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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自我狂欢
想象中的自我狂欢
陈思和在《细读lt;雷雨gt;》一文中说:“《雷雨》是一部谁也说不清的作品。一部伟大的作品必然是体现人性的极其丰富,那人性太丰富就说不清楚了,而正是因为说不清楚,它才成为一部说不尽的伟大的艺术作品。”这里的“说不清”正有“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之意,但这一句“说不清”所指向的“言有尽而意无穷”式的阅读快感,同样可以作为衡量一部作品是否上乘的有效参照。刘国欣的中篇小说《晚乌》(载《延安文学》2014年第3期)恰恰具有“说不清”的特质,这种特质不同于20世纪80年代新写实主义作家擅长的“一地鸡毛”式的生活还原与再现,同时也不像先锋派作家们所热衷的摒弃读者的文学试验与文字游戏。《晚乌》与其说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不如说是作者献予欲望的一场自给自足式的想象狂欢。
中国论文网 /5/view-7065361.htm
零度情感介入的写作姿态
1989年江苏《钟山》杂志从第3期开始设立“新写实主义小说大联展”专栏,正式提出“新写实主义”这一名称,并倡导小说创作要“特别注重现实生活原生态的还原,真诚直面现实、直面人生。”一大批作家诸如方方、池莉、刘震云、刘恒等都投入到“新写实主义”主流创作队伍中。当批评界介入到这一当代文学创作流派的研究之后,“零度情感”、“情感零度介入”、“零度介入”等说法随之出现。这类术语要求作者不能再像传统小说的叙述者那样随意进入被叙述者内心,为被叙述者制造丰沛的独白和详尽的心理分析,而是要求作家拉远与小说人物之间的距离,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采用自由间接语体的形式,将其含混在人物意识之中,并不显示明确的判断倾向。”来“客观冷静地呈现人类的生存本相。”《晚乌》中,作者那种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叙述口吻,使受众在阅读过程中有这般体验:与其说是作者主动贴近读者讲述一个虚构的故事,不如说是读者远远站在一个角落用只言片语向你描绘一种想象的轮廓。也正是由于情感的“零度介入”,使作者可以较为自主地掌握故事情节在设计、铺陈和展开等环节的叙述进度,调控情节与人物之间的矛盾张力。
表现一:拉远作者与叙述者之间的距离,弱化故事背景,营造一种置身事外的艺术效果。《晚乌》整个小说的氛围都如小说名字一般,具有一种泼墨般悲戚的阴暗色调,这种暗色浸透着故事中的每一处细微的枝节――背景、人物、情节。没有哪一处具有阳光干燥明媚的气质。然而,这种感知却是整体的,《晚乌》开篇只讲“很久之前,在这个地方”,但是这到底是哪个地方?小说并不热衷于用大段文字描绘故事展开的物理空间的地理特征,但是作为小说故事展开的场域,“这个地方”还需要被交代。透过零散的片段,“这个地方”的轮廓逐渐被廓清:“新农村”、“门前有枣树”、“山药窖口”、“黄河边”……除去这些,描绘这个地方的景物都是点式的,比如“铁门”、“坟墓虎”、“乌鸦”、“糜草堆”等,可这些点式的景物也只能局部反映整个场景。所以,“这个地方”是“说不清”的,它有一点像莫言的东北高密乡,有一点像苏童的枫杨树故乡,还有一点像王安忆笔下的“小鲍庄”,但它终究哪里都不是,它就是“这个地方”。作者这种弱化背景的写作方式,意在拉开作者与叙述者之间的距离,这种距离却又是刚刚好:一方面使读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进行故事讲述,另一方面为读者提供了相当程度的想象空间,使读者能在看似残缺的背景介绍中充分展开联想,主动填充故事背景的空缺。
表现二:熟稔使用冷峭的语言,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表情叙述。这类近乎冰冷的语言在作者其他作品中都有体现,比如《明朝会》(载《红岩》2014年第1期)中,那个被世俗爱情纠缠不清的她,脱口而出的全是洞察世事、看破红尘的独白――“真的,有时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挽留,并不是真的希望那个人留下来,就像人们去站台送那些离开的人时的感情一样,会在突然之间希望那个人留下来,而实际那一刻心里雪亮如燃灯,留下来如何安放?所以,很多挽留只是形式,走过程,说说而已,让宾主俱心安。”《城客》(载《延安文学》2013年第4期)中,那个游离在城市中悲戚的她,对死亡有着轻描淡写的态度,认为“死亡也许于她更好,很多时候,两个人相处已久的人,不想分手的话,只能以死亡来完成美满,因为一切都去驱到了尽头。”到了《晚乌》,其中的语言依旧毫无温度甚至接近冷漠,这些语言用不同的文字组合方式自如切换,大有一语中的决绝态度,而这种决绝更多是针对精神孱弱的男性――“时隔多年的现在想起来,她忽然觉得男人是多么的无能和懦弱……懦弱是男人的代名词,关键时刻他们什么都承担不起,什么都不行,却急着想毁灭罪证,将一切搅浑。”“她无法原谅他的脆弱,一种不作为的脆弱,一种对生活逆来顺受的脆弱。他厌恶他,同时厌恶父亲,厌恶一切男性,他们这些缺乏担当的雄性动物,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除了长吁短叹逃离现场之外,几乎不会做什么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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