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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天新:当一个写诗的数学家开始旅行.doc
蔡天新:当一个写诗的数学家开始旅行
生于浙江台州的蔡天新,是一个具有多重身份的人。
他是数学家,15岁考入山东大学,24岁获理学博士学位,31岁晋升教授,33岁成为CCTV“东方之子”,现为浙江大学数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他是诗人,读研期间,缪斯的一次偶然光顾催发了他的诗情,至今已出版诗集、随笔集、游记、传记等10多部文学作品和英、西、法、韩、斯拉夫、土耳其语等10种外版著作。
他是旅行家,直到上大学路上才第一次见到火车的他,如今足迹已遍布100个国家和地区;他自幼喜欢画旅行地图,近年在深圳、杭州、台州和金华等地多次举办个人摄影展。
他所著的《数字与玫瑰》被《中国教育报》列为五种面向中学生的推荐图书之一,《数学与人类文明》成为国家级规划教材,《难以企及的人物――数学天空的群星闪耀》则获得了三年一度的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他本人被《新周刊》推选进入年度新锐人物榜。2011年出版游记三部曲《飞行》《欧洲人文地图》和《英国,没有老虎的国家》;2012年出版数学三部曲,含商务修订版《数字与玫瑰》《数学与人类文明》以及《数论,从同余的观点出发》。
这位富有传奇色彩的教授,到底是怎样炼成的?
小回忆
记者(以下简称记):您童年时的梦想是什么?有没有想到过,您以后会成为数学家或是诗人?
蔡天新(以下简称蔡):好像只有白日梦。比如读中学时在一次“拉练”途中,一路幻想自己被一辆军用三轮摩托车赶上,警卫员从后座跳下来,走到我面前立正,“报告师长,军长请您到军部去一趟。”然后我在同学们艳羡不已的目光中,坐上那辆摩托车走了……至于数学家或是诗人,都是没影的事。
记:在您成长过程中,有什么人或事对您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蔡:1972年2月,美国总统尼克松首次访华,他还来到了杭州。这件事对我触动颇大。那时大人们都说美帝国主义是中国的头号敌人,突然要夹道欢迎他们的总统,这个反差实在太大了。另外,乡亲们还传说美国人的飞机大得很,在杭州笕桥机场降不下来,临时把附近人民公社的土地征用了,拿来扩建机场。因为我去过台州的路桥机场,知道机场有多大――偌大的地盘还不够它降落的,这飞机该有多大啊,这事令我惊讶……这件事对我最直接的影响,是促使我靠着一本简易的世界地图和自己的想象,在简陋的笔记本上画出了尼克松总统的访华旅行图。这是我的第一幅手绘地图。
记: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原来看似遥远的“外部世界”忽然来到眼前,和内心世界来了一次碰撞?我看您在童年回忆录《小回忆》中,也多次提到了家乡的河流和公路……
蔡:对。我的家乡不通火车和民航,河流和公路就是连接外部世界的通道,这可能也是对远方的一种向往。尼克松访华之后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我给好几位相继访华的外国政要画了旅行图,之后就开始为自己画旅行图。让我深感自豪的是,从出生直到现在,我所有旅行的路线图都记载并保留下来了。
记:画地图这件事,对您来说,乐趣何在?
蔡:我喜欢画地图,还有一个原因是爱看电影,特别是《渡江侦察记》那样的战争电影,里面有很多军事地图的镜头,这也是白日梦的由来。如果说影响,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给自己自信,因为你做了一件别人没有做过的事,你有一个别人没有的“秘密世界”,你就会觉得很快乐。早期是地图,后来是诗歌和绘画……它们都是让人“做梦”的东西。现在的人缺少梦想,我想跟他们缺少这些有关。
记:从您的经历看,您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颇为艰辛,但也颇为放松,似乎不像现在许多孩子一样需要为很多东西而奋斗,也没有像现在不少人提倡的做“人生规划”,然后一步一步地去实现它……
蔡:嗯,可以说是有一点像自然而然地在生长。但这跟历史环境也有关系,我那时的未来是不确定的,我读高中的时候,父亲甚至给我买了一套木工工具,因为他被打成“右派”之后就去农场放牧、做木工,他想把他的木工技术教给我,以后可以谋生。但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国家恢复高考了,我就去准备考试了。值得一提的是,我现在教数学和写诗歌,但我当年高考成绩最差的两科就是数学和语文,这大概也能说明,所谓“一考定终身”是多么荒谬。
数字与玫瑰
记:数学严谨、逻辑性强,诗歌跳跃、发散性强。数学家和诗人,在常人心目中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甚至有些对立的,这两个角色是如何在您身上和谐相处的?
蔡:数学和诗歌还是有许多相通之处的。我写过一篇文章《数学家与诗人》,被收入了上海版的《高中语文》读本里。数学和诗歌都需要想象力,都简洁、智慧,而且分别是其他科学和艺术门类不可或缺的因素――每一门科学都需要运用数学语言,每一件艺术品都需要有“诗意”。而对我来说,最有吸引力的一点是,数学和诗歌是人类最自由的智力活动,因此几十年来乐此不疲。我觉得,假如一个人缺少了其中一样,身体的各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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