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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级系统与基本模式刍议 石锋 南开大学语言研究所 中国语言学会语音分会 韵律与语调研讨会 2011.10.23. 北京 层级系统与基本模式刍议 1、韵律和语调 2、词调层面 3、语调层面 4、完句成分 5、基本模式和变化模式 6、语言学调节与副语言学调节 7、言语韵律层级系统 8、结语 1、韵律和语调 Bolinger讲过：语调分为词汇层级和句调层级。 赵元任将汉语语调分为三个部分：单字调、中性语调、口气语调。 （见1929《北平语调的研究》） 沈炯（1985）认为：声调是对语句音高的初步调节，语调是对语句音高的再调节。 这些说法都指出：词汇性的韵律表现和句子语调的韵律表现是性质不同的两个层级。 前人大体上分出语句的韵律层级，但还不够细致。我们要进一步找出它们的规律，发现其内部的细微表现，进而研究各个层级之间的联系。 1、韵律和语调 在实验的基础上深入地认识和理解语调的层次，从而构建不同层级结构的、立体的语句韵律特征系统。 韵律层级分析采用多级二分的方法。我们采取二分法对语言的韵律层级逐步进行划分。 哪个层级最重要？ 哪个层级都不可少。每个层级同等重要，只不过我们在研究的时候不能同时同等对待。 不同时期不同学者各有侧重点。类似语法分析中的多本位思想。 韵律层级第一个层次的划分，即词汇调和语句调。 韵律层级第一次划分，即词汇调和语句调。这里的“调”做广义的理解。不只是音高表现。语音方面的表现跟语法、语义都有映射关系。 2、词调层面 词调包括单字音和连读音。单字是静态的，连读是动态的。 单字音是研究语调最初始的起点。 从单字音到连读音是一个变化，它们之间有层级界限，但不是截然分开的。单字音的特点会带到连读音里面去，同时在连读音中加以调节。 2、词调层面 单字音：这是语言研究的起点，是语言变化的基础定位。单字音不只是单音节。单字音是有调音节syllable with tone 。 单字音的表现包括音高、音长、音强和音质，都是成系统，有格局的。以音高为例：单字音的声调格局关键是上限和下限。 一般的研究都是从静态开始。汉语的单字音有更为重要的地位。汉语音韵学研究就是以单字音为对象的。字本位理论的研究也是以单字音为对象。 2、词调层面 连读音：就是连读组，韵律词，语音词。单字音进入连读组就从静态变为动态。 单字音的韵律特征会发生强、弱的变化。要有起伏格式的调节。会有连读变调，会有协同发音，会有过渡发音。声调格局不只是单字调的声调格局。 连读组有边界现象，单字音其实也有边界现象。 词调在频域和时域的表现都很重要。频域和时域也会有音质的问题，如元音的共振峰频率、塞音的浊音起始时间。 这些调节变化也都是有规律的，成为动态格局。 连读音划分为二字组和多字组，多字组又进一步划分为三字组和四字组。再多的字组又可以重复划分，由韵律词构成韵律短语（词组）。 2、词调层面 二字组和多字组不一样。两字组连读变调和三字组有显著的区别。两字组内部分为首字、末字，中间没有过渡；多字组中间还有中字的过渡成分。 多字组中的三字组和四字组的表现也不一样。汉藏系语言当中，四字格的词语比较常见。。 词调层级实际上就是语调的准备阶段，可以跟语法语义的分析对应。连读组在句法语义上又叫组件或语块（chunk）。 动态的连读音仍属于半成品，属于预制件，还不是最后的成品，还没有进入交际。 汉语语法中有词本位理论。应该属于这个对应层级。 2、词调层面 连读组的范围相当于赵元任讲的中性语调，吴宗济讲的语调单元。汉语有声调，英语有力重音，日语有音调重音，都可以适用于这个词调阶段的分析。各种语言的词调具有差异性。 更多字数的组合就要继续根据韵律、句法和语义等加以重复划分，由韵律词构成韵律短语（词组）。 汉语语法中短语本位的理论可以对应于这个层级。 短语（词组）仍属于半成品，属于预制件，还不是最后的成品，还没有进入实际的交际。 3、语调层面 语调：是解决语句意义问题。语调在音高上重在调域高低宽窄的起伏程度。属于语调格局研究范畴。 语调格局就是语句调型波状曲线的起伏格式和起伏程度，及下位词调域本身的宽窄和相互的位置关系。 一般说来，起伏格式属于词调，起伏程度属于语调。 语调具有跨越不同语言和方言的共性特征。语调分析的关键就是如何在语句的音高起伏格式中切分出韵律词，确定词调域和句调域，进而考察各个词调域在句调域中的定位特征（高低宽窄）和相互关系（起伏对比）。 3、语调层面 声调格局对于语调格局的贡献关键在于调域。 在每个韵律词的实际发音中，一般情况是词首和词末的非轻声字音调型作用明显。轻声字音一般不出现在调域两极。其他字音的调型常常会呈现跳板型过渡调。因此，决定词调域的往往就是这首尾两个字音的调型中的音高极值。 构建语调的语言成分在频域和时域的表现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