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微微暖气吹.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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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微微暖气吹.doc

大地微微暖气吹   这些都是30年以前,发生在我就读的乡村中学的事了,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定格在发黄的史册,剪影成一幅生动的油画。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那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神秘、那种“漫卷诗书喜欲狂”的激情,虽经风吹雨打,却历久弥新。   我所在的学校,校园并不大,是从解放初期一个地主的宅园改造而成的,但在当地就是最高学府了。在物质与精神都很匮乏的年代,只有这里才能较真切地感受到一些现代文明,篮球场、图书馆、印刷厂、露天电影场等。这里既是学校,又是集会的场所,经常见到在操场搭起棚子,架起高音喇叭,公社的头头脑脑们对着麦克风,向成千上万的农民传达最高指示和上级文件,或者公审什么现行“反革命”分子。   一天早晨,我们走进教室刚放下书包,班主任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兴奋地宣布:大家到操场排队集合,有中央文件要传达。   说实在的,在那个年代,这种集合是常有的事情,大家似乎没有什么新鲜。各班集合完毕后,只见校长站在用水泥预制的乒乓球台上,宣布中央决定从今年起恢复高考。   操场上静得出奇,除了校长抑扬顿挫的声音,还有同学们速度明显加快的呼吸声,其他一切仿佛都凝固了。那一刻,大家直盯着校长,就是哥伦布在船上发现新大陆,眼睛恐怕也没有如此专注。那时高考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但当时氛围一下子把我愣住了。   以往较少有人光顾的学校图书馆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在书架上封存已久的数理化学习资料最为抢手,图书管理员的地位骤然上升,校外的许多“老三届”找他开后门。的确,这些人都曾有过艰难困苦的心路历程,都曾有过沉寂悲壮的苦辛历练,都曾有过澎湃心扉的如火激情。   那年冬天,学校与全国所有的考场一样,走进了曾被拒绝了十余年的全国570万考生。两天后,当我们回到教室,发现课桌的左上方赫然贴着铅印的准考号牌。不久,高校的录取通知发放了。那时,考生对上大学的渴望近乎极端,几乎还没有所谓的“名牌情结”,也不怎么考虑学校名气,只要有学上就行。人的命运和试卷再次联系了起来,一个通过公平竞争改变自己命运的时代到来了。   后来,我们这个乡村中学日趋宁静了起来,操场上再也没有见到万人攒动的大型集会了,老师再不提学工、学农、学军的事了,学生也不想这些事,慢慢地也把它忘掉了。记得快到期末考试时,原来集中在一个大办公室里的20多位老师,突然间被分散到几个小办公室里,门框上挂着各个学科教研组的牌子。说实在,对这些“教研组”的名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切感到那样的新鲜。   转眼,东风带着解冻的任务又来了。   农村对季节的划分是那么的明显,厚厚的冬装已经彻底地脱下,绿色似乎在一夜之间从大地上泛了起来。浓浓的春意,是催耕促种和号角,是万物生长的动力,是给秋天硕果表达的第一信息。   全国科学大会刚召开不久,攀登科技高峰的标语和墙报随处可见,郭老那篇《科学的春天》的散文,不仅在广播里反复听到,而且成为师生最为时髦的朗诵篇章了。   随着一场真理检验标准大讨论的深入,为老干部平反、给“右派”分子摘帽的消息,充塞着报刊上、喇叭里,使大家如从梦里醒了过来。学校图书馆里有关哲学、科学和社会研究的著作在这个较为宽松的环境下大量涌现。老师上课时不再信手拈来领袖的几句论述,作为对各种自然和社会现象的解答,就连讲课声音也柔和许多,也不模仿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的音调了。   有次,我们正在操场上体育课,只见罗教师穿着淡灰色的中山装,蹬着自行车从县城开完“摘帽”大会回来。原以为他会兴高采烈一下的,想不到他独自走到校园东北角的一棵大树前号啕大哭了起来。   罗老师原来是一所大学中文系的教授,五十年代末因为说了几句不合时宜的话被打成右派,发配到我们这个乡村中学来的,他的夫人当时也与他离了婚。大学教授到中学当老师的确有点大材小用,但他还是十分认真,平时上的语文课很精彩,也很受学生欢迎,堪称学校的“品牌之课”。   乡村能有这样的老师,对他本人来说是不幸的,而对学校和学生来讲是幸运,辩证法有时也显得那样的残酷。   这时,校长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不惑地问道:   “老罗啊,您上午走的时候还不是说,真不敢想象不当右派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摘帽了,干吗哭得这样伤心?”   罗老师抽搐着,断断续续说道:“会上,局长宣布摘帽的名单中,没有我的名字啊。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教育局人秘股查了档案,里面根本没有定我是右派的材料!”   “啊!”校长一脸愕然,瞪大了眼睛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自言自语:“快二十年了,原来开了个这么大的人生玩笑。”   在“最高指示”是绝对真理的年代里,谁让他不识时务呢?这样销蚀青春,撕碎灵魂的人生玩笑,又何止只有在他一个人身上发生呢?罗老师的眼泪犹如一股涓涓的溪流灌入我的心脉,迂回流淌了好久好久!   一年容易又秋风。19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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