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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史话 ● 王建 肖正涛 “内外有别”原则在对外传播中的发展 “内外有别”是我国对外传播的重要原则之一，在我国对 对性”这一要求，特别是读者受众的针对性，对外刊物要明确 外新闻传播中占有重要地位，它从根本上界定了我国对外传播 各自的受众。 的特点和工作方法。建国后，“内外有别”的对外传播原则受 1952年，中央批准的中新社《华侨广播工作草案》中称，“国 到国际国内环境不同程度的影响，经历了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 内报道与国外报道的目的和作用不同，选择主题的角度和方法 应有区别”。② 1956 年 5 月 28 日，刘少奇在《对外广播事业 建国后至“文革”前：“内外有别”从笼统到具 局工作指示》中谈到广播事业发展规划时，就提出对外传播和 体化 对内广播的对象不同，应该分开。“我看对外广播不请外国人 新中国成立后，国内反动势力猖獗；国际上形成了以美苏 恐怕办不好，以外国顾问为基础办起来，他们懂得对象的民族 两国为首的北约和华约组织，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国采 感情，语言也比我们好，政治上由我们主持，语言、技术等以 取经济封锁、政治打压的政策。在此背景下，为了尽快建立新 他们为主，这样搞它两三年就好了。”③从国外受众的民族感情、 中国的国际地位，向国际社会宣传社会主义中国的新形象，我 语言和习惯出发，这比单纯讲“受众理解程度不同”更加具体 国在对外传播领域采取了“内外有别”的原则。 化、细致化，也更容易在实际工作中操作。 1951年和1953年由宋庆龄主持，分别创办了《中国建设》 1961 年外文出版社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澄清业务思想” 和《人民中国》这两本对外外文刊物，用以向国外介绍新中国 的学习和讨论，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内外有别”的问题， 的情况。周恩来总理曾要求这些对外刊物各有分工，在讲话中 经过学习和讨论最终一致认为，对外宣传与对内宣传的不同有 多次强调：“总的方针是共同的，那就是争取对新中国和它各 五个主要方面：读者对象、宣传目的、宣传内容、宣传方法和 项政策的理解和可能的支持，但每本刊物要针对各自的主要受 宣传语言。这次讨论是对“内外有别”原则深度挖掘的过程， 众。”①周恩来在讲话中对“内外有别”原则的内涵提出了“针 也是从笼统到具体化的过程。 天和太阳一起升起”，保证报纸在上午7点半之前送到读者手 结 语 中，这在“邮发合一”的模式下是不可能实现的。通过自办发行， 报社基本上获得了报纸版面的控制权，可以随时根据读者或广 事物发展的因果关系无外乎四种：一因一果、一因多果、 告客户的要求增减调整版面。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09年1月， 多因一果、多因多果。笔者将广州日报的扩版寓为中国报业改 在全国近2000种报纸中有700多家实行了自办发行。 革的“催化剂”，意在梳理扩版在中国报业发展中的前后关联。 第三，都市类报纸兴起的逻辑起点。扩版最早是在党报中 但绝无有意忽略其他因素之意；制度、科技和受众等因素对其 进行的。相对于大报而言，都市类小报扩版后来居上，来势更 影响同样不可小觑。而且，扩版对于报业发展的促进作用呈现 猛，主要原因是主管部门对都市类报纸在管理政策方面相对更 出明显的“倒U”型：即初期的杠杆作用要好于中后期。今天 宽松。党报的权威地位和垄断资源使它过多地受制于体制、机 的报纸面对着更为复杂的环境，也正是在这种复杂背景下出现 制和观念的束缚 （例如，1982年6月，国家工商总局制定的《广 了“报纸消亡论”。笔者认为，“报纸消亡论”实属危言耸听。 告管理暂行条例》就对广告版面所占的比例做了严格的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