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性改造对主体意识的呐喊--兼谈“道法自然”文化的回归.pdfVIP

国民性改造对主体意识的呐喊 ——兼谈“道法自然”文化的回归 王华婷 （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陕西西安，710062） 摘 要：国民性纵然是全民族的“集体无意识”，但这种“集体无意识”也是来自于个人的主体意识， 是主体在共同文化熏陶下形成的“意外”的“共同意识”。因此，新时代的国民性改造的途径很多，但 无一例外都需要主体意识的回归与迸发。而中国的传统文化对国民性的影响非常大，儒家、墨家、道 家等文化都曾经在国民性改造中做出了重大贡献。而在当今时代，主体“人”的地位日渐突出，道家 的“道法自然”文化自然成为寻求新时代国民性改造方向的重要基石。 关键词：国民性改造；道法自然；主体意识 国民性是奠基于特定的文化土壤而形成的特定文化基因。而国民性改造从一定程度上讲是借助于 新文化因素的摄取，从而对原有特定文化基因进行修补、更新的过程。然而，作为一个民族共同认同 感的国民性，本身是基于传统文化因素的组合，正如迈凯尔·坎门所说：“以传统为主要要素构成的‘公 共记忆’，塑造了一个民族的性格和( 其成员相互间的) 认同感。”① 因此，国民性的改造、进步与影 响最终还是要从传统文化中去寻求。自古以来，中国传统主流文化都是强调“入世”哲学，提倡每个 国民都应当舍弃“小我”，毕其生命来成就“大我”。这也成为了曾经几代人永恒的人生理想和最高的 价值追求。当然，这从很大程度上凝聚了强大的国民精神和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同时也附带着证明了 “小我”的存在，但“小我”却从来没有被真正的“我”所意识到，致使现代人逐渐开始与自然疏离， 与自我分裂，甚至愈演愈烈，渐渐走入了物欲化、媚俗化的“躁乱世界”。在这个“躁动世界”里，再 没有“人”的存在，何谈国民的存在？因此，国民性纵然是全民族共同的精神状态和人格特质，是“集 中于民族心灵深处的集体无意识”，但是，“集体无意识”也是来自于每个“个人”的个人意识，而在 共同文化氛围的渲染中形成了“出乎意料”的“共同意识”，于是便有了我们强大的国民意识。 因此，个人的主体意识同样也是国民改造的对象和目标，国民性改造需要主体意识来凝聚力量， 同时也呼吁主体性和个性的回归。欧阳哲生曾如是说: “打破传统人格，改造病态的国民性，呼唤个 性解放，伸展自由的权利，这相互关联的两大内容构成了中国新文化的主体思想。”②而纵观百年来各 界人士在国民性改造过程中所作出的巨大贡献，便可知，国民性的改造离不开传统文化的滋养。尤其 是在这日新月异的现代化时代，更是如此，而传统的“道法自然”文化中则是为国民性改造提供营养 的肥沃土壤。 一、主体意识成就国民意识凝聚 谈论国民性和国民意识，通常讲求的是共性，是一个民族共有的稳定持久的特性。而主体意识则 更倾向于个性，强调主体个人的特性。从表面上看，二者好像应该是对立的一对概念。但是，反过来 看，认识到自己的国民国民性是每个国民特性的综合，每个国民都有自己的主体性和主体意识，只有 这样才能够将“小我”的优秀投入到“大我”的进步中去。因此，国民意识的凝聚需要主体意识的迸 发，只有每个主体意识到自己的主体性，才能够做到将自我投入到民族大业中去，才能树立起责任感、 正义感，将“小我”与“大我”融合共生。尤其是在这日新月异的新时代，每个个体都面临着更多的 诱惑和挑战，物欲化、粗俗化的因子不时鼓动人心，致使个体开始只注重外在利益的驱使，而忘记了 ① Michael Kammen ，Mystic Chords of Memory. The Trans-formation of Tradition in American Culture［M ］． NewYork: Alfred A ． Knopf ，1991． ② 欧阳哲生.欧阳哲生讲胡适[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141 作为主体“人”的自然存在，更谈不上“以天下为己任”的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所以，主体意识的 迷失甚至泯灭，最终也将会给国民意识的集结和国民性的新改造造成危机。 21 世纪是人的世纪，人的生存、发展和完善，人的自由和解放成为新世纪人类奋斗的目标。每个 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