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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父亲母亲的诗.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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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父亲母亲的诗   父亲一辈子都在和我们分离。   他在大跃进期间被打成右派,下放劳动时被同屋感染上了肺结核,虽然抢救及时,但左肺功能基本丧失。工作和身体的双重原因让他和我们分离了整整25年:1957年至1982年,父亲在湖南休养住院,逢春节才回家;母亲带着我和妹妹在梧州艰难生活,独自一人撑起养家重任。   我对父亲是疏离的,最深刻的童年记忆是他带回的鸡蛋。每次从湖南回家,他的行李包里永远藏着两纸箱鸡蛋,里面填满了谷壳以防止蛋被摔坏。他小心翼翼地把煮好的鸡蛋递到我面前,我却总是羞涩地躲到母亲围裙后。因为见他的次数太少,我对父亲的陌生感远远大于了对鸡蛋的渴望。   现在想来,承载父亲深情的何止是那两箱鸡蛋。作为一个病人,他每回一次家都需要从衡阳坐火车到广州,再转两次船到梧州苍梧,要经历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但他每次回来都是笑呵呵的,从不说一个累字。他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对家庭最基本的责任。   我高中毕业那年,父母终于团聚在一起,但父子间的分离却比此前更甚。我考上外地的大学,独自一人去他乡求学,没有相处的时间,我对父亲的印象依然陌生。直至毕业、工作,两个独立的男人间似乎只有淡如水的亲情。   这种“淡如水”的交集,一直持续到他生前最后几年。1998年底,退休后的父母从梧州老家搬到南宁与我同住。只是相聚不到半年,父亲就因为老毛病住进了医院。   他的生命快结束,这成了我们朝夕相处的理由。那段相伴的经历,让我萌生了为父亲写诗的念头。   白色的病床上,他瘦弱的身体发出艰难的呼吸声。我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我的父亲:不过60多岁,头发却几乎全白;两眼凹陷得很深,瘦削的脸上满是疲惫,时不时地发出艰难的咳嗽声。   母亲告诉我,这一次,父亲恐怕挺不过了。   这是陪伴他的最后机会了,我告诉自己。“最后”两个字,一下就冲走了几十年的陌生隔阂,把血脉亲情变得热气腾腾又哀伤。一到周末,我就骑着自行车去医院看他,带着一些水果或者家里做好的汤。我和父亲都不擅长找话题,常常在几句例常对话后便遭遇沉默,气氛实在尴尬时,我就拿出随身带的书逃避。而父亲,也不由自主地戴上老花镜,翻阅床头的书籍。   每到这一刻,我总忍不住想:终究父子天性,自己身上这点书生气多半是遗传父亲的,不然,我们怎么会如此默契。   即便相对无言,这也是难得的全家相聚时光。病房里父亲母亲和我难得地坐在了一起,感恩的光线洒在地上。三个人,像三块无形的磁铁,搭建出家的磁场。   遇到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我们就推着轮椅带着他去医院的花园散散步。在室外,我们会放松一些,父亲会主动问及我的工作,建筑师生涯总是伴随加班熬夜,为设计方案绞尽脑汁。每逢此时,他总以过来人的口吻教导我:“不要像我那样,累坏自己的身体。”但他显然以我的职业为傲,希望我能在这个挣钱的行当上专心干下去,“不要再半夜写诗了,现在谁还看那些啊,也挣不来钱。我是过够了苦日子,你可别再继续了。”   我知道,他并不是瞧不起诗人这份工作,只是希望我至少能在物质上无忧。   但我控制不住,不擅表达的人如果有太多情感要宣泄,文字永远是第一选择。我开始记录他在医院的每一个变化,每一个经历;打算等诗文积攒到一定数量时,就为他集结出书,我连书名都想好了:《祝爸爸平安》。   但时间太紧迫,2001年6月,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那是他生命中最受罪的时光,因为无法排尿而全身浮肿,他的身体插满了管子,依靠氧气罩痛苦呼吸。   面对亲人的痛苦,我只有深深的无力感。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病房里的那张硬木长椅变成我的临时住所,在他病危的日子里不分昼夜地守着。   在第三次接到医院的病危通知之后,我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愈加消瘦了,攒足力气说出的话,都是劝我们别忙活:“人总是要走的,我走了,你们也不要伤心。”到最后,他已经说不出话,终日闭着眼。我必须脸碰脸地靠近,才能听见父亲靠机器维持着的浅浅呼吸。   11月23日下午,父亲安静地离开了。死亡是对生者的折磨,对病者的解脱。我按母亲的吩咐,将一枚银币放进他嘴里,帮他合上嘴,用棉花堵住他的耳朵和鼻孔,然后,为他擦身更衣……在告别仪式上,母亲几乎没掉一滴眼泪,只是躲在一旁,默不作声。   对于父亲,我最大的遗憾是未能在他过世前将《祝爸爸平安》出版。他一走,诗歌的书写也被搁浅。只是怀念他时,会翻出这些诗,应母亲的要求,念给她听。   这是我们共同的回忆。有的回忆让人大笑,有的回忆让人啜泣。到后来,我不仅为母亲念诗,也开始像记录父亲那样,用诗歌描绘母亲的生活。   我的母亲其实非常胆小,但她早已把这个弱点一层层包裹进多舛的命运里。   我出生时,因为新生儿溶血病差点夭折,通过及时换血才抢救过来。但我的哥哥没有那么幸运。因为溶血后遗症,他只活到1岁多。而我的弟弟也没有逃过劫难,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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