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查看更多
联语的对仗既工稳,造意又豪迈,用之于理发师,更是想像诡奇,出于意表,妙不可言。一面惊叹这位太平天国将领的不羁之才,一面也想到这位王爷对理发师的感情,不但没有像旧社会上层人物那样卑视,而且还将自己睥睨人世的豪情寄托在他们的职业风姿上,真是物与民胞,平等亲切极了。 不料,3月2日读到《人民日报》一封读者来信,却使我大大不舒服了一阵,那封来信正是关系到理发工人的。说是济南市一家理发店的理发工人,拒绝给一个“乡下佬”剃平头,认为乡下佬 只配剃光头。当“乡下佬”碰了壁跑掉以后,一对男女理发师还说:“乡下佬还想理平头,没门!”“也不瞧瞧自己那模样!”…… “乡下佬”是不是只配剃光头,以及什么模样的人才配剃平头,这问题是够深奥的,我答不上来。既答不上,也只好避开,置之勿论。我只记得古代有一种刑法,叫“髡”,那办法就是把古圣人所说的“身体发肤,受诸父母,不敢毁伤”的诸种东西之一的头发给去掉;而且似乎是和罚做苦役结合起来的,那就是“髡钳为城旦舂”。但那是秦制,沿用了千把年,至少到隋唐以后就废止了。现在许多国家的罪犯也剃光头,但那并非是刑罚,恐怕多半出于习惯,或便于辨识之类;如果容许用胡适博士的考据方法,来一下“大胆假设”,还可能是由于旧社会监狱里卫生条件不好,怕犯人头发里生虱子,所以干脆让他们牛山濯濯也说不定;但要我“小心求证”却求不到。这很抱歉,胡适博士的考据方法只能学到一半。 时至今日,剃光头既不是在政治上或人格上有什么差池的象征,也肯定不会是因为“身体发肤,受诸父母,不敢毁伤”,才舍不得剃光。无非是保护头颅和美观上的讲究,这才有人不愿剃。那封读者来信中的“乡下佬”便正是为了怕剃光头太冷,才要求剃平头的。但从认为“乡下佬剃平头,没门”的理发师看来,似乎是“乡下佬”的“模样”不够格,所以才只配剃光头,倒是从美观这方面着眼的。当然,问题不在于什么标准,也不在于这位城里人的理发师为什么瞧不起“乡下佬”(那里面当然大有文章的),而在于为什么他可以任意决定谁该剃平头,谁只能剃光头,可以这样为所欲为? 原因简单之至:剃头刀在他手里。 这就是权。虽然仅仅是一把剃刀,但掌握在手里,就有那么一点剃头权,在这点权限里,谁撞在他手里,就得看他的嘴脸,听他的发落。你要剃平头,没门!权在他手里,“乡下佬”只好悻悻而去,乃至悻悻也不敢悻悻。幸亏他只有这么点儿小权,如果他掌握了用人的权,分配房子的权,乃至更大的权,那就不仅“乡下佬”,更多的人在更多的事上也只好“没门”了。 希望少有、乃至没有这种有点权就要耍的人。如果有权就想弄权,就想顺着自己的意思胡来,那么,至少要在“读者来信”栏里让他亮亮相,直到像剃光头那样地把他剃下去。这才叫做“试看剃头者,人亦剃其头”。 这就是一篇“缘事析理”的文章。这篇文章由什么事想到了什么理呢? 明确:由理发匠不肯给农民剃平头想到掌权者如何使用权力的问题。 由理发这样的小事想到的是社会上权力使用的大问题,这就是——以小见大。那么,作者是如何由“理发”想到“权力”问题的?文中几句话表明了作者思维的转换过程,是哪几句? 明确:“当然,问题不在于什么标准,也不在于这位城里人的理发师为什么瞧不起‘乡下佬’(那里面当然大有文章的),而在于为什么他可以任意决定谁该剃平头,谁只能剃光头,可以这样为所欲为。 原因简单之至:“剃头刀在他手里。” 提问:作者在这几段中是如何深入思考理发匠不肯给农民剃平头这一事例的? 明确:作者思考理发匠可以任意决定给农民剃什么头的原因,是因为剃头刀在他手里,这种思考问题的方式就是探究因果。 提问:这篇文章作者还联想到了古今中外许多与头发有关的事例来比较鉴别,如清朝“留发不留头”、旧社会理发工人社会地位低、石达开的对联、古代的髡刑、许多国家罪犯剃光头,作者这样比较鉴别的用意是什么呢? 明确:比较以突出相同点,头发自古以来就与政治相关,那么,本文由理发想到权力不至于被读者说是小题大作。 在《剃光头发微》中,作者主要运用以小见大、探究因果、比较鉴别三种方法,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例分析得十分深刻。 阅读下面的材料,按要求作文。 美国总统林肯曾在给朋友的信中谈到幼年的一段经历: 我父亲在西雅图有一处农场,上面有许多石头。正因为如此,父亲才以较低的价格买下了它。有一天,母亲建议把上面的石头搬走。父亲说,如果可以搬走的话,主人就不卖给我们了,它们是一座小山头,都与大山连着。有一年,父亲去城里买马,母亲带着我们在农场劳动。母亲说:“让我们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搬走,好吗?”于是我们开始挖那一块块石头。不长时间,就把它们弄走了,因为它们并不是父亲想象的山头,而是一块块孤零零的石头,只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