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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同代人写作
编者按:二○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在上海思南公馆举行了关于长篇小说《朝霞》的对话,这是本年上海书展一个面向公众的阅读活动。参与对谈的有评论家黄子平、程德培和这部小说的作者吴亮。他们三人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活跃于文学评论领域,见证了一个时代的文学发展。作为评论家的吴亮突然现身长篇创作园地,让许多人惊愕不已,但更重要的是这部小说带来了一系列有趣的话题。本刊征得三位对谈者和主办方同意,这里摘要发表对谈内容。
这次活动由上海作家协会和人民文学出版社主办,现场主持人是同济大学张屏瑾教授。
黄子平:听说吴亮写长篇小说我是吓一跳。对于批评家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冒险,替他捏一把汗。居然五个月写出来了。后来他不断地微信给我,说最想听我的意见,我回复说还在断断续续地看,确实也是。我整个上半年参加一个世界华文的长篇小说奖的评奖,看六本大部头长篇小说,加起来两百万字,处于“长篇小说中毒状态”。要有一个清醒的、干净的阅读状态,才好来进入老朋友的冒险历程。
批评家,我自己的体会,基本就是一个人称位置,比较好处理。批评家的“我”就是我,而作者、人物对“我”来讲都是界限分明的“他”。小说家必须把这些个“他”变成“我”,进入到每一个人物,进入到每一个空间,每一个情境。“他”变成“我”来写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这就是小说家的想象力,或者叫移情能力。吴亮作为批评家,通晓了各种小说的招数,那些玩过的他都知道了,等到他自己来玩的时候,可以看出来他是拒绝批评的。一旦拒绝就会激起我们批评的欲望,拒绝就是邀请。可是发现被他邀请进去以后吴亮把我们该干的活全干了,这个作家一边写小说一边拆小说。你刚想把《朝霞》的结构捋一捋,半道上他把提纲放在那里等着你呢,然后又说这是未必要完成的计划。所以如何应对批评家写的长篇小说,对我来讲也是一个全新的经验。
我一直读的是电子版,来了上海以后把纸版好好地读了一遍,读完以后很为吴亮激动。我一直认为吴亮是一个优秀的批评家和散文家,能否成为一个优秀的小说家,是替他捏了一把汗的。长篇小说新秀闪亮登场啦!
从这么复杂的文本里我想提炼一些可以说的,首先就是今天的对谈题目“为同代人写作”,我听说吴亮要写小说的时候,很本能的反应就是写给我看的。有一年我回到上海,在上海老朋友那么多年以后再次见面,不知道讨论什么问题,吴亮很激动地说有人问他是否不再写文学评论了,他说不是不再写了,而是子平都不在内地还写什么文学评论?我很感动,他写什么都把它看成就是为我写的。好像我们都把“读者”这个概念理解得非常狭窄,极为排他,其实恰恰相反。
对“同代人”,我以前理解得比较狭窄,指的是同年龄的人或是同时出道的人。听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后介绍吴亮的时候都加了一个形容词,这就是那个“八十年代的那个吴亮”,我也蛮认同这个标签,刚才进来的时候有年轻的听众说“我是读您八十年代的文章长大的”,我就很受用。但这是我以前比较狭窄的理解。到底什么是同时代人?后来我读到意大利的哲学家阿甘本有一篇文章讨论什么是同代人,或是另外一种译法什么是当代人,至少有三点很有启发。第一,用的是尼采的说法,他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人,镶嵌在这个时代之中但是又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人。他有一种距离,得以看清楚时代。那些跟时代贴得很紧,方方面面都顺应了时代的要求的人,反而不是同时代人。第二,他是能够凝视这个时代黑暗之光的人,其实所有经历过当代性的人,都能体会到所有的时代都有它的晦暗,所以当代人是像蘸着墨水一样蘸着这个时代的晦暗来书写的人。第三,阿甘本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他认为人都不是直接出现在“当代”的,不同的人都是由不同的“古代”来到这个时代的。有些人从“李白的盛唐”或者“苏轼的北宋”进入这个时代,我的一些朋友非常固执地要从“鲁迅的五四”进入当代,吴亮呢,好像他非常固执地要从青少年时期的七十年代进入当代,在他的“罗陀斯岛”上跳舞。吴亮忽然发现很多九○后都很喜欢《朝霞》,也许他们正是他所期待的“同代人”。
程德培:我曾经在一间办公室里跟吴亮面对面坐了十年,两个人当然不太一样,就像我们的名字,吴亮是上下结构,程德培是左右结构。他有时候比较圆滑,我有时候比较直爽。他有时候是个愣头青,我有时候是个胆小鬼。关于这部小说,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编按:指程德培关于《朝霞》的评论文章《一个黎明时分的拾荒者》,见《收获》长篇专号2016年春夏卷)。我从同代人的角度评论吴亮,可是比吴亮年轻一代的,比如张屏瑾或是她的同代人,他们怎么看吴亮?可能还是一个问题。
几年前,我第一个看《繁花》打印稿,写了评论,谁想到它现在的名气如日中天。自从有了金宇澄和吴亮,大家都在说,上海的老男人到了六十岁以后开始写第一部长篇。他们的人生经历和我差不多,我就非常感慨,年纪大了晚上经常睡不着觉,半夜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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