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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东铭》思想探析.doc
张载《东铭》思想探析
[摘 要]《东铭》与《西铭》同出一时,处境却截然相反,《西铭》大受追捧,而《东铭》却鲜有人问津。《东铭》意蕴虽不及《西铭》广阔宏大,但其所言之“言”、“动”确是为学修养工夫的切实下手处,学者只有在一言一行中仔细琢磨,明确分辨并省察、改过有心之故与无心之误,才可以于进学成圣处渐入佳境,浑然与天地同体。《东铭》所讲之“言”、“动”与张载的修养工夫论紧密相关,认为应于“言”、“动”小处下工夫,抛弃闻见小知之累,正心诚意,以实现“诚明所知”的圣人境界。这一思想还与《西铭》所言之天道思想相合,充分体现了张载哲学重礼、重实的学术特质,是心学之精言,值得学者重视。
[关键词]东铭;戏言戏动;过言过动;工夫论
[中图分类号]B244.4 [文献标志码]A [DOI]10.3969/j.issn.1009-3729.2013.03.009
《东铭》原名《砭愚》,是北宋关学创始人张载(1020―1077年)的代表性著作之一,与《西铭》(原名《订顽》)共置于《正蒙?乾称篇》。张载曾将二铭录于学堂双牖左右,以警示学者。《西铭》因其“意极完备”、“极醇无杂”,极好地阐发了儒学大意而备受学者关注。在两宋佛道鼎盛、儒门渐颓的情势下,《西铭》的出现维护了儒学的学统、尊严,成为儒学经典篇目,对后世学者影响极大,为其作注、作解者甚多。而《东铭》所受关注远不比《西铭》,在《正蒙合校集释》所辑的《西铭、东铭及历代西铭注、东铭注序跋书目提要》中,《西铭》及其注解的序跋有21篇,《东铭》及其序跋仅有2篇,即《冉觐祖东铭附训序》和《沈自彰张子二铭题辞》,后者还用大段篇幅赞《西铭》之广大精蕴,仅在文末提及“《东铭》严毅,一时并出,兹用提掣,以示学者”[1](P1003)。究其原因,不仅是《东铭》之气象不及《西铭》广阔、宏大,还应当归因于程、朱对《东铭》的忽略。然《东铭》所言自有其精妙之处,今之论者亦多忽视。因而,对《东铭》的真实意蕴很有深入探讨的必要。本文拟从文本意涵、工夫论、历史地位三个方面来考察《东铭》的相关内容,以发掘张子之本意、探究《东铭》之特质。
一、对《东铭》的文本分析
《西铭》与《东铭》分置《正蒙?乾称篇》首尾,“乾称”二字出于篇首《西铭》首句“乾称父,坤称母”,由此句至“没,吾宁也”为《西铭》。《东铭》作为尾章,不过寥寥百余字:
戏言出于思也,戏动作于谋也。发乎声,见乎四支,谓非己心,不明也;欲人无己疑,不能也。过言非心也,过动非诚也。失于声,缪迷其四体,谓己当然,自诬也;欲他人己从,诬人也。或者以出于心者归咎为己戏,失于思者自诬为己诚,不知戒其出汝者,归咎其不出汝者,长傲且遂非,不知孰甚焉!
此章所言皆在“言”、“动”二字,熊刚大注本《性理群书句解》:“此篇论戏言、戏动与过言、过动之不同。”[1](P66)现将此章分为三小节,自“戏言”至“不能也”为一节,自“过言非心”至“诬人也”为又一节,其后为一节。详释其要,以揣合张子《东铭》之本意。
“戏言出于思也,戏动作于谋也。发乎声,见乎四支,谓非己心,不明也;欲人无己疑,不能也。”何谓“戏言”、“戏动”?冉觐祖曰:“戏言,谓戏谑之言;戏动,是嘻戏之动。”[2](P963)二者皆纵心于游?,任一时之适,语轻薄之言,行不当之事,如此则心失于诚敬,言行失于厚重,不见端方君子之态。若仅将轻浮不当的言行归咎于“戏”,认为本心并非如此而不加修正,长此以往,必流于“长傲”。
“过言非心也,过动非诚也。失于声,缪迷其四体,谓己当然,自诬也;欲他人己从,诬人也。”此句讲“过言”、“过动”。《礼记?哀公问》亦讲“过言”、“过动”:“公曰:‘敢问何谓敬身?’孔子对曰:‘君子过言则民作辞,过动则民作则。君子言不过辞,动不过则,百姓不命而敬恭,如是则能敬其身。能敬其身则能成其亲矣。’”[2](P965)即是说君子言行得当、言行皆依其礼,不过而有则,便能成敬其身、成就其亲。张载认为,“过言”、“过动”皆是无心之失,不能代表其心之本然。心之本意向善,然受闻见小知影响,不加判断而出现了错误的言行,虽非有意为之,仍不能掩其失误,即王夫之《张子正蒙注》“非物理之应得,任闻见之小辨以言动,虽始非不善而终成乎恶,谓之过”。“过言”、“过动”出于仓促思虑,未加斟酌辨别,是一时“失于声,缪迷其四体”,虽为一时之失,但仍需改之。如果将当改之过错看做心本是如此,则是文过饰非、自诬本心,如此就会由一时疏忽不察引起的“过”发展成“恶”,更不用说妄图使他人顺从己意、诬枉他人之心了,这即是“遂非”。王夫之《张子正蒙注》中所说“始亦有意于善,而过则终成乎恶矣。不存诚精义以求至当,自恃其初心之近道自诬,则未有能强人者也。王介甫之所以怙过而取之于天下也”,即是此意。
“或者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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