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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卷第 3 期 信息技术快报 Vol.8 No.3 Information Technology Letter May 2010 网络拓扑结构知识发现及其应用 ——以互联网为例 张国清 摘要：本文首先说明了网络拓扑结构的定义，指出了发现网络拓扑结构知识的分析方法与传统学科的不同， 并以互联网为例，综述了互联网拓扑结构分析的主要结论，并给出了应用互联网拓扑知识的实例，最后从 实用性和学科发展两个方面说明了通过网络拓扑结构分析获得新知识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网络结构、互联网拓扑、拓扑分析、网络科学 1 引言 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存在各种各样的网络，像作为基础设施的铁路、公路、航空等各 种交通网、电力网，近年来广泛应用的技术网络万维网（WWW ）、对等传输（P2P ）网络、 互联网等。一个典型的网络由许多节点和连接节点的边组成，通常，节点代表真实世界中的 个体或组织，而它们间的关系用边来表示。例如，在互联网中，可以用点来表示自治系统 （Autonomous System ，AS ），边来表示其间的连接关系，即形成自治系统级的网络拓扑； 如果把互联网中的路由器看成节点，而路由器间的连接关系看成边，这样就形成了路由器级 的互联网拓扑。 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在研究网络的时候，为了抓住本质，通常进行一定的抽象，表现在既 不关心节点的特定物理位置、大小，也不在意边的长短、曲直、相交与否，只关心节点和节 点间是否相连。例如，欧拉在解决哥尼斯堡七桥问题的时候，虽然当时（1736 年）讨论长 短大小的几何学是主流，而不考虑长短大小、不牵涉量计算的情形几乎没人研究，但他却撇 开研究对象的长短、大小、面积、体积等度量性质和数量关系，把两座小岛和河的两岸分别 抽象成四个点，而把七座桥抽象这四个点之间的连线。开创了拓扑研究的先河。当人们把网 络抽象成这种不依赖于节点的位置、大小和边的具体形态，所得到的性质就成为网络的拓扑 性质，相应的结构称作网络的拓扑结构。 网络结构和功能是网络理论研究的核心内容。其中网络结构通常用网络的统计特征（如 度分布、聚集系数、平均最短路径、度—度关联性等）来刻画，网络功能由网络上的动态变 化过程来反映。这两者并非相互独立，而是存在必然的本质联系。通常结构决定功能，功能 反过来影响网络结构的演化。例如，交通网中不同的结构决定了网络的容量有很大的不同， 而交通量的增加也可能引起人们去增加路径，从而影响网络的演化。 2 大规模复杂网络拓扑结构分析与其它学科的关系 网络拓扑结构知识需要通过拓扑结构分析获得。当前网络科学关心的主要对象是大规模 复杂网络，如互联网。而网络拓扑结构分析方法是网络科学的核心内容。从学科角度看，这 方面的研究要以传统统计学、图论等学科为基础。因为复杂网络规模巨大，网络结构又具有 多样性、动态性、复杂性，必须经过统计处理；而图论提供了简洁精确的方法来描述网络， 已成为研究人员的共同语言和必要工具。 1 网络拓扑结构知识发现及其应用——以互联网为例 但是网络拓扑结构分析方法与传统学科中的方法还是有很大不同。传统的统计学侧重于 对属性数据的分析，网络结构的分析方法则通常侧重于对关系数据的分析。属性数据是指节 点或一组节点自身拥有的数据。关系数据则是指节点间关系、社团（community ）间关系、 整体层次、块层次间的关系，是两个或更多节点共同拥有的。关系数据与属性数据是不同的 分析对象，其分析方法也有很大的差异。 经典图论的研究对象通常只有几个或几十个节点，数学家们可以对其做精确的网络优 化，而复杂网络结构分析方法处理的节点数目常常为数千、数万、数亿、甚至更大规模，因 此，需要从不同尺度作抽象。而过分抽象可能导致所得结论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从而引发 各种争论，这就要求研究者需要根据实际情况从不同尺度来看问题。常常可以发现，一个尺 度上发现的结论在另个一尺度上并不一定成立。如互联网自治系统级拓扑的度分布满足幂 律 [1,2] 1 ，而在互联网路由器级拓扑中，由于路由器接口数目的限制，度分布显然不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