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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纪的分离,永远的怀念.doc
半世纪的分离,永远的怀念 1946年南京码头一别,这一生,我再也没有见过爸爸妈妈 梁尚勇,曾任台湾“教育部”次长、台湾师范大学校长,为国民党终身监委。2015年3月13日在台北逝世,享年85岁。他生前几度应邀率团访问大陆,受到王岐山、胡启立等领导人的会见。他去世后,宋庆龄基金会、山西省对台办等单位发了唁电表示哀悼。近日,其胞姐、93岁的梁尚智口述了这篇纪念文章。 战乱岁月 我父母是山西省定襄县人,十七八岁就结婚了,还是邻村的姨表亲戚。母亲张秀卿出生在一个家境很普通的中农家庭,小时候没有上学,原来不识字,父亲梁贤达后来成了她的老师,耐心教她拼音认字,逐步达到能写简单家信的水平。 家里曾有过8个孩子,只有我们三姐弟活下来,父母分别取了“智”“仁”“勇”三个字。我们的幼年是在战乱动荡中度过的,全家经常东南西北,搬来搬去。 我大约4岁时,随母亲从家乡来到山西省太原市。父亲先在私立平民中学兼课,在省立国民师范任教,后来当了校长,共8年。1929年,爸爸初到山西省国民党党部工作时,家住在太原市新民街的平房。有十几家全部是一模一样的小院和相同的院门。我刚上小学,很长一段时间放学回家记不住家门。后来家里人为让我辨认,特意在门口挂上一个红布条。 当时,正逢阎锡山、冯玉祥间军阀大战。国民党转入地下,时任国民党山西省党部执委兼宣传部长的爸爸常常是东躲西藏,家里也跟着不得安宁。记得全家一度迁到天津市的英租界,并改姓魏。返回太原后,爸爸有一次被绑架,而且被人打伤,住进医院。 由于山西的工作无法开展,1934年2月,父亲被调往国民党安徽省党部工作,我们全家又搬到安庆市,住在一栋二层小楼的两间房内,条件比较简陋,其中有一间还是公共区域,别人到阳台晒衣服,要经过我家的过道。南方本来就潮热,我们住进来时,正赶上近年最热的几天。家里就在天花板的架子上拴了若干条一米多长的布带子,通过两根绳子拽来拽去,布带子就会飘动起来,带来些风。我们晚上睡在竹床上,完全靠家里大人轮流坐在床旁,辛苦一夜,不停地拉动着这个土风扇。 2002年,梁尚勇随台湾孔孟学会代表团来大陆做学术交流,与姐姐梁尚智在分别56年后第一次见面。 过了一阵,我们才搬了家。这显然是有钱人家的院落,楼上有6间卧室,楼下的两个大厅足有50多平方米。院子里种着十几棵树,有苹果、石榴、香椿、枇杷、杏树。几棵白茉莉根深叶茂,从楼下沿着墙爬到楼上,香飘满院。秋令时节,各种颜色的盆栽菊花摆满了阳台。一群群的鸟儿结伴在庭院里飞来飞去,真有点鸟语花香的味道。尚勇与小朋友们常高兴地在院里戏闹玩耍。 这个时期,是战前家里生活最为顺畅幸福的一段。来的客人也多,几家国民党内的老乡熟人从南京、山西躲至此处借住,常见妈妈与她们打牌。南方的饮食与北方不同,常常吃鱼虾。尚勇吃不惯海产品,还有一次便血,爸妈发现后,情急之下送进医院,幸好没有大碍,很快就康复了。 我快上中学的时候,发生了“西安事变”。之后,“七七事变”爆发。父亲出差在湖北,不能留守在家人身边,只能着急地四处打听,如何妥善安置我们。不久,只有一两岁的小妹妹得了急病,因兵慌马乱无法及时医治而夭折,父母对此非常伤心。后来家里决定,由大舅领着我们,随人群走长江水路前往四川。 全家5口人好不容易挤上了一艘客轮的三等舱位,经九江、武汉、宜昌到了宜宾。因没有买上大船的票,一家人只好换乘到一只木船上,在江中停留了一夜。就这样,历尽艰辛,到了重庆。我们先在父亲朋友家挤着住了几夜,后在重庆上清寺附近一栋三层楼的一间阁楼里住了下来。阁楼只有半扇小窗,开在别人屋顶上,不见阳光,又潮又暗,满屋子的怪味儿,成群结队的大老鼠在楼里日夜奔跑乱窜。我进入了一所私立中学,学校离家远,我住校,每周由大舅接送上学回家。这段生活是我一生中最为艰难困苦的一段。 不久,父亲终于也来到四川,全家又团圆了。他先在乐山新创的国立中央技艺专科学校担任训导主任,后到了重庆,被教育部聘为专员,在秘书室工作。我的学校也迁到了夹江,离家几十里路,只能学期放假时才能回家。这期间,因反对校领导的贪污,学校闹学潮。学校开除了几个领头闹事的学生,我也受到“留堂查看”的处分。 爸爸具有典型的北方人性格,耿直木讷,很不爱说话,常一个人关在自己的屋里看书。在我的记忆中,他从不曾与母亲发生过争吵,也从没有对我们说过一句重话,更没发过脾气,妈妈更有个“阿弥陀佛梁太太”的尊称,对人善良乐助。家里生活虽很俭朴,但井然有序、计划周到,这全靠她一个人操劳。记得她曾卖了块绸料,给我买了件旧花布大褂,还在寄卖行买了一双黑皮鞋,我们姐弟三人抢着换穿。 初到乐山时,我和尚仁妹妹穿的都是士林大褂,蓝毛衣,提着个小黄书包,当时还挺时髦。有人传说我俩是作家巴金的孩子。我在乐山中学读书,尚仁和尚勇念小学。那时候,我们经常遇到日本飞机的狂轰滥炸,警报一响,大家就急忙披上衣服躲进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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