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战交战规则初探——兼评《塔林网络战国际法手册》.pdfVIP

目 网络战交战规则初探 — — 兼评 塔林网络战国际法手册》 ①海军军事学术研究所法律研究室研究实习员 ／■成程 编者按 ：目前国际社会没有就网络空间军事活动达成任何实质性协议 。2010年 ，中美俄等 15个国家 达成协议 ，就加强网络安全立法提 出了建议 ，并未形成规则。2013年北约推 出 《塔林网络战国际法手册 》 (文中简称 《塔林手册 》 )，是 目前这一领域唯一一份较为普遍意义的文件 ，但并未得到普遍承认 ，不构 成直接的法律拘束力 ，我们也不同意其 “网络空间不 需要新规则 ，现有国际法适用于网络空间”的原则 。 但其对将来网络战国际立法具有较强的示范效应 ，需要我们深入研究 ，以有助于我们制定网络战规则和参 与全球网络空间行为准则制定。 从上世纪90年代美国率先提出网络战概念开始， 确和细化对作战手段和方式的授权，以加强对军事行动 到如今全球 已有数十个拥有 了较为可观 的网络战能力。 的指挥控制 、确保合法使用武力。交战规则会 以武装冲 这表 明网络战技战术和指挥管理体制等正不断走 向成 突法等 国际法规则为基础 ，但本质上是当局 向己方部队 熟。但与之对 比的是 ，网络战在政策和法律上依然面 下发的单方面的规则约束。交战规则也不同于军事上的 临着诸多难题 。因此 目前网络战在法律上如何定性、 战术指导、战略指南等概念 ，比如在网络对抗 中，网络 如何规制 ，各 国只能依靠 自身对军 队的约束 ，根据 自 战交战规则只会规定面对哪些威胁 (如空袭 )时可以采 身 网络安全政策、网络战战略及对一般 国际法 的理解 取 网络战手段、可动用 哪几种攻击手段 (如 “蠕虫 ”感染 )、 来管控 网络战，以服务于现实政治需要。这为 网络战 可 以袭击哪些特定 目标 (如 电力网、防空系统 )，而至 交战规则 的运用提供 了 良好平 台。 于利用哪些服务器来发起攻击、各网络战分队如何协 同、 什么时刻发动攻击等 ，则交 由战术指导。 一 、 基本理论 (三)现状 。交战规则最早 出现在空战领域 ，随后 (一)概 念。交 战规则 (RulesofEngagement， 出现 了海战、陆战交 战规则 。 目前交战规则广泛运用 RoE)是西方军队中较为通行 的一个术语 ，它是指政 于西方各领域军事实践，并为印尼、菲律宾等发展中 治或军事当局根据政治、军事和法律等方面要求而制 国家所借鉴。随着 网络战的发展 ，交战规则 自然将 向 定或批准 ，用 以界定武装部 队执行任务 中可使用武力 网络空间拓展。以美军为例 ，2002年 ／J、布什签署总统 达成任务的环境、条件、程度和方式的军事指令。 而 令 ，提 出了网络战国家政策 ，并授权创制 网络战交战 网络战交战规则则是指界定可 以使用 网络战手段来达 规则 ，2006年美 国国防部首次颁布 了网络战交战规 成军事任务 的环境 、条件 、程度和方式 的军事指令 ， 则 ，并于 2013年进行 了首次更新。 可 以推测 ，其他 比如规定在遭 到他方武力攻击 时 ，可 以对对方防空系 也有很多国家也制定 了本 国网络战交战规则 ，只是 因 统实施网络攻击 。 密级高而难 以探知具体情况。 (二)内涵。交战规则是二战后 ，美英 国等西方 国 家为了适应国际秩序变迁而发展的军事制度 ，其本质在 二 、制定基础 于通过规则化手段打通战略、战役 、战术各个层次，明 交战规则是政治、军事和法律三个方面要求的集 络空间战略论坛 -■ t ． 』 合 ，因此与网络战相关的政治、军事和法律 ，是制定 启用时间，如是平时交战规则 ，则一经发布就可择机 网络战交战规则 的基础 。 启用 ，如是战时交战规则 ，则可规定随某作战方案启用 ， (一 )政治方面。首先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