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葬礼.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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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葬礼   1   整整一个上午,罗朱生守在罗盘沟口。壮壮也想跟他来,都走到村口了,他还是把壮壮吆了回去。   嘿!壮壮,去看家去呀!剩下爷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你不怕他被狼叼去呀!   壮壮不听,摇着尾巴颠颠地跑到他前面,返回头哀求地望着他。   回去呀,去照看爷,如果爷被狼叼了去,我找你算账!   壮壮还是不听,还是颠颠地跟着往前跑。他有些恼怒。要在往日,他一定会带上壮壮。壮壮跟了他十年,从一条三个月的小狗变成了老狗,他也从四十五岁变成了五十五岁。   回去呀,壮壮,不听话是吧?不听话就挨棒子!罗朱生把手里的棍子对壮壮比划了一下。   壮壮的眼睛立刻显出了可怜状,喉头发出一阵讨好的“嗯哼”声。它不敢再向前挪动脚步,蹲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罗朱生又挥舞了下手里的棍子。听话啊,壮壮,回去照看爷,爷需要你照看。   壮壮似乎明白了罗朱生的话,喉头又“嗯哼”了一声,调转屁股向回跑,跑了半截,又返回头看罗朱生。   罗朱生把手里的棍子又挥舞了一下,高声吆喝道,好好照看爷!爷要有个闪失,我找你算账!   罗朱生望着壮壮回村的身影,心里非常空落。他记得以前的这个时刻,村庄热闹得不行。早起去田里劳作的,冲尿盆的,到井台担水的,骂孩子懒惰不起的,男女遇见打情骂俏的,端了饭碗到磨盘处摆龙门阵的,整个村庄炊烟袅袅、笑语喧哗。现在村庄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大山的皱褶里死寂地躺着。昨天,还有老父亲守在家里给他一点念想,现在连这点念想都没了。   罗朱生很佩服自己的英明决策。幸好没把壮壮带来。如果带来,他就不能这么安心地守在沟口,他就会惦记躺在家里的老爹。有壮壮看守,就不用惦记老爹被狼糟蹋。罗朱生第一次感到这么轻松。   十三年前,罗朱生爹的脚被自家的老鼠夹子夹了,就变青变乌,硬是烂掉了整个脚板。自此,他爹便成了一个残疾人,重活累活干不了,上不了台阶下不了山,除了应付自己的吃喝拉撒,一切事务靠罗朱生照顾。罗朱生无论走多远,有时走到二十里开外的深山挖药材,他也要赶回家为爹做饭。   轻松过后,罗朱生心头就有些发沉,一股眼泪从眼眶溜到嘴边。他伸出舌头把眼泪舔进嘴里,咸腥味在嘴里弥漫。他顺手拔起一根草根放到嘴里咀嚼,咸腥味立刻被一股淡淡的甜味覆盖。   他用手搭起凉棚看太阳。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估计快十二点了,可他一个人还没遇到。他有些沮丧。前些年总能看见主沟里来来往往有很多人,就像主河道里的水。现在,主河道就像突然断了流。主沟通向仙爷山。沿着主沟向里走,十多个村庄弯弯曲曲钻进分了岔的偏沟里。他的村庄罗盘沟就在主沟右侧二十里远的沟掌里,村庄悬在向阳的半山腰。前些年的“村村通”工程,使主沟和罗盘沟都有了水泥路,也让人们下山的道路变得更通畅了。响应县乡的号召,村里二十多户人家陆陆续续搬到县城或当地较大的村落。   村里只剩下他和他爹两个人。他立刻觉得狭窄的村子空旷了许多,村前的麦场变得像天安门广场那样大。他把自己新割的柴草摊晒到别人家向阳的台阶上,把收获的稻谷随意晾晒在以前争抢的平整的岩石上。为了耕种方便,他把农具放在村口那家的门楼下,每天清晨他还大声地唱着歌出村――再没人笑话他五音不全了。   但是舒畅感没维持几天,他就有了深深的失落。失落是村子搬迁带给他的。村子搬迁是村长鼓动的结果,他就从心里诅咒村长。他诅咒村长,更为隐秘的理由是,村长占了他的女人。   罗朱生的女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他感兴趣的女人,或者是极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的女人。回想起来,寡妇冬菊顶多对他就是暧昧的笑笑,把他头上的玉米花子轻轻拍打下去,煮几个鸡蛋塞给他,还把他的一条破了裆的裤子洗净缝好。这些对冬菊来说,可能是小事一桩,但对罗朱生而言,这就要了他的命了――还没哪个女人像冬菊这样待他。所以,他把她看作他的女人,甘心情愿在农活上帮她:帮她插秧浇地,帮她打枣拾秋,帮她劈柴挑水。可是,那天他从陡峭的山路上背着满满一篓红枣回来的时候,发现村长正和冬菊在枣林边的草丛里慌慌张张地穿衣裤。一股血就涌向罗朱生的胸口。   面对村长的鼓动,罗朱生家是死扛着不搬迁的人家之一。除了他家外,还有“老绝户”。“老绝户”不是没儿子。他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三个女儿已远嫁他乡,剩下小儿子三十好几找不到媳妇,自己托媒做了山西的上门女婿。“老绝户”对儿子有气,便把儿子从宗谱里消除,逢人便说自己没儿子,是“老绝户”。慢慢的,村里人都忘了他的真名实姓,都叫起他“老绝户”来。   罗朱生不搬迁,正大光明的理由是他爹。他老爹和“老绝户”一样,都有了一把年纪,唯恐一把老骨头死在外头,临了也入不了祖坟,成为飘荡在异乡的孤魂野鬼,下辈子转不了世。所以,当罗朱生征询他爹意见搬不搬迁的时候,他爹斩钉截铁地说,要搬,你搬。你把我抬到县城去,我爬也要爬回来。   罗朱生还不老,当然不考虑人死入祖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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