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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护士工作总结(通用2篇)
2025年护士工作总结(一)
这一年,我依旧把“把病人当亲人”写在便签纸背面,贴在更衣柜最显眼的位置。纸边被水汽浸得发毛,字迹却愈发清晰。它像一根细线,把三百六十五个日夜串成一条可以回拉的绳索——只要轻轻一抖,那些哭声、笑声、仪器报警声就会重新落到掌心,沉甸甸,带着温度。
年初,科室扩编,新收了十二张床位,护理人力却只加了半个“我”——因为排班表上,我出现了1.5次。为了把0.5补齐,我学会了在夜班后把自己折叠成一张A4纸:先送女儿上学,再回医院听8点交班,中午去社区给老人做PICC维护,下午赶回科室做质控。折叠次数多了,腰椎间盘先提出抗议。CT报告写着“L4-5膨出”,我却在心里给它配了旁白:原来骨头也会喊累。医生嘱卧床三天,我第二天就一瘸一拐出现在病房——不是有多高尚,只是担心那个置了输液港的乳腺癌阿姨找不到熟悉的血管声。她摸着我的腰围说:“丫头,你怎么瘦成一道走廊?”我笑笑,把眼泪咽进口罩里,味道咸得像是给自己静脉补钠。
三月,医院上线AI电子病历。年轻同事兴奋得像逛漫展,我却对着电脑发呆:系统把“疼痛”翻译成“ache”,把“焦虑”翻译成“worry”,把“我想回家”翻译成“Iwanttogohome”。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科技再亮,也照不进一个晚期病人眼里的灰。于是我偷偷在“护理记录”后面加了一栏“情绪便签”,用汉字写“患者想孙女”“患者怕拖累儿子”。质控检查时,这栏被标红,我据理力争:“疼痛有分值,孤独没有分值,但孤独会杀人。”后来,护理部把这一栏正式命名为“心灵备注”,全院推广。有人问我值多少钱,我说值一句“谢谢”——阿姨出院时,把孙女画的太阳贴在我胸牌上,胶印洗不掉,像一枚灼热的勋章。
四月,我申请了静脉治疗专科护士培训。每周三夜里,我开着小电驴穿过三条隧道去总院,雨水把隔离衣下摆溅成地图。老师扔给我们一根硅胶导管,要求在三十秒内完成置管。我手抖,超时五秒,老师扣分。下课后,我一个人留在教室,把模型手臂抱在怀里,像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孩子,轻声数:“1、2、3……”数到第七百遍时,针尖终于顺利滑入,硅胶管里涌出一股红色“欢呼”。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脏“咔哒”一声,像锁被打开。结业考核,我拿了第一,却把奖状塞进抽屉最底层——比起证书,我更想要病人少挨一针。
五月,科室收了位92岁战争老兵,股骨颈骨折合并阿尔茨海默。他夜里躁狂,拔针、踹被、骂人。医生准备上约束带,我拦住,蹲下来用江苏方言跟他聊“淮海战役”。十分钟后,他安静了,拍着我的手背说:“小卫生员,你长得像我牺牲的妹妹。”此后每晚,我都去他床边站十分钟,不输液、不测温,只是握手。后来,他把我认成“妹妹”,把护士长认成“连长”。出院那天,他军礼敬得笔直,我回礼,泪如雨下。同事笑我“戏精”,我摇头:护理不是技术,是语言,而方言是最柔软的语法。
六月,我报名援滇。飞机降落昭通时,舷窗外的云像被谁撕碎的棉絮,漏出乌蒙山锋利的脊背。县医院没有输液泵,没有留置针,甚至没有弯盘。我把一次性口罩剪开,做成小纱布;把输液器滴壶改成简易微量泵,推着它穿过晒得发烫的走廊。夜里,彝族阿婆腹痛,我守着火塘,用温热的盐水袋给她焐肚子。她不会说汉语,只反复摸我的耳垂,那是她们表达感谢的仪式。返程那天,全村送我苦荞粑粑,咬一口,苦得钻心,回味却甜。我把剩下的半块用纸巾包好,带回江南,放在冰箱冷冻层。每次夜班撑不住,就啃一粒,苦味像锚,把我牢牢定在当下。
七月,女儿中考。我因为抢救消化道大出血患者,错过家长会。凌晨三点回家,客厅灯亮着,她蜷在沙发等我,手里攥着成绩单:数学满分。我蹲下来想抱她,她却后退一步:“妈妈,你身上有血腥味。”我愣住,冲进浴室,把水温调到最高,皮肤烫得通红,却洗不掉那股铁锈味。第二天,我请假带她去游乐园。过山车俯冲时,她尖叫,我闭眼,耳边是监护仪的“滴滴”声。下来后,她握着我的手说:“妈妈,我原谅你了,因为你在救人。”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的铠甲“哗啦”一声碎成粉末,露出最柔软的血肉。
八月,医院推行“无陪护病房”。家属们闹到办公室,我把他们请进示教室,播放自己拍的微电影:镜头里,一位大爷术后谵妄,儿子陪护三天,累得在电梯里晕倒。片尾字幕写着:“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留给家人最后的体面。”片子放完,鸦雀无声。第二天,家属们主动签署同意书。有人问我怎么想到拍片子,我说:因为我也做过家属,知道那种“帮不上忙”的绝望。护理的尽头不是技术,是共情。
九月,我收到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同事起哄请客,我却陷入焦虑:离开临床,会不会像鱼离开水?导师是循证护理专家,第一课就扔给我们一篇JAMA:ICU早期活动降低谵妄发生率。我举手:“在中国,人力配比不足,如何落地?”导师笑:“先别急着给答案,去病房问病人。”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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