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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数学教师的基本功”之三 善于优化 ● 郑毓信 数学思维不可能 自发地得 导?因为 ，学生的这一说法 明显 的质 的内容。在此要强调的是 ， 以形成 ，而主要是一个文化继承 地具有不确定性和含糊性 ，而学 与其他学科相 比数学达到 了更 的过程。从而 ，从总体上说 ，数 习数学 的主要 目的之一就是掌 高的抽象高度 ，因为 ，无论就代 学学习也必然地有一个 “优化 ” 握数学这样一种 “自然科学 的 数 (算术 )思维或是几何思维而 的过程 ，或者说 ，数学教师的又 语言”。与 自然语言相 比，自然 言，它们都可被看成一种 “自反 一 重要职责 ，是帮助学生很好 科学语 言 的主要优点之一就是 抽象”，即是 以已得到建构的东 地实现思维的优化 。 具有确定性和精确性 。再例如 ， 西为基础不断地去实行新 的建 显然 ，从这样 的角度去分 当学生提出 “被减数与减数完全 构 ，从而就不断达到了新 的、更 析 ，我们也就立即可 以看 出以 相同的时候 ，可以交换它们 的位 高的抽象高度 。 下一些做法的错误性 ，因为 ，教 置”时 ，尽管教师可以而且应 当 例如 ，相对于 1+2=2+1这样 师在此事 实上成 了某些调皮学 “为学生敢于向老师挑 战而感到 的具体数量关系式而言，a+b 生 的 “尾 巴”，以致未能发挥应 欣慰 ”(因为教师在当时所强调 = b+a显然代表 了认识 的重要 有的指导作用。 的是 ：“在减法中，被减数与减数 进步 ，而后者又正是对于诸多类 在一篇题为 新《课程中教师 绝对不可 以交换位置 。”)。但 似关系式在更高层次上 的一个 怎样关注学生》①的文章中，作 是 ，学生的这一提法是否真的可 概括 。这也就如著名哲学家怀 者提出了这样 的观点 ：教学工作 以被看成 “缜密 的思维 ”，进而 ， 特海所指 出的： “在代数 中，思 应当以学生为本 ，以学生的发展 在 “被减数与减数能否交换 ”这 想上限于特定数 的限制取消 了。 为本 ，从而 ，教师在 自己的教学 样一些十分重要而学生又特别 我们写 x‘+Y=Y+X’，在这里 ， 工作 中也就应 当 “关注学生的表 容易弄错 的地方 ，教师又是否应 X和y是任何的两个数。这样，对 现 ，欣赏学生的想法 ，重视学生 当 “不加思考地”认错? 模式的强调 (不 同于模式所涉及 的问题 ，接纳学生的意见 ，宽容 为了更为深刻地揭示 “思维 的特殊实体)增强了。”②当然 ， 学生 的错误 ，满足学生的需要 ”。 优化”的内涵 ，以下再联系数学 又如人们所了解的，在现代数学 上述 立场无 疑是 正确 的。 思维 的特征对此做 出进一步 的 中a和 b所代表 的未必是具体 但是 ，我们在此又应防止另外一 分析。 的数量 ，可 以是各种可能的对 种倾向，即由忽视学生 的发展转 如前所述 (见 《善于举例》与 象 ，比如 ，(a+b)既可能代表 而完全放弃 了教学所应具有 的 《善于提 问》两文 ，分别载 《人 民 (刚性)运动的叠加 ，也可能代 指导作用。例如 ，当教师要求学 教育2008年第 18、19期 )，特 表变化的复合，等等，从而体现 生从不 同角度说 出8的各种性 殊 的研究视角或抽象 内容正是 了更高程度的抽象。 质，而学生说出 “8是 16的儿子” 数学思维 的一个主要特征 ：数 正因为新的、更高层次的抽 时，教师是否应 当仅仅停 留于 学所关注 的只是事物和现象的 象相对于先前 的抽象而言代表 “欣赏”而完全放弃 了应有 的引 量性特征 ，但却完全舍弃了对象 了认识的深化 ，这就从又一角度 更为清楚地表 明了优化对于数 调查表明，导致上述错误的 些学者看来 ，比较 即是学 习的本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