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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社会阶层政治参与的制度分析 摘 要 1978年以来，中国一体化的国家与社会关系发生变迁，国家对社会的控制 逐渐减弱，新的社会群体逐步壮大，并产生了较强的政治参与诉求，他们被官 方称之为新的社会阶层。这是以经济生活为主要参照，以对国家依附度为主要 考量的政治分类的结果。 政治制度能否容纳新生社会群体的政治参与以及其参与的特征和形式，关 系到中国政治体制的稳定，关系到中国政治发展和政治文明的进程。因此，研 究新的社会阶层的政治参与就成为一个具有特别意义的研究课题。本文将对其 在政治参与中的主体社会特征、其参与行为的政治文化特征进行描述和观察， 进而重点对中国政治参与制度和其参与行为选择的互动进行宏观和微观的分 析：参与压力下的制度创新和在特定政治参与制度中的行为选择，并揭示其对 中国政治发展的影响。本文将在中观理论的层次, 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相结合， 在制度分析和公共政策（Institutional Analysis and Public Policy,即 IAPP）的框架下，进行研究。 新的社会阶层的是特殊获益的群体，拥有较高的社会经济地位；在政治地 位上从立宪层次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在集体层次获得了平等 的政治地位，在操作层次上甚至利用其经济优势得到了政治价值分配的优势地 位。 虽然受中国传统顺从型政治文化的影响，新的社会阶层在政治参与中还是 展现了参与型的政治文化特征，其参与行为比较积极、主动性、目的性更强。 在中国中国共产党是国家权力和政治生活的中心，这就是中国政治制度的 环境。在此环境下，中国建立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政治协商制度和民意表达 制度等政治参与制度。这些制度在宪法、法律以及党的相关文件中得到规范。 它们以人民民主为价值追求，党通过历史事实、理论解释和工作制度从逻辑上 使党的领导与人民民主划上了等号。因此，作为实现人民民主的政治参与制度 安排的规则逻辑就是：人民（包括新的社会阶层）的政治参与必须在党的领导 下，通过加入党或党领导下的政治组织，在党的工作机制中，在现有制度框架 内，有序参与。 1 新的社会阶层政治参与的制度分析 新的社会阶层要进入以上的政治参与制度，主要是通过政治参与制度的创 新实现的。这体现在两方面：一是通过对宣言性的宪法、法律规范的完善和实 体化等措施，以及修改中国共产党党章，赋予其平等的入党资格；二是在实际 的运行中，提供参与的中介。使新的社会阶层的一般成员通过加入党组织或党 控制下的组织来参与政治。对那些“代表人士”则通过统战等党内机制如统战 机制等赋予其在政治价值分配中的优势地位来实现其政治参与要求。 在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一般的成员可以通过投票选举政治代言人——人 大代表以及向人大代表反映利益要求等方式参与政治。但是由于中国人民代表 大会制度中选民对代表并不能形成真正制约，并且人大代表的参政能力也不太 乐观，对于那些政治参与热情高的成员，通过代理人表达利益要求无效，就有 可能在能承担起成为人大代表的社会、政治、道德、经济成本时，选择成为人 大代表来参与政治。政治协商制度下，新的社会阶层成员选择加入民主党派和 工商联，以团体参与的形式与中国共产党进行政治协商、民主监督来表达利益。 对那些有高参与热情的新的社会阶层成员，当其能够承担起与成为人大代表一 样的成本或私下接触的成本时，就会选择成为政协委员。在民意表达制度中， 新的社会阶层成员通过参与公共政策的咨询、听证以及通过网络形式形成社会 舆论等方式，直接参与或影响公共政策的制定和决策过程，表达利益要求。 新的社会阶层的政治参与扩大、实现了公民政治权利，锻炼了参政技能， 培养了公民的民主意识；增强了政治系统的合法性；保持政治稳定；促进了决 策的科学化、民主化。同时，其政治参与也对政治发展有一定的消极影响。 为使新的社会阶层能够在公平、开放的制度环境中扩大和实现政治参与权 利，笔者提出了加强执政党执政建设和对具体政治参与制度建设的意见和建议。 关键词：社会特征 参与型 制度创新 参与方式 政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