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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福书展中国主题馆 茶还是咖啡? 这次出访德国和 比利时，走马灯似地参 叶延滨 加文学论坛、国际书展和艺术节在三地举 办 的三项不 同的文化交流活动，非常直接 2009年 10月到欧洲出访，这次旅欧之 地感受到中国文化大步走上世界大舞台的 行几乎就是对话之行。先是随中国作协主 风采。同时也发现，出访 日程表几乎没有安 席铁凝到柏林，出席 中德文学论坛。然后转 排观光，对话、座谈、讲演成 了主要的工作 机到法兰克福，参加法兰克福书展 中国主 任务。也许是变化刚开头，也许事情本来就 宾国活动。书展结束后，受邀赴 比利时布鲁 会这样，文学的对话交流，远 比参观采风要 塞尔参加欧罗 巴利亚艺术节活动。前后十 麻烦。当欧洲人再不会把大街上的中国观 天的时间，坐 了六趟飞机，作 了六次讲演， 光客误认为 “外星人”的时候 ，要让他们理 这在我的经历 中，应该是一种新的体验。 解和 了解 中国人 的心灵和文学，依然是一 新在哪里呢?二十多年前 ，我第一次 次有趣而艰难的探险，对双方都如此。 出访欧洲，是随同文化部长王蒙和 中国作 我在法兰克福书展的讲演后，听众提出 家代表团团长冯至先生访 问意大利。参加 问题：你们派 了近百名作家来法兰克福 ，有 开幕式后主要 日程是观光，听得最多的一 什么作用?不是有翻译，用作品说话就行 了 句话是：“你们是 日本人?哦，中国人 !”听 嘛!我首先肯定 了翻译的重要，但我也讲 了 得我不耐烦 了，后几天我干脆换上了人人 一 个故事，来说明面对面交流不可或缺。我 都认得 的北京布鞋在罗马街头晃荡。看得 讲 了我在波兰 的一次经历。华沙诗歌节上 多，说得少，也没有人想听你说什么。随后 一 位波兰演员上 台朗诵叶延滨 的作 品 《飞 的出国访问，说 的内容渐渐多了，从各说各 机与石头》，我一听就懵 了，我没写过这个题 的，到互有对话，从互有对话，到有 了分歧 目的诗啊?赶紧 了解情况，才知道译者是从 争论，但总的说来，还是用眼睛的时间比用 德语本翻来的，而德语本好像又是根据一个 嘴的时间多。扩大视野，增长见识，依然是 英译本翻译，原诗的题 目是 《立体与平面))c 中国作家出访的主要 目的与成果。 于是 当主人请我上去与听众见面并谈感想 的时候，我说：“在中国有个笑话，说晚上军 吗?”顾彬笑了笑没做声，我想我的意见他 队急行军，班长 向后传 口令 加‘快脚步’，睡 知道 了，这就行 了。剩下 的是文学问题，文 ll 意朦胧的士兵，迷迷糊糊 向后传话，传到最 学问题我就放在正式的讲演 中对顾彬教授 后一个时，口令变成了 回‘家结婚去’!我 做 出回应。我在讲演的开头说道：我非常真 ll 写 的中文诗是那个 加‘快脚步 ’，刚才诸位 诚地感谢顾彬先生对中国文学所做的一切 ， 听到的诗是 回‘家结婚去!”’听众笑了，在 因为他这个汉学家热爱中国诗歌，他不像一 笑声中，我也感到一种理解的温暖。在法兰 般的译者翻译 了一两位中国诗人的作品，而 克福书展期间并不天天都阳光明媚 ，网络和 是翻译和推介 了一批中国当代诗人，并与这 报纸传递着各种走调的信息。 些诗人有着深厚的个人友谊。如果有十个 、 交流也需要一种互相的理解，当然首先 二十个像顾彬这样 的汉学家，那么 所“有的” 自己要宽容要多换位思考，我时常提醒 自己 当代优秀 的诗人都会介绍给德 国的读者。 注意这一点。在柏林举办的中德文学论坛 当然，热爱也许会偏爱甚至偏激，这不奇怪， 上，汉学家顾彬先生在我之前发言。他对 中 因为顾彬是个诗人，我在这里指出诗人顾彬 国当代文学进行 了严厉的批评，有的不无道 所犯 的用词错误，他说他 已经把 所‘有 的’ 理，有的也过于偏激。比如他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