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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戈饮胆的故事
别对我撒娇,没结果
敌军压境那夜,公主却给我送来掺毒的庆功酒。
她笑说:「将军若饮此杯,便许你十里红妆。」
我当着二十万将士的面摔碎酒盏:「殿下,臣的剑只饮外寇血。」
后来宫变成功,她披发赤足跪在阶前求饶。
我俯身捏起她下颌:「现在知道什么叫枕戈饮胆了?」
雍国边关的深秋,风里已经带了刀子,刮过黑石垒砌的巍峨关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像是无数亡魂在集体低吟。天色彻底沉下来,墨汁泼洒过一般,唯有天际尽头残留着一线诡异的暗红,仿佛大地被割开了一道淌血的伤口。那是北狄联军狄联军连日攻城燃起的火光映照所致,即便隔得极远,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与焦糊气味。
镇远将军沈寒青按着腰间“断水”古剑的剑柄,立在“铁壁关”最高处的瞭望台上,身影如一根钉死了的死了的楔子,牢牢嵌在城墙垛口之间。他身上的玄色铁甲冰冷坚硬,边缘处布满细微的磕碰划痕,甲叶上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早已干涸发黑的、擦拭不尽的血点。夜风吹动他猩红的战袍下摆,猎猎作响。
关墙之下,远方那片沉沉的暮色里,是星星点点、漫山遍野的敌营灯火,如同蛰伏在大地上的嗜血兽群的眼睛,无声,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粗略估算,不下三十万。
而关上,能战之兵,已不足八万。且个个带伤,箭矢、滚木、礌石、热油……所有守城物资都已见底。连续半月的高强度守城战,榨干了这座雄关和每一个守卒的最后一丝气力。疲惫写在每一张沾满血污尘土的脸上,绝望的气息比秋夜的寒意更刺骨,悄悄蔓延。
但没有人逃跑,也没有人喧哗。只要前方那道挺拔如松的玄甲身影还屹立在那里,他们心里就还剩下一块压舱石。沈寒青,这个名字本身,就是铁壁关不倒的旗帜。
亲兵统领陈镇踩着沉重的步子走上瞭望台,他的左臂用布带吊在胸前,隐约渗出血色。“将军,”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各部已统计完毕,伤亡……又添三成。药材快没了,军医们……”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
沈寒青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死在那片无边的敌营灯火上,只是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许久,他才开口,声线平稳,听不出半分波澜:“知道了。让受伤重的兄弟轮换下去休息,告诉军医,尽力而为。箭楼和瓮城的防御再检查一遍,狄人今夜可能还会试探。”
“是!”陈镇抱拳领命,却没有立刻退下,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将军,您也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沈寒青终于微微侧过头,棱角分明的脸庞在火把跳动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硬,唯有一双眸子,在浓眉之下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困倦,只有冰只有冰封般的冷静和一种近乎燃烧的决绝。“无妨。”他只吐出两个字,视线又重新投向远方。
就在这时,关内方向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城头死寂的气氛。一名身着宫廷内侍服饰、面白无须的中年宦官在一队精锐御林军的护卫下,快步登上城楼。宦官手里捧着一个朱漆描金的托盘,盘上放着一只同样精致绝伦的白玉酒壶和一只配套的玉杯。
杯。
这抹突兀的鲜艳色彩,与周围黑沉压抑的战争环境格格不入,瞬间吸引了所有值守士兵的目光。那宦官似乎被城墙上凝重的血腥气和肃杀氛围慑住,脚步有些虚浮,脸上堆起的笑容也显得僵硬勉强。他小步快走到沈寒青身后数步远的地方,尖细的嗓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造作:
“圣旨到——沈寒青将军接旨!”
周围的将领和兵士闻言,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投向那道玄甲背影甲背影。
沈寒青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惊喜,也无惶恐。他没有跪下,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地看着那名宦官:“王公公,军情紧急,一切从简。不知陛下有何谕示?”
那王公公被他那双冷电似的眼睛一看,后半截预备好的华丽辞藻卡在了喉咙里,气势不由得矮了三分。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皇家使者的体面:“咳咳……陛下心系边关,知将士用命,将军辛苦。特赐御酒一壶,为将军及众将士壮行!望将军再接再厉,扬我国威!”说着,双手将托盘往前送了送。
御酒?在这个关头?不少兵士眼中掠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被一种单纯的、“皇恩浩荡”的感激所取代。毕竟,皇帝还记得他们这些随时可能马革裹尸的边卒。
然而,沈寒青的目光却越过那精致的酒壶,落在了托盘下方,一枚不起眼的、系在壶柄下方的小小玉蝉上。那玉蝉雕工极为精巧,蝉翼薄如轻纱,内里仿佛有光华流转。他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
这是永宁公主萧婉容的信物。满朝文武,认得此物的,不超过五人。
一瞬间,许多画面在他脑中电闪而过:三年前帝都春日,桃花灼灼,那个身着鹅黄宫裙、巧笑倩兮的少女,将这支玉蝉塞到他手中,说是边疆苦寒,见此物如见其人,佑他平安;是半年前他班师回朝受封时,她在宫宴角落,借着敬酒的时机,低声那句夹杂着幽香的“将军英姿,令人心折”;是月前北狄大军压境的急报传回京师,随之而来的一封密信,信上娟秀字迹诉说的“思念”与“担忧”,以及字里行间隐晦透露出的,朝中某些重臣对他在军中威望日隆的非议……
心思电转间,沈寒青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他伸手,稳稳地接过了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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