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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平等 第二部分:资源平等 续 美〔〕R.德沃金/文 曾晓平/译 二、计 划 既然平等拍卖这一手段 dvecie这个词在本文第一部分译作 “装置”，似嫌不妥，现改 译为 “手段”。— 译者 ，作为一种用以达到对于诸如荒岛这样简单情形下资源平等的富有 魅力的解释的方法 tcehnique ，似乎是有希望的，因此就出现这样一个问题:它在发展一 种对于资源平等这个理想的更一般说明上是否将证明是有用的。我们将间，这种手段能否得 到详细阐述，提供一种用以发展或检测某个具有动态经济 具有劳动、投资和交易 的社群 中的资源平等的方案。在这样一种动态经济中，拍卖必须采取什么结构 紧随这种拍卖而来 的生产和交易必须做出什么调整或补充 以便结果能够持续满足我们 “资源的平等分享是每 个公民都可获得的”这个初始要求 我们对这个问题的兴趣是三重的。首先，这个计划提供一种对于资源平等这个观念的一 致性和完整性的重要检测。假定，在任何一个比简单消费经济更复杂或更少人为性的社会 中，没有任何一种其结果能够被作为平等来接受的拍卖或拍卖之后的交易模式可以被描述出 来。或者，没有任何一种拍卖能够毋需那些与正义的独立原则相违背的限制或制约就产生出 平等。这就会倾向于至少表明没有一致的资源平等理想，或者倾向于表明这种理想毕竟在政 治上没有吸引力。 与此相反，我们可以发现这个观念中一些并非全面的缺点或缺陷。例如，假定，我们提 出的拍卖设计并不惟独规定一次特定分配 即使被给定一组确定的初始资源和一群确定的具 有固定兴趣和抱负的人 ，而毋宁能产生一些因决策次序、因对初始设置选项的任意选择、 或因其他偶然性之不同而明显不同的结果。则我们可以推断，资源平等这个理想包含着多种 多样皆可满足这个理想的分配，因此这个理想就是部分不确定的。这就会表明这个理想在某 些分配之间做出区别的能力的局限，但不会因为这个理由而表明这个理想或者是不一致的， 或者是实践上无能的。因此，把平等拍卖这个观念发展成一种对于这个政治理想的理论地位 和力量的检测，值得一试。 其次，一种对于平等拍卖的充分发展了的、适用于更复杂社会的描述，可以提供一个判 断现实世界中现实制度和分配的标准。当然，没有一个复杂的、有机的社会在其历史中会完 全没有可与平等拍卖相媲美的东西。但是我们却能问，对于任何现实分配来说，它是否属于 可能是超出于对初始资源的可辩护描述之外的这样一种拍卖所产生的这类分配，或者如果不 是，它在多大程度上不同于或者缺少这类分配中最接近的分配。换言之，拍卖这一手段可以 提供一个用以判断现实分配 无论它是怎样实现的 在任何特定时间里在多大程度上接近于 资源平等的标准。 14 第三，这种手段可以有助于现实政治制度的设计。在一定的 或许非常有限的 环境 下，当平等拍卖的条件得到至少大体满足时，现实拍卖就可以是达到或保持现实世界中资源 平等的最佳手段。这将是真的，尤其是当这样一种拍卖的结果在先地是我们刚才描述的那种 意义上不确定的时，因此这种拍卖所达到的任何结果都将尊重资源平等，即使事先并不知道 将达到何种结果。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从事一种现实拍卖，较之于通过某种其他政治手段从 拍卖可能产生的结果中选择其一而非另一，就可能是更公平的。甚至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从 事我们理论研究推荐的设计中的一种现实拍卖，将几乎是不可能的和不可欲的。但是设计一 种拍卖替代物 一【种充分具有理论上平等拍卖的特征的经济或政治制度，以便那些推荐一种 现实拍卖 如果这种现实拍卖是可行的话 的公平论证也推荐这种替代物〕却是可能的。许 多国家的经济市场能够被解释为、甚至其实际情形就是拍卖的不同形式 许多民主政治过程 的形式也能够如此 。一旦我们提出一种令人满意的现实拍卖模式 就我们能够而言 ，我们 就能够利用这种模式来检测这些制度，并改造它们以使它们更接近于这种模式。 然而，我们的计划在本文之内大体上是纯理论性的。我们的兴趣首先在于设计一种理想 和一种描绘这种理想并检测其一致性、完整性和魅力的手段。因此，我们将忽略那些并不威 胁这些理论目标的实践困难 诸如收集信息的问题 ，并将简化那些并不颠覆这些理论目标 的反事实性假设。但是我们将努力告知我们将要做出何种简化，因为尤其是对于我们的计划 在后面阶段 在这些阶段我们将考虑我们的理想在现实世界中的次好的妥协 的第三种和最 具实践性的运用而言，这些简化将具有重要的意义。 三、运气和保险 如果拍卖恰如所描述的那样是成功的，那么资源平等就在移居者们中间暂时得到实现。 但或许只是暂时，因为拍卖一旦完成，如果移居者们顺其自然恰如他们所愿望的那样从事生 产和交易，那么忌妒检测就将暂时失败。某些人可能在生产其他人所需要、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