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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乳与牛奶的区别以及婴儿配方的演变 Olle Hernell “婴儿必须获得充足、良好的营养才能健康成长。毫无疑问，可以满足婴儿健康发育需 求的最好食物就是母乳。我们发现，由母亲亲自喂哺的婴儿都能健康发育，因此，任何让奶 妈代行此责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受的”。这些充满智慧的话引自儿科学的第一本教科书 —— 《儿童疾病与治疗》，由瑞典儿科医师Nils Rosén von Rosenstein 创作于 1764 年，那个 时候，如果母亲不能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孩子, 除了请奶妈之外就没有其他安全的替代方法了。 尽管对具体的原因还不十分清楚，Rosén von Rosenstein 以及那个时代的儿科医师已经充 分意识到，用其他物种的奶（包括牛奶）代替母乳可能产生致命的后果。 直到 19 世纪中叶，化学技术的发展使得对各物种来源的乳汁进行粗略分析成为可能， 这时人们终于认识到不同物种的乳汁都有其独特的成分组成，这些组成反映了该种动物幼崽 的特殊营养需要，而这种营养需求又取决于幼崽出生时的成熟度、出生后的生长速度、母乳 喂养的持续时间、以及在其特殊的环境中抵御感染的需求。人们终于明白各种动物乳汁的宏 量营养素总体浓度之间存在巨大差异，例如，牛奶的蛋白质浓度是人乳的 3 倍；而大鼠和 驯鹿乳汁中的蛋白质含量比人乳高 12 倍，脂肪含量则高 4 倍。后来，更为精细的分析显示， 即使同一种营养素（例如蛋白质），其组分在各种动物之间也存在很大差异；而且人乳和牛 奶的成分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表 1 ）。 表 1.乳汁成分会在下列情况下发生改变 人乳 牛奶  不同母亲  遗传变异（酪蛋白和乳清蛋白的遗传多 态性）会影响消化度、营养素吸收、过 敏原性、生物活性[1]  在一次喂哺过程中  季节的差异[2]  在一天当中  时间的推移[2]  哺乳阶段的不同  哺乳阶段[3]  妊娠时间  饲料的种类  母亲的膳食 通过对其他哺乳动物的奶进行一系列的改良，生产出了今天用于替代人乳的复杂的婴儿 配方。这些进展源于对乳汁（特别是人乳和牛奶）的化学成分及营养素组成不断深入的了解。 人乳的营养成分组成是婴儿配方的终极标准。20 世纪初，首个将牛奶改良得更接近人乳的 婴儿配方被生产出来。1961 年，首个以乳清蛋白为主的婴儿配方被投放市场，10 年之后， 首个关于婴儿配方的食品法典委员会的标准问世。公平地说，主要的目标已经达成，婴儿配 方的总体营养成分的确与人乳更接近了；在高收入国家，它们总体上是安全、有效的，那些 不能继续母乳喂养的母亲也能买得起。尽管如此，母乳喂养和配方喂养的孩子在近期及远期 的健康结局上，仍然存在差异[4] ，“黄金标准”也因而发生了改变。目前普遍认同的是，母 乳喂养儿的发育结局（例如：生理方面的生长模式、机体成分；生化方面的血浆及其他组织 标志物；功能方面的免疫应答、神经发育及发病率）是比人乳成分更为重要的参照标准[5、 6]。有待解答的问题是怎样界定一些可以用于比较的参数：如：用什么样的母乳喂养儿？纯 母乳喂养还是部分母乳喂养儿？应该进行多长时间的比较？在什么年龄段进行比较？ 对感染的易感性、免疫应答、血压、肥胖及某些疾病（包括婴儿期之后的健康损害）的 发生风险 ，等等，母乳喂养儿与配方喂养儿在这些发育结局方面的差异，引起了人们对乳汁 中多种生物活性物质的重视，其中有些物质本身不是营养素，但是具有潜在的、或已经证实 的“功能”作用（表 2 ）。最近的一些升级配方，就是将这些物质添加到婴儿配方中，例如， 添加牛奶α-乳白蛋白以提升蛋白质的质量、从而降低总蛋白的含量，其他物质包括：某些 具有抗微生物活性的牛奶蛋白质（如乳铁蛋白），水解蛋白、核苷酸、长链多不饱和脂肪酸、 低聚糖、益生菌。对于某些改良后配方的的真正健康效益，其实并未达成共识，而母乳喂养 儿与配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