晚晚?不该是她啊!她那么美好,像清晨最新鲜的露珠。愤怒和不甘像野火一样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凭什么?凭什么我们林家的女儿就要成为这邪门玩意儿的祭品?

从那一刻起,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生——毁了它。

我必须毁了这个吃人的怪物。

我开始偷偷查阅一切能找到的古怪书籍,旁敲侧击地向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打听关于“容器”、“契约”、“邪物”的传说。我试过在白天靠近它,指尖触碰到瓶身时,一股阴寒之气立刻顺着血管往心脏钻,耳边似乎响起无数细碎的、属于历代被吞噬女子的哀泣。我猛地缩回手,心跳如鼓。

我也试过用别的办法。趁无人时,我将黑狗血泼向供桌,可那血液在离瓶子三尺远的地方就诡异地蒸发了,不留痕迹。我找来据说是雷击木的木头刻成的楔子,想撬动它,可楔子刚伸过去,就如同碰在无形的钢铁墙壁上,寸进不进。这瓶子,似乎被一种强大的、源于我们林家血脉本身的力量保护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晚的情况越来越糟。她消瘦得厉害,眼窝深陷,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偶尔看向我的眼神,空洞得让我心慌。她的叹息越来越频繁,有时吃着饭,走着路,都会突然停下来,幽幽地叹上一口气。那气息离体,仿佛带走了她一部分生命力,让她周身笼罩上一层灰败的死气。

我几乎要绝望了。

转机来得偶然。一次我去镇上的旧书摊,想再碰碰运气,摊主是个瞎眼的老太太,正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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