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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语文教学经验在今天识字教学中的价值 传统语文教学经验在今天 识字教学中的价值 程方平 学习掌握识字能力是人的一种权利，是进而学习任何其他知识的基础，并使 人们拥有改善生活、更积极地参与社会和做出明智选择所需的手段、知识和信 心。在今天的知识经济中，识字能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 ——引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6全民教育全球监测报告》 改革开放20多年以来，中国的语文教学，一方面，在多次激烈的大讨论中 激荡，经受多次课程和教学改革的洗礼，在社会多方面的批评冲击之下，至今仍 缺少实质性的改变，慢速低效的现状触目皆是，甚至已经从中小学向高等学校蔓 延；另一方面，在民间的相关培训方面，私塾的复兴、各类训练的层出不穷、传 统教学训练方式的不断翻新，其中尽管有利益驱动、鱼龙混杂、众说纷纭的情况， 但其毕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社会需求的认可，成为正规学校教育的有效补充。 面对这样的现实，有识之士都在大声疾呼、积极探索，试图使中国的语文教 育能在现代化、国际化和本土化的交点上找到真正适合自身规律的发展之路。但 是，在当今普遍流行的各种语文教材、教法和评价管理体系中，却很少具有这样 的眼光、意识和目标。中国现代教育刚刚走过100年的历程，喜忧功过难以简单 概括之。仅就识字教学而言，应该反思的内容就有许多，我们对此应该负责任地 加以思考和探索。 一、识字在语文教学目标中的地位 近代以来，中国在充分接受西方办学模式、学校制度的同时，也在教学方 式、课程体系、教材编写、教师培养、考试评价，甚至文字表现形式等方面都追 求着我们并不深入了解的“西化”。经过一百年的实践、探索和反思，我们发现 在我国的现行中小学教育中，历时12年，耗费3000多学时的母语教学竟然存在 效果普遍较差的现象，使整个教育教学改革被这一最基础的环节拖得非常沉重， 难以实现实质性的突破。 在具体的母语语言环境中学习，语言文字的使用应该是第一的和最为关键的 69 ◇迟主夔宣塾堂丝夔堂正整 目标。甚至在过去的三年私塾教学中，这也是最受直接关注和追求的效果。在 2000--2004年，我国的一些地区复现私塾，并得到地方部分家长的认可就在一 定程度上说明了这一问题。其实，在我国的传统语文教学中，识字教学是最为基 础的和最具教育效果的。因此，具有中国民族化、本土化的教学和学习方法在历 史上也非常丰富。我们今天所见的韵文识字、古文诵读、描红模子、范文选读、 古诗背诵等，均能在历史上找到可资借鉴的丰富经验和资源，此外，为普及而进 行的不断的文字简化工作，线索也非常明显。比如，中国的文字几千年来一直被 不断地做着由甲骨文到金文、大篆、小篆、隶书、楷书、行书等的改造，简化、 易学、好用是显而易见的目标。即便到了20世纪，以及21世纪，在“汉字拉丁 化”、计算机时代的挑战和冲击之下，汉字依然保持着顽强的生命力和极大的适 应性，甚至还表现出诸多其他语言文字无法取代的优势，在日语、韩语等其他国 家的文字中依然保留着相当数量的中文，以及一直沿用中国古典文献的读本等， 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这一问题。可见，只要我们真正认识到汉字认知的规律， 并注重在儿童学习的最佳阶段加以有效的教育和训练，应该是会取得较好效 果的。 应该指出，语文教学的目标应该包括文字的认读和书写、方言与官话(普通 话)的使用与转换、文学修养和感受、语言文字的各种交流形式和表达方式，以 及文学与从政、道德、胆识、人才素质的关联等诸多的内容。和世界各国所有语 言文字的学习一样，单(生)词量是一个硬性的和基础性的指标。但是，在我们 的语文教学中，这种显而易见的目标却被扭曲和异化了。尽管心理学、生理学和 脑科学的研究成果使我们早已知道o～13岁是儿童学习语言文字的最佳时期，但 是在我们的实际教育教学中、在具有明确规定的教材、教辅和考试、评价中，对 识字教学的重视是不到位的。结果使历时多年的语文教学迷失了最基本的落脚 点，甚至出现了许多学生母语使用能力不如外语的现象。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2006年全民教育全球监测报告》中，“识字能力受到轻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