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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李党争和内廷之争的关系辨析
牛李黨爭和內廷之爭的關系辨析
2014-05-12 10:20:14 《寧波師專學報》 何燦浩
外朝黨爭與內廷之爭其間存在著某種關系是毋庸置疑的,特別是唐代牛李黨爭發生在宦官專橫這樣的背景之下。問題在於這兩者究竟是什麽樣的關系。陳寅恪先生在解釋牛李黨爭的時間性的時候,曾對此作過這樣的闡述:他認為“外朝士大夫朋黨之動態即內廷閹寺黨派的反影,內廷閹寺為主動,外朝士大夫為被動”。憲宗朝,宦官開始分為兩派,所以外朝黨爭初見端倪,宣宗以後,“閹寺起族類之自覺,其間不發生甚劇之黨爭,而能團結以對外”牛李黨爭“遂亦不得不歸於消歇也”(註:陳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論稿》)。
本文擬就此問題作一粗略的考索。
一
要弄清牛李黨爭和內廷之爭間的關系,不能不首先分析朝官與宦官的關系,或者說朝官對宦官的態度。
從不少史料看,即使是朝官中某一黨派集團的內部對宦官的態度也不盡一致。在這點上牛黨尤為明顯。他們對宦官的態度大抵可分三種:其一是黨人與宦官中某些人關系較為密切。如李宗閔在文宗朝因宦官之助而入居相位,引拔同年牛僧孺並列顯秩,排擠政敵李德裕出鎮義成。楊嗣復則執政於文宗開成年間,為援引李宗閔而“托宦人諷帝”(註:《新唐書》卷174李宗閔傳)。他與李玨同宦官薛季稜、劉弘逸有某種親近關系,曾一起面受文宗遺命,武宗即位後又同遭或誅或貶的厄運。
態度之二是:雖然不與宦官勢力同流合汙,但也不敢直攖其鋒,公然抗爭。這以牛僧孺為典型。敬宗時,宦官王守澄專權用事,與李逢言之黨勢傾朝野。史稱“嬖幸用事、”“政出近倖”(註:《新唐書》卷174牛僧孺傳),牛僧孺“畏罪不敢言,但累表求出”。這固有避禍自安的意味,卻也表明他不與宦官勢力附結屈從的態度。牛僧孺曾三領大鎮,對監軍“接以禮貌,不至交歡”(註:《文苑英華》卷888牛公神道碑),則反映他不取悅宦官的堂正之風。宋申錫謀除宦官事泄被貶,牛僧孺在文宗“意稍解”之時,“入侍密啟”(註:《文苑英華》卷888牛公神道碑),為宋辨白,自然也隱然表露其不茍同於權閹的政治立場。但牛僧孺對宦官的態度基本上又是妥協的,這在文宗問其何道致治,他竟對以當時“亦足為治”,若“更求太平,非臣所及”(註:《新唐書》卷174牛僧孺傳)之時表現得最為明顯。
態度之三則是:某些黨人對宦官咨橫進行程度不同的抗爭。如令狐楚在李訓除宦事僨,宦官咨肆索捕朝臣,誣言宰相王涯等謀反之際,公然“敘王涯反事浮汛”,遂使“仇士良等不悅,由是不得為相”(註:《通鑒》卷245太和九年十一月條)。李固言則在宦官王守澄等制造宋申錫冤獄後,“復請對於延英,乞以獄事付外復按”(註:《通鑒》卷244太和五年三月條)。高元裕(註:《新唐書》卷177高元裕傳雲:“李宗閔高其節,擢諫議大夫,進中書舍人……及宗閔得罪,元裕坐出餞,貶闐州刺史”,故或可視高元裕為牛黨。)目睹敬宗朝“宦豎咨放,大臣不得進見”的情狀,以“今西頭勢乃重南衙,樞密之權過宰相”(註:《新唐書》卷177高元裕傳)數語直諫於敬宗,可謂切中時弊,矛頭也是直指宦官。
由此可見,同一黨派內部對宦官態度其實並不一致,籠統地斷言朝官某黨與宦官某派相結同史實不相符合。因此,就不能說“士大夫黨派作閹寺黨派的附屬品”(註:陳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論稿》),因為事實上朝官與宦官之間並沒有都構成主從附屬關系。
這從牛李二黨對宦官中的專權者其實都不附結中也可得到佐證。
李德裕在文宗大和年間任相僅僅一年有余,其時間之短促當與他不依傍權閹有關。史載:“王守澄、李仲言、鄭註皆惡李德裕,以山南西道節度使李宗閔與德裕不相悅,引宗閔以敵之”(註:《通鑒》卷245太和八年九月條),李德裕尋即罷相。武宗嗣位,李德裕再度任相的第三天(註:《通鑒》卷246開成五年九月條載:(開成五年九月)“丁醜,以德裕為門下待郎同平章事”。“庚辰,德裕入謝,言於上曰:……常令政事皆出中書,推心委任……”。按,庚辰與丁醜相隔僅三日。),即建言武宗“常令政事皆出中書”(註:《通鑒》卷246開成五年九月條),並強調此“誠治本也”。君臣無間,“一委輔相”的結果必然是“政無他門”(註:《新唐書》卷180李德裕傳)。因此,李德裕關於加強相權的主張至少在客觀上有排抑宦官的作用。另外,為取得討回鶻、澤潞之役的勝利,李德裕又與樞密使楊欽義、劉行深議,約敕“監軍不得預軍要”(註:《通鑒》卷248會昌四年八月條),這就觸動了宦官在地方的監軍網。會昌年間,李德裕因受武宗信重,復遭仇士良忌惡,會昌二年四月,仇士良制造所謂宰相議減禁軍衣糧及馬芻粟事件,雙方險些啟釁。
鄭覃是李黨又一中堅,他在“甘露之變”後也曾對宦官咨暴作過某些抵制。“嘉李石剛直之議,詛內臣仇士良威勢,不使撓權”(註:《唐史論斷》卷下鄭覃言開成政事),可謂確評。李紳則在敬宗朝備受知樞密王守澄與李逢吉的排擠、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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