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老舍散文奖一等奖作品.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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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老舍散文奖一等奖作品

第三届老舍散文奖一等奖作品:你的老去如此寂然   ??????? 你的老去如此寂然?  ??????????? 安然 一   我把我的心疼,寄给一个在中国乡间等着终老的村妪。 二   她叫赵秋云。生日在农历八月十八,在乡下人看来很吉利的一个日子。年龄?八十七或者八十八,谁也搞不清。她自己也搞不清,反正就那么老了。   她是我的外祖母,小小的个子,温柔的性情,眉清目秀的面貌。基于她的糊涂身世,我总是一厢情愿把她设想成江南水乡来的女子。   外祖母老了,她是个找不到娘家的老人。娘家血脉上没有一个亲人,一辈子没尝过女人“回娘家”的滋味。?? 三 骨骼和皮肤之间没有哪怕一丁点肉;血管不再平直地顺着经络运行,而是无序地扭曲着,严重的地方,鼓得像蚯蚓;表皮白白的,脆脆的,透明得像张玻璃纸,勉为其难地覆着“蚯蚓”和瘦骨。“纸”上麻麻点点的,是曾经的色斑寿斑。手是不敢伸上去的,似乎一触到这“纸”,就会碎成粉末。壮起胆子捏了捏她的四肢,四肢像葡萄根一样枯硬。牙齿几近落光,由于咀嚼受伤,牙龈发炎,下巴变得肥厚光亮,与铜菊般的枯脸异常不协调。头发大约是在二十年前就白了的,只是没了当年那银子般的清凉光芒,现在它们像一把稀拉的枯草,散落在她头颅的后半部———她的前颅倒是有些光亮的,只是头发早已不知不觉间弃它而去。还有从前那温良的眼神,现在也看不到了,现在她的眼珠像木鱼,盯着一个地方不得转动———由于上眼窝的塌陷干枯,和眼角的向内收缩,其实她的眼睛比黄豆大不了多少。   这双眼睛收拢了一世风雨沧桑。现在它累了,不想再看了,造物主展给它的人生画轴已经收尾了。之所以睁着似乎只为找一个终点。它知道,那个终点近了。若是它还能偶尔动一动,那是因为它的主人突然心里有点点烦了:那个点到底在哪里呢? 四   不是亲眼所见,我断是不敢相信,一具血肉丰满的肉体会被岁月烟火整成这副样子。一副躯壳。一具木乃伊。   我蹲跪在外祖母面前,外祖母坐在一张发红的竹靠椅上,屁股下是颜色暧昧的青布棉毡,脏旧得已经分不清年月。阳历八月的暑热,正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外祖母的村庄。舅舅家那条同样不出屋的老狗,软怠地趴在屋门口,正热得扯长了脖子,舌头一伸一缩哈哈喘着粗气。屋前不远处池塘边的野树上,知了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得像要断气。午觉的村民,空调或者电风扇呼呼地响着;不午觉的,则坐在屋巷的通风口上纳凉。暑热涂炭生灵,拿外祖母却是没有办法的。我小心牵起她的衣角数了数,三件,单衣,偏襟盘扣的。我摸摸她的手,凉的,居然是。   我心里一酸,微微一叹,放下,放下温度全无的一双老手、爪子。这双手给过我们多少温暖啊。我们兄弟姐妹五个全是这双手抱大的。   这双接纳又送出过蓬勃生机的手,怎么就可以毫无生机了?怎么可以呢? 五   我犯了一个大错。我忘了眼前这具形容枯槁,状如朽木的肉体还有清醒的神智———我这一放一叹竟是伤着了她。以她心思的细密,她一定敏感地捕捉到了这叹息声里的悲悯———近些年来她最担心的正是这来自亲人的悲悯。她并不晓得也不承认自己的老,但别人的一个眼神,就足以担醒她的老,她不要这个!   我悲伤地看见外祖母黄豆大的眼窝窝里,闪过了点点泪花。 生命力随自然运行,并不畏惧枯萎,如果躯体和灵魂同步老去的话。若是不能呢?若是枯萎的躯体盛不下丰满的灵魂,那种无处安放的受挤压的痛,与谁言说?怎么言说?   难怪大画家吴冠中在一次访谈节目中,痛彻心扉地谈及“人老心不老”的生命大痛。想想,眼见枯骨衰败零落,骸骨无存,雄心犹在,那是多么的悲壮痛楚。这样的悲楚于生命本身,原是无解药的。刻骨铭心啊,总是有太多的生之痛,我们于天地间找不到解药。   在大自然的铁律面前,我们不得不低头承认人的渺小。再伟大的灵魂,终了也斗不过那座肉造的居所。没人找得到永远的居所。冰冷的石头造的屋子,居然比温润的血肉造的屋子在大地上待得更久。   我扭过头去,看外祖母左边的狗,看她右边长长的杉木条子。就是不看她。就是装作没看到她那浊重的泪花。狗已经透够了凉,已经睡着了。杉木条子很粗糙,上面有很多的小木刺,我想像自己的手捏着它会被扎伤。但这是无所谓的,反正它扎伤不了外祖母的手,那双手已经几无知觉了,使劲捏它也不晓得痛了。   杉木条子比人高,比外祖母高。说不清哪一天开始,它成了她须臾不离的随身之物———外祖母总是拄着它,在屋里一步步打着转转,消磨这人生余下的可有可无的时光。   我记得在很多年里,外祖母总是把姨娘从井冈山买下来的拐棍扔在一边,而情愿净手打着颤颤,迈着粽子般的小脚走过她自己的日子。那拐棍曾经让她有些不快,我又不老,买这个干吗?她怏怏地说。后来她不得不要有所倚仗了,拐棍却找不到了。   也罢,实话说,在乡下,老人用拐棍也是众人眼里的奢侈,不合适的。老人们用的是竹棍子。笔直笔直的,一根小竹子,在手里操久了,竟也光滑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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