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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晶体物理性质的对称性 江少林 华保盈 (北京工业大学应用物理系，北京 100022) 摘 要 指出了晶体物理性质对称性学习中的两点误解，着重讨论了晶体物 理性质的隐蔽对称性. 关键词 晶体；物理性质；对称性 分类号 O 732.1 文献［1］指出，在KDP晶体的电光效应中两个水平二度轴并不等价.该文提 出的问题实际上涉及晶体物理性质的对称性，即在给定的坐标变换下晶体物理性 质的描述能否保持不变.这个问题不论在物理教学中还是在晶体器件的设计和使 用中都十分重要.我们在教学中发现，初学者对晶体物理性质对称性的理解往往 容易出错，因此有必要澄清某些概念.本文就此问题作些讨论. 首先，根据Neumann原理 ［2］ ，晶体物理性质的对称性一定包含晶体自身的 几何对称性，即如果在某一操作下晶体能保持表观不变，则在相应的坐标变换下 晶体物理性质张量的形式也应保持不变.值得注意的是，晶体的几何对称性是由 晶体所属点群描述的，它不一定包含晶体结晶学原胞的全部对称操作.在属于同 一晶系的各点群中，只有对称性最高的那个点群才包含了该晶系结晶学原胞的全 部对称操作.因此，晶体所属点群的对称性一般说来并不等同于晶体结晶学原胞 的最高几何对称性.在教学中发现，初学者往往容易把这两者等同起来，误以为 晶体的几何对称性就是晶体结晶学原胞的几何对称性，从而认为晶体的物理性质 自然具有晶体结晶学原胞的全部对称操作.显然，这是一种误解.以KDP晶体为 例，该晶体属于四方晶系，其结晶学原胞为正四棱柱形，具有四度旋转对称性. 但KDP晶体的几何对称性是用点群 2m描述的，它虽有四度反轴，却没有四度转 轴.因此，由Neumann原理不能得出KDP晶体的物理性质一定具有四度旋转对称 性的结论.事实上，正如文献［1］所证明的，在KDP晶体的电光效应中两个水平 二度轴并不等价，即是说，该晶体的线性电光性质并不具有关于竖直轴的四度旋 转对称性.除此之外，还可以证明，KDP晶体的压电和二阶非线性极化等性质也 都不具有四度旋转对称性.造成这些结果的根本原因在于，KDP晶体所属的 2m 点群并不包含四度旋转操作. 其次，晶体物理性质的对称性既包含晶体自身的几何对称性，又包含晶体物 理性质张量的本征对称性，一般说来，是由两者共同生成的一个较大的集合.因 此，晶体物理性质的对称性往往高于晶体自身的几何对称性，特别是，某些晶体 的某些物理性质可能具有晶体所属点群中没有包含的对称操作.这种对称性比较 隐蔽，我们不妨称之为晶体物理性质的隐蔽对称性.从它的来历可以看出，这种 隐蔽对称性既和晶体所属点群有关，又和晶体物理性质本身有关.下面我们选择 这种隐蔽对称性中的三个常见类型稍作讨论.第一类是，晶体所属点群并非所在 晶系中对称性最高的点群，但其物理性质却具有晶体结晶学原胞的全部对称操 作；第二类是，晶体的物理性质具有关于空间某一方向的轴对称性；第三类是， 晶体的物理性质具有空间各向同性.显然，第二、三类隐蔽对称性已经超出了晶 体点群的范畴，它们分别属于线性群C∞V和正交群O(3).对各种点群晶体的物理性 质张量进行分析，可以鉴别出哪些点群晶体的哪些物理性质具有上述哪一类的隐 蔽对称性.以第一类隐蔽对称性为例，只需将某一点群晶体的某一物理性质张量 与同一晶系中最高对称性点群晶体的同一物理性质张量作比较，如果前者的形式 能满足后者对形式的要求，那么前者便也具有晶体结晶学原胞的全部对称操作. 顺便指出，不同点群晶体的物理性质张量一般都能以矩阵形式在晶体物理学教科 书中查到，因此，要对第一类隐蔽对称性进行鉴别，十分方便.对于第二、三类 隐蔽对称性的鉴别，方法完全类似，只是需要知道具有C 群和O(3)群对称性的 ∞V 物理性质张量的形式，这可以通过群论方法得到.我们用上述方法对不同点群晶 体某些物理性质的隐蔽对称性作了鉴别，结果列于表 1 中.该表第一行中的“隐 一”、“隐二”和“隐三”分别代表晶体物理性质的上述第一、二、三类隐蔽对称性。 表 1 晶体物理性质的隐蔽对称性 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