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冰河入梦来探访龙凤区红旗一村干打垒群.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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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冰河入梦来探访龙凤区红旗一村干打垒群

铁马冰河入梦来 “走读大庆工业遗址”系列报道之二 ●红旗村干打垒群位于龙凤区龙凤镇前进村西6公里处 ●2007年入选大庆首批工业遗产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水塔”、“食堂”、“农业学大寨”……诸多遗迹铭刻时代烙印 铁马冰河入梦来 ——探访龙凤区红旗一村干打垒群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得知红旗村干打垒群被划定为工业遗址,放翁诗句就在心头徘徊。   干打垒之于大庆,具体而又抽象。可具体到一座草屋,可抽象成一种精神,无论怎样都挣不脱时代赋予它的炙热气场。   而时隔多年,曾经盛满故事的干打垒现在是什么模样?带着疑问,记者上了路。对着饱经沧桑的工业遗址进行一次虔诚的追溯和记录。 遗迹与遗忘   走在红旗一村的路口,记者的心和车轮一同忐忑。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里几乎不能算村,仅仅是有几户人家的蛮荒之地。腌臜的小路,污秽的泥墙,斑驳里透着荒凉的房屋,麻木中略带惊异的眼神……是这城市遗弃了曾经与它相濡以沫的干打垒,还是干打垒已经忘却了对它有着“知遇之恩”的这座城? 记者固执地想找到自己意识中构建起的画面残片,但是只有几处断壁颓垣,相对完好的是一座不大的水塔,大约七八米高,像是一个老兵,目炬如刀地守在村头,任光阴变换,依旧不动如山。水塔底部有入口,据记载,下面是当时备战时挖的地道,四通八达,别有洞天。只是入口处堆满垃圾、排泄物,让人望而却步。地道里又该是何样洞天?钢筋铁骨,掘地三尺的汉子们在哪里?打闹嬉戏,喊着《地道战》台词的孩子们又在哪里?  水塔不远处,是一座圆形建筑的遗骸。只剩环状围墙,颇有古罗马角斗场的神韵。据说这是当年的公社食堂。不难想像,当年收工铃打响,劳作完的人浩浩荡荡地涌入食堂,干得满头大汗,吃得热火朝天。倘若是赤日炎炎的夏日,大队同吃过水面条,食堂内该是怎样吸纳乾坤的景象,怎样此起彼伏的韵律?现在食堂墙上尽是笔记拙劣的涂鸦,如“台球室”、“种猪人工受精”……阳光下格外刺眼。看来在一段时间内他还发挥了余热,改作它用。  “角斗场”后方,一座门楼茕茕孑立。约有三米来高,虽饱经风霜却难掩傲岸之气。墙头有五个石刻的大字触目惊心——“农业学大寨”。记者仰视着那刀刻斧凿的字迹,心中波澜骤起。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自幼耳熟能详的口号当头棒喝,让人仿佛又置身于会战烽烟中。妇孺皆兵,在刚开垦不久的荒地上挥汗如雨,翻土的翻土,插秧的插秧,还有那遍地的牲畜牛羊,这俨然就是大庆中的“大寨”。而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穿过老墙,干打垒就在眼前。一座座破败的泥草屋两侧分立。泥墙的残破处好似结痂的伤口任岁月风干。最近处的一户,门前堆满了分门别类的废品。一位老妇人站在门前疑惑地看着记者。几经询问老人才不情愿地开了腔。她是最近几年才搬到这里的务工人员,对这里的历史一无所知。只是告诉记者这房子是她租住的,说好每月50元钱,不过好久没交过了,好在也无人问津。周围的住户情况都和她基本一致。   记者无心为老人讲述她现在住所的历史。因为她感受不到与麻木格格不入的激情,想像不出开荒垦土、举夯抡锤的豪迈,一切对她和她的邻居都毫无意义。   寻常巷陌,斜阳草树,人道寄奴曾住。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岁月与感伤   多方寻访,记者找到了老会战刘朝臣家。刘朝臣67岁,和老伴儿李春兰都是红旗一村干打垒的原住民,得知记者是要做新闻报道保护工业遗址,老人很激动,马上打开了话匣子,道出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峥嵘岁月。   “你算找对人了,一村的干打垒就是我们建的。我们这批人,都是以前老六局四处的,就是现在的中建六局。那是一支铁军,我们先到长春建一汽,到齐齐哈尔建重型机械厂,之后南下入川,大庆油田发现后又集体北上支援会战!”说到此处,刘朝臣老态尽去,神采奕奕。   “因为当时居住条件紧张,也十分简陋,几万人可真不好安置。而且过冬是大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冬天生产就得停,那得多大损失啊。想建房子,还没有那么多原材料。当时的省委书记向余秋里建议,搞东北农村的干打垒,省时省料,又冬暖夏凉。后来咱就干了起来。那儿原来都是草甸子,所以第一步工作就是‘平场’,平完场,瓦工班、木工班就全上了。先打地槽,每个房子面积都是固定的,然后用三米多长的棍子戳上,两头用绳子铁丝一栓就开始往中间填土,填一层,砸一层,必须夯实。房顶用羊草和苇子把,再抹上一层油泥,这就齐活儿了,保准几十年不带倒的。那时候我们都学习‘五把铁锹闹革命’,成立了敢死队,天天没日没夜地干,我的记录是连干48小时没打盹!”   刘朝臣还意犹未尽,老伴儿李春兰抢了话语权。二人就是在干打垒结的婚,那时候没有任何仪式,就是把东西搬过来,家人邻居吃顿饭就算结婚了。当时,红旗一村有11个街区,五百多户人家。“那会儿一村什么都有,除了开荒种地还有副业,酒厂、粉条厂、砖厂、畜牧场……全乎着呢。对了,还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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