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劳动号子.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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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劳动号子   20世纪80年代以前,由于缺乏机械动力设备,许多工程大多靠体力协作完成。为了统一节奏、协调动作、激发劳动热情和缓解疲劳,常常吼出号子,诸如挑抬重物,推车拉磙,出海打鱼,森林伐木,江河摇撸、拉纤、放排,工地打夯、打硪,上山撬石、打石,以及榨油、榨菜、制盐等劳动,几乎都有不同的劳动号子相伴。   我儿时在江苏农村度过,中学毕业插队农村,后又在建筑工地干过小工,亲身经历过不少劳动号子。   儿时的农村,庄户人家炒菜的油完全是自己制造的。那时村里有个油坊,说是油坊,其实也就是几间砖土房,每年到榨期,由村中的长者带领精壮汉子经过焚香仪式后,才能开锁起榨。每每这时,都很神圣,我们小孩都只能光着脚远远地跟在后头,绝不敢大声喧哗。   从一颗颗菜籽到制成香喷喷的菜油,其间要经过炒籽、碾籽、包饼、打榨四关。最关键的一关是打榨。碾好的菜籽用稻草包成饼状后,依次放进榨箱,然后上抵板,插上木楔,再用榨棍撞出来,这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候,榨棍前端用熟铁包头,泛着油光,用两根链吊在大梁下。   一声“开榨了”,那可真是响彻云霄,只见四个粗壮汉子齐吼一声“来了!”但见榨棍被四人抱起,一齐用力撞榨。撞榨时,撞一下粗大撞木喊一次号子。撞榨的步伐、动作均以号子指挥,情绪比较激昂:箭板要插正呀―嘿呦!/杠子撞起来呀―嘿呦!/脚跟稳起桩呀―嘿呦!/飞锤打得准呀―嘿呦!/打呀打呀撞呀撞呀―嘿呦嘿呦!   “榨油号子”,一般由一人领头,其他三人附和;也有的地方是二人操作,锤打木楔榨油,二人对唱号子,边操作边唱。最要用力时,还要边跺脚边喊号子。小时的我待在一旁看热闹,听号子,犹如听一首战斗的歌,烘托了榨房,也醉了我心房。   1969年年初,我中学毕业响应号召,插队在苏北范公堤东一个交通闭塞的乡村。那里的农民当时很穷,住的房子都是茅草盖的“顶头舍”。所谓“顶头舍”,其实就是一种进化的窑洞,山墙呈南北方向,门户就开在南山墙上,屋里无隔间,一通到头。四周的墙大多是篱笆围成,墙外用黄烂泥糊实;也有的从荒草田挖来四方形泥块垒成墙。椽子、檀条则是竹子和杂棍。   当时,农村正时兴搞“集体农庄”,队队开挖“农庄河”,家家都要迁移到“农庄河”沿线居住。有的社员盖不起新居,便请人将原来的“顶头舍”抬到新址。抬屋是一种原始的移动建筑的方法,其场面十分壮观。在锣声的号令下,全队有劳力的男人们(当地风俗忌讳女人抬屋)一个不漏地迅速集合到抬屋现场,用一根根长毛竹、长杂棍纵横交错地托起屋顶(周围墙已预先拆除),捆绑结实后,便各就各位。   按照惯例,年轻人通常抬压力较轻的前杠,壮男人抬压力较重的后杠,年龄稍长的则“保驾护航”抬边杠。各杠个子高矮差异较大的可相互调整。随着老队长一声“起杠!”大伙儿便奋力挺起弯下的腰,踏着坚强有力的步伐,齐声唱着铿锵振奋的“抬屋号子”:“号子嘛喊起来哟!大伙儿把屋抬哟!腰杆子往上顶咯!脚板子要踩稳咯!哟……”到了拐弯口以及沟坎处,则由引路的老队长领喊,其他抬屋的附和:“拐弯口喔!―喔!跟着转喔!―喔!向东拐哟!―哟!顺着转哟!―哟!有个坎喔!―喔!慢慢跨喔!―喔!”大伙儿迈着沉重、坚实、整齐的步子,哼着生动传神的号子,一步一步缓慢、执着地向前挪动。抬屋中不允许停留,再长的路,再重的量也必须挺住。有年轻的实在支撑不住时就猫一下腰,随即又红着脸赶紧挺起胸……   我在乡下虽仅参加过两次抬屋,但至今回想起昔日抬屋时的情景,心潮仍难以平静。那抬屋中显示出的万众一心、协同作战、奋力向前的精神和铿锵振奋的抬屋号子深深感染了我。   从农村回城时的待业期间,为了谋生计,我在建筑工地干过一段时期的小工,打夯是家常便饭。那时人们盖房,不管是农村还是城镇,一般都是平房,根本不用打桩机,也不用电夯,打房基都是用木制的夯,底下是水桶粗细的圆柱形木墩,木墩用铁箍箍着,铁箍上还有几个系绳子用的铁环;上边也有个木柱,只是略细小一些,都用铁箍箍着,两个木柱之间还有几根细圆木把手连接着,底下有几个用来拴绳子的钮环,高度一米半左右。打夯的时候6个人(大的夯8人)拉住绳子,一个人扶住圆木把手不致倾斜,一提一松,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地墩实夯土。   人力打夯是要跟着号子慢慢来的,喊号子的就是那个扶着夯体圆木把手的“指挥”。只见“指挥”一扶圆木把手,仿佛一道无声命令,6人同时猫腰,抄好各自的一头。但听“指挥”嗓子一咳,不紧不慢地唱出:“大家抬起来呀――”,“呀”的拖音未落,6个人同时和唱:“好哇!”且同时用力,本来非常笨重的木夯,“嗖――”一下飞起,“咚!”重重地砸在松软的土基上。哪边歪了,眼观六路的“指挥”便唱了:“南边歪半夯啊――”大家一听,下一夯就主动往北抬一些。若到边该拐弯了:“大家往东砸呀――”,随着一声“好哇”,自然就拐到地基的东面了,若见哪边没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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