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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以西
飞机真是个糟糕的发明。既然决意远方,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就给我一匹高贵、优雅昂首阔步的骏马吧。再不济,给我一匹又瘦又坏脾气摇着屁股的小毛驴也好,陪我跋山涉水,遇上许多人又遇上许多故事。不过飞机也是个好东西,可以在它的肚子里喝咖啡、看书、讲笑话。搭上飞机我们便可以化身为古代的夸父追着太阳跑,从白昼走向白昼,不必再经历黑暗。
莫斯科午夜11时穿城而过的莫斯科河依然波光粼粼照映着暮色最后的律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清冷而迷人,当然我也不介意再迷个路,或者车子罢个工抛个锚也好。我们就在路旁的白桦树林里、荒草过膝的草地上搭起篝火,温酒,和着草香烤面包。莫斯科城沿河而建,向河两岸的森林不断侵染,除了少许哥特式建筑和东正教教堂高高的尖塔直插湛蓝的苍穹以外,整座城市都潜隐在森林里,不同时期的矮层建筑像雨后多色的蘑菇藏在草原里。
莫斯科七月的夜是如此短暂像昙花的花期。我把头伸出窗外仰望天空,天上的星星太明找不到月亮。楼下有位俄罗斯姑娘穿着青色的牛仔裤,她的尖尖的高跟鞋和她燃烧的红唇一样泛着火热的光。她拉了拉米色的无领毛衣,深深吸了一口烟,她的肺真是顶好的,吐不出一丝烟来。她面有愁容在路灯下踱来踱去,高跟鞋塔在黑石板上叮咚作响,金色长发垂于面前。为什么她的眉毛也是金色的呢,还有翠色欲滴的眼睛?这样我想起王小波的《绿毛水怪》,是的,着定然是一只金毛水怪。盖两床被子捂头假寐,莫斯科冻惨过伟大的拿破仑,又冻惨过大头鬼希特勒,当然它同样也可以冻惨我。
广场、宫殿、教堂、地下铁自然是大大的好,为艺术和战争而生的民族,处处洋溢着史诗一般沉雄而流畅的美。上帝是公平的,一块白净无味的豆腐中国人也有上百种做法;可怜的俄罗斯人民却不得不喜欢吃难以下咽的黑面包和土豆泥。从生活的大海中煮盐与用盐烹饪出诗意生活谁雌谁雄?只怕只有无聊人才提出这样的无聊问题,不幸我就是这样的无聊人。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切伟大的艺术就像菜肴中的食盐一样:我们离不开它,无论怎么样稀释也无法改变其美味。因而当俄罗斯文学太阳普希金陨落时,连农夫也落下了心疼的泪水。
莫斯科的地下铁修建于上世纪上半叶出于战争考虑有些站台深入地下百米,近乎垂直的电梯莫斯科姑娘一手捧着书目不斜视却能一路小跑如履平地,而站在电梯上我却因为恐高而瑟瑟发抖,那是我人生中见过最长最陡的电梯。莫斯科的地铁一直是俄罗斯人的骄傲。每个车站都由国内著名建筑师设计,各有其独特风格,建筑格局也各不相同,多用五颜六色的大理石,花岗岩,陶瓷和五彩玻璃镶嵌除各种浮雕、雕刻和壁画装饰,照明灯具也十分别致,好像富丽堂皇的艺术宫殿,享有“地下的艺术殿堂”之美称。人流量较大的站台有时候还有拉小提琴、画油画的,你可以错身而过,也可以驻足聆听,如果有购物余下的卢布放进地上的帽子里然后转身离开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紧邻莫斯科河的阿尔巴特步行街也是一条艺术长廊,两旁是古色古香的欧式建筑,普希金故居就坐落在阿尔巴特街53号,甚至发现有些房主的名字竟然是托尔斯泰,加加林。阿尔巴特大街是艺人和画家荟萃的天堂,在街上你几乎可以找到各种艺术门类。醉人的音乐夹杂着咖啡香飘荡在风里,人群却川流不息,每个人都在想着前面定然会有更激动人心的相遇。留着花白胡须的老画家吱吱喳喳画着素描,咖啡店里的坐在电脑前的写作者陷入长长的沉思,养着花的阳台上一个男人斜倚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伏特加为情人唱着情歌,旧书摊前几个姑娘抱团砍价……
不打仗了,俄罗斯男人酗酒,女人抽烟。男人酗酒之前是个绅士,伏特加喝多了自然成为了酒鬼,回家便打老婆;女人挨打之前抽支烟,挨打之后也要抽支烟。假如有一天醉酒男人回来倒头便睡,那说明真的喝大了。如果两次回来都没有被打,心里便犯嘀咕,男人醒来便会问道:
“亲爱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哦,亲爱的,怎么可能呢?”
“那你,前天,昨天晚上回来怎么都没有打我呢?”
“……”(风雨文章网 )
我对宫殿的奢侈、教堂的肃穆向来具有天生的免疫。虽然对具有死亡焦虑的人来说所有的宗教都是一份厚礼,不过显然的是宗教是思想的懒惰者:它否定了死亡,每一座华美的东正教教堂正厅都一扇重生门。不过我喜欢教堂的钟楼可以俯瞰整个莫斯科城,推开南边一扇窗户不远处便有一片墓地。或许看透生死、面死而生只不过是一种智慧,而东正教教徒岁岁年年睡在墓地旁才是一种勇气,教堂里还安葬着历届帝王。
或许我们真不应该否定宗教,就像我们不应该否定爱情一样,毕竟它们是人世间最美的谎言。就像《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的片尾曲那样的吟唱:“莫斯科不相信空话,而相信了爱情,雪花飘落,柳叶飞舞,行人得到了温暖。”
太阳以西(二)
莫斯科与圣彼得堡相距一夜火车的距离,正好可以看半部小说,睡上一觉在晨曦醒来听着车轮声看着白桦林发呆。旅行里,我喜欢乘坐已经快被国内全面淘汰的绿皮车,在火车里它像个步履蹒跚的优雅老者,和它同行在夕阳里无需送行便可以成为一幅画,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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