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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速特征及其变化 曾剑芬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Emall：．】!!!!i!!!!!n!!!!!!：!!! 摘要 本文试图通过对普通话朗读话语语音的分析研究，考察自然话语中总体语速衡量和各部 分语速调节的基本特点，以便为汉语的话语结构和情感表达等方面的进一步探索提供参考。 论文主要探讨以下几个问题：一，音速和语速的衡量一分析不同话者运用停顿进行韵律切分 的策略的异同以及停顿运用跟总体语速的关系；二，话语各部劈qt-速的调节一分析语流中的 语速变化，探讨话语不同位置上的语速调节规律和调节方式；三，语速快慢的音高变量一考 察跟语速快慢相关的音高特征。 1引言 语速是话语的韵律特征之一，是构成语言节奏的基础。许多研究还表明，语速的变化是 J．L．Mozziconacci＆Dik 话语表达情感的一个重要的韵律手段(Sylvie J，Hermes， 2000)。因此．语速问题已经成为语音学界和言语工程学界共同关注的一个重要方面。 语速(tempo／rate)通常指发音速度，也可以指听觉上对话语速度的感知印象。R．L¨特 拉斯克的《语音学和音系学词典》把语速定义为语音传递的速率。一般认为，这些都是一回 rate)和 事。所以，在有些文献里，语速也叫音速。但是，有的学者区分语速(speaking 音速(articulation 个语句中不包括任何无声停顿，但可能包括一些非语言学的语音材料，诸如犹豫声之类的填 声停顿和音m挣陋长等副语言学现象，因为这些现象实际上也参与了言语生成的计划过程。 而语速是指某个话轮中话语的总体速度，其中不但包括可能的填声停顿和音节拖长，还包括 构成这个话轮的各个语句之间的无声停顿。所以，音速是跟话语中全部有声(vocalized) 材料相关的发音速度，而语速是跟一个话论中所有听得见的(audible)的话语行为相关联 的总体速度。Laver主张的这种区别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它关系到语速差异的主、客观评 价问题。 通常，语速的快慢用每秒音节数来计量，或者用音节的平均时长来衡量。一般说来，语 速快的人每秒钟说出的音节数目较多，音节的平均时长较短：语速慢的人每秒钟说出的音节 数目较少，音节的平均时长较长。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但是，究竟应当怎样计量语速呢? 这似乎是个不成问题的问题。然而，随着话语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发现，实际情况可能并 不那么简单。尤其是比较不同人的语速时，情况更为复杂。不同的人，具体的发音速度可能 不同，对于停和延的应用也都不一定一样。这时候，就会出现语速和音速不一致的现象。 语速和音速的关系主要取决于话语的流畅程度。假如话语比较流畅，中间没有经常的或 较长的无声停顿，那么音速快语速就快，音速慢语速也就慢。相反，如果中间有许多无声停 顿，或者无声停顿较长，那么，即使音速较快，总体语速也可能是较慢的。总之，音速跟语 速不一定一致。因此，在考察自然话语语速特征时，不能忽略这两者之间的复杂关系。 另一方面，除了总体语速的快慢以外，还有个语流中不同部分语速的变化问题。一般认 为，语速的改变主要是通过相对地压缩或者扩展相关音节的时长来实现的。不过，不同的语 言，改变语速的具体方式可能不同。一般(例如，哈特曼、斯托克1981)认为，在重音节奏 语言里，会采刚加快非重读音节音速的策略来保证重读音节出现的所谓等时性：而在音节节 奏语育里，每句话中(不管说话的速度快还是慢)每个音节花费的时间大体上都相等。这就 是说，有的语言采用线性的方式，语句总体语速的增减大致均匀地分布在整个语句上。而有 143 的语言则倾向于采用非线性的方式。那么，在汉语中，语速又是以怎样的方式变化的呢?迄 999)，而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