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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課與元微之書
第六課與元微之書
題解
一、寫作背景
唐憲宗 元和十年(八一五)七月,宰相武元衡為盜所殺,白居易首先上書,急請捕賊以雪國恥。宰相以其非諫職,不當先諫官言事,不悅。唐制,尚書、中書、門下三省長官皆稱宰相。(時任宰相者,尚有韋貫之、張弘靖。其中誰惡白居易?或二人皆惡,難以查考。)旋有忌惡白居易者,誣其浮華無行,謂其母因看花墮井而死,而竟作賞花及新井詩,甚傷名教,不可用,宰相乃奏貶為州刺史;中書舍人王涯復上疏論之,言白居易所犯罪狀不宜治郡,又追貶江州(今江西 九江)司馬。八月,白居易初出藍田,到襄陽,乘舟經鄂州,冬初抵達江州。
本文是白居易貶江州司馬第三年時,寫給好友元稹的一封信。當時元稹已貶任通州司馬,白居易在江西,元稹在四川,二人相隔遙遠,相見不易,因此白居易寫了這封報平安之信,以寬慰知己,並敘心情。
二、文體探討:書
本文屬應用文之書信體。古代以「書」名篇的文字,實包括兩種文體:一種是臣下向君王陳言進辭,稱為「上書」或「奏書」,屬公牘文的奏疏類(奏議類);一種是親朋間往來信件,稱為「書」或「書牘」、「書札」、「書簡」,屬應用文的書牘類。
劉勰 文心雕龍有書記篇,論及書信的源流及創作技巧,可見書牘文早已成為古代文學中的重要文體。書記篇說:「詳總書體,本在盡言。言以散鬱陶,託風采,故宜條暢以任氣,優柔以懌懷。文明從容,亦心聲之獻酬也。」大意是說:書信體的目的本在於充分表達內心的語言,並用以抒散鬱結積聚的情懷、賅括個人的風神和文采。因此,文字要條理暢達的表現自己的才氣,意境上要安適寬舒的保持內心的愉悅,使文辭明暢而風致舒緩,把自己的心聲從容地酬答給對方。由此可知,書信可以敘事,可以說理,可以言情,可以抒懷;與元微之書即是寄託心聲、言情抒懷的書簡。
三、題解補充
(一)元、白唱和
以下兩組白居易、元稹當時唱和的詩作,可供參考。
1.唱和一
把君詩卷燈前讀,詩盡燈殘天未明。眼痛滅燈猶闇坐,逆風吹浪打船聲。(白居易 舟中讀元九詩)
知君暗泊西江岸,讀我閒詩欲到明。今夜通州還不睡,滿山風雨杜鵑聲。(元稹 酬樂天舟泊夜讀微之詩)
2.唱和二
晨起臨風一惆悵,通川 湓水斷相聞。不知憶我因何事?昨夜三迴夢見君。(白居易 夢微之)
山水萬重書斷絕,念君憐我夢相聞。我今因病魂顛倒,惟夢閒人不夢君!(元稹 酬樂天頻夢微之)
作者
(一)寫作理念
白居易是現實主義詩人,新樂府運動的領導者,這樣的生命實踐、文學創見實源自於少年的困苦,讓他體驗了貧窮的實況與農村的艱苦。後來到了政界,當時荒亂衰敗的政治現象,更促成他有憂民救世、改革社會的思想。同時,他主張要利用文學來作為一種改革社會人群的工具,來作為傳達民意、抨擊黑暗政治的武器。文學的任務,不只是追求藝術形式,最重要的是,要使它具有社會功能和教育意義。他曾經在與元九書一文中,對過去那些追求形式的輕豔華靡的各種作品,提出激烈的批評,是一篇最大膽最有力的文學運動宣言。從這些文字裡,可以得到幾個要旨:
1.為現實服務
白居易承認文學有很高的意義與價值,它的重要使命,是要補察時政、洩導人情,詩歌創作要為現實政治服務;「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救濟人病,裨補時闕」。
白居易覺得詩歌能反映時代盛衰,其言:「聞『元首明、股肱良』之歌,則知虞道昌矣,聞五子洛汭之歌,則知夏政荒矣。言者無罪,聞者足戒。」自三百篇以後,中國的文學漸漸地離開它的重要使命,而趨於形式的個人的道路。這種趨勢,一個時代比一個時代厲害,到了南朝,成為「嘲風雪、弄花草」的貧血症。他嚴厲地批評了六朝的文風,特別強調杜甫的價值,指出文學的明確方向。
2.文質並重
詩歌有感人的力量,具有教育作用,強調在內容與形式的關係上,內容是根本,但形式與內容也密切相關;「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聲,莫深乎義。詩者,根情、苗言、華聲、實義。」要這樣才可以文質並重,既不至於輕視文學的思想內容,同時又兼顧到文學的形式藝術。
3.重視「風雅比興」
白居易評論歷代詩歌,重視「風雅比興」,反對背離「六義」之「嘲風雪、弄花草」的六朝詩風。強調學習詩經的優良傳統,文學要有興寄、諷諭的方法和內容,因此,他便下了改革文學的決心。他說:「僕常痛詩道崩壞,忽忽憤發,或食輟哺,夜輟寢,不量才力,欲扶起之。」這正與陳子昂、李白反六朝詩風,韓愈反駢文的氣概與決心相同。他在寄唐生詩中云:「不能發聲哭,轉作樂府詩。篇篇無空文,句句必盡規。……非求宮律高,不務文字奇。惟歌生民病,願得天子知。」又在新樂府序中說:「其辭質而徑,欲見之者易喻也;其言直而切,欲聞之者深誡也;其事覈而實,使采之者傳信也;其體順而肆,可以播於樂章歌曲也。總而言之,為君為臣為民為物為事而作,不為文而作也。」他的態度非常顯明,文學的第一義,是要具有社會教育意義,所以不求文字宮律的奇美,主要的是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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