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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自由软件与版权制度的关系 ◎贺炯 l摘要 在发展过程中 自由软件逐步由最初与版权制度的对抗发展到 目前的协调融合 相互促进 ．不但为自身 ． 寻求到了一条生存发展的道路，也为软件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全新的．行之有效的模式。由此 我们可以 ； 得出以下结论： 在鼓励软件创作，促进知识发展的核心价值上，自由软件和版权制度是殊途同归的。 ： O84 自由软件 (Freesoftware)这一概念，最先是由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Stallman博士 在1984年提出的，它是指以符合 自由软件定义的许可证 (License)发布的，使用者有使 用、复制、分发、研究、修改该软件 自由的软件。Stallman博士认为让程序成为自由软件最 简单的方法是 “放弃对它的版权并把它放到公有领域 中”。1可 以说，从 自由软件这个概 念 的产生之初 ，就与版权制度有着密切的关系。随着软件技术的发展，自由软件与版权制 度 的关系发生了很大变化：由最初的抗争，到现在在版权制度内更为务实地寻求发展 。这 种变化反映了以下事实：虽然表达的具体形式看似矛盾，但是自由软件与版权制度的核心 价值是一致的，即鼓励创作 促进知识发展。从二者的各阶段发展 (自由软件概念的各阶 段发展)中，也不难看出他们之间逐渐趋于融合的趋势，由此笔者相信最终两者将殊途同 归，实现融合。 ● 贺炯，华东政法大学知识产权学院讲师，本文获上海市浦江人才计划资助。 1 RStaIIman．W hatisCopyleft?http：／／www．gnu．org／copyleft／ 第一阶段 ：在版权制度内的抗争 从 时间上说，这个阶段从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到90年代 中期 。这是 自由软件 的兴起 阶段，总体上体现了自由软件在版权制度内部对传统版权的抗争。1986年，Stallman博士 与 自由软件基金会 (Freesoftwarefoundation)的其他学者对于 自由软件的概念作了具 体解释 ：自由软件 的使用者必须能够 自由地、以不收费或是收取合理的散布费用的方式、 在任何时间散布该软件 的原版或是改写版在任何地方给任何人使用。如果使用者不必 问 任何人或是支付任何的许可费用从事这些行为，就表示他拥有 自由软件所赋予的自由权 利 。通过符合上述条件所作的 “自由软件许可证 ”进行发布的软件 ，即为 自由软件。2相对 的，在版权制度下，软件 的权利人被赋予了一系列的排他性权利，其 中最核心的权利为复 制权 。如果未经权利人许可，行使了复制软件源代码的行为，即构成复制权侵权 。通过解 读 自由软件的概念，即可以看出自由软件的产生是一部分软件开发者在版权制度内部对于 版权制度的一种检讨与抗争。 自由软件最显著的技术特征是开放源代码。支持 自由软件 的学者们认为将软件作为 085 版权保护的客体并赋予软件 的权利人排他性权利并不具有正当性，而是一种基于利益考 量的对信息的控制 。社会需要的是真正是 向全 民开放的信息、是 自由、是对于 自愿合作精 神的鼓励 。对于受版权保护的软件源代码 ，支持 自由软件 的学者们认为应该确保其可获 得性的自由，只有摆脱版权制度对其进行使用、复制、分发、研究、修改的限制，才能使这 些信息得 以继续传递 。3因此，在这些学者们所推动的 “自由软件运动”(Freesoftware movement)中，源代码开放虽然并不是成为自由软件的唯一条件 ，但却是 自由软件最为显 著的技术特征 。 虽然自由软件运动主张对源代码开放，但是并不意味着自由软件从根本上是排斥版权 制度的。相反，为了实现使用、复制、分发、研究、修改的自由，自由软件需要以版权制度为 自身存在的前提。自由软件 以源代码可获得性的自由为主要技术特征，这种可获得性的自 由不仅存在于源代码本身，还必须存在于 由该源代码所衍生的代码 中，只有这样才能使这 些信息得以继续传递。为避免出现将 自由软件的源代码所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