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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普资讯 命题的结构 口王春华 摘 要：逻辑学将命题分析为主词、谓词两部分的 “两分法”抹煞了系词和其他动词的地位与作用，模糊 了命题内部的结构和关系。分析命题的正确方法是 “三分法”，无论简单命题还是复合命题都应当分析为三个部 分。 “三分法”不仅突出了命题每个部分的地位与作用，理清了命题 内部的结构和关系，而且还可以为命题的三 个部分作进一步的限制和区分，从而大大提高了逻辑的表达功能。 关键词：命题结构 “两分法” “三分法” 语句的语法结构根源于命题的逻辑结构，要弄清语句 命名相同的东西，那么，这就是一个冗赘的名单”1]；没有 的结构，必先弄清命题的结构。吉奇的 《主词和谓词》是 它，就无法将两个名称构成特定的类属关系，也无法将类 不可多见的讨论命题结构的论文。文中提出： “一个命题 属关系与其他关系区分开来。 应该被分析为主词和谓词，还是应该被分析为主词、谓词 其他命题中的动词也是不可缺少的。亚里士多德 曾经 和系词 ?”[1]这个 问题的焦点在于一个命题应该分析为两 强调： “所有命题都含一个动词或一种动词的时态。”[ 部分，还是应该分析为三部分；或者说对命题的分析应该 动词在语句中一端联系着主词，一端联系着宾词，表明主 持 “两分法”，还是应该持 “三分法 ”。吉奇主张 “两分 词和宾词所反映的对象之问的相互关系。例如， “大于” 法 ”，笔者倡导 “三分法 ”。 “小于”等动词表达的是比较关系l3】。深入研究动词，就 一 、 “两分法 ”的弊端 、 能根据命题 中的不 同动词区分 出不同类型的关系及其命 现有逻辑的主流倾向是将命题分析为主、谓两部分。 题。笔者在 《想象的逻辑作用》[s和 论《运动的逻辑形式》 亚里士多德对系词不感兴趣 。在 《前分析篇》的开头部 5[等文章中初步区分出了类属关系 、比较关系、支配关系 分，他漫不经心地提到，一个命题可被分析为一对词项 [带 与陈述关系等四种关系及其命题形式，并将这四种命题统 有或不带有动词 “是” (tode)]。弗雷格一再地说，单独 一 于关系命题。在这些命题中，系词和其他动词是横挑两 的系词没有任何特殊 内容。吉奇虽然强调 了系词具有表达 端的主要结构部件，是区分不同关系、不同命题形式的标 关系的作用 ，却仍然把系词归入 “可作为谓词 的词项 ”， 志性因素。抹煞系词与其他动词在命题中的地位和作用， 认为 “语法系词是这个可作为谓词的词项的一部分”[。 实际上就抹煞了命题的结构特征和形式特征。但是，坚持 现代逻辑基本上按照这种 “两分法 ”来处理命题 ： “x是 “两分法”成见的吉奇对于 “彼得打过马尔楚斯”这样的 P”被表达成 “P(x)”，其中x是主词，P是谓词； “x与Y具 命题 ，认为 “如果我们将 彼‘得’看作是主词，谓词便是 有R关系”被表达成 “R(x，Y)”，其中x、Y是主词，R是谓 打‘过马尔楚斯’；而如果我们将 马‘尔楚斯’看作是主 词。语法学一般也蹈袭这种套路，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语 词，则 彼‘得打过’就成了谓词。”[]这种理解显然过于牵 法就主张 “一个句子是由名词短语部分和动词短语部分构 强。 “打”是～个及物动词，表示主词与宾词所代表的对象 成的” (s—NP+vP)[。 之间相互作用的关系。将它强行与主词结合或者与宾词结合 命题的 “两分法 ”虽然 已被普遍接受 ，却存在严重 成为所谓 “谓词”的一部分，既掩盖了该动词表示关系的作 问题。 “两分法”的弊端在于没有理清命题的内在结构和 用，又割裂了主词与宾词之间相互作用的关系，而且无法与 关系。这种方法明显地抹煞了系词与其他动词的地位和作 其他命题做出明确的区分。这种横刀割肉式的命题分析，是 用。系词在汉语中称为判断动词。它联系语句的主词和宾 “两分法”荒唐性的典型表现。 词，一般断定主词和宾词的类属关系嘲，表明主词所反映 “两分法”所得到的 “谓词 ”概念也是一个非常含 的概念类属于宾词所反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