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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von Karman 湍流衰变理论 冉 政 上海大学，上海市应用数学和力学研究所，上海，200072 摘 要：目前为学术界公认的 von Karman 湍流衰变理论（von Karman, J. Aero.Sci.， Ⅳ,1937,131）在发表时，就受到了一些质疑（Taylor, J. Aero.Sci.，Ⅳ,1937,311-5）， 后来，有学者（蔡树棠,吴峰，中国科学 A，1984，1104-1110）也指出了 von Karman 湍流 衰变理论与 Bennett-Corrsin 实验结果在湍流衰变后期的异常偏离，本文利用文献 [14,15,16]发展的理论对此做了详尽的研究。这种偏离实际上反映出湍流中的双尺度效应， 在经典湍流理论中由于 von Karman 没有得到完备的二元关联函数解集，尺度之间的作用没 有反映出来，这是他的理论与实验不合的根本原因。同时，如果引入了尺度效应，则实际的 湍流关联是非 Gauss 型的，而非 Karman 衰变理论的 Gauss 型分布。 关键词：各向同性湍流，KH 方程，湍流衰变 引 言 从 1895 年 Reynolds(1895)得到他的著名的方程式开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 间内，人们集中力量解决湍流方程的封闭问题，但是收效很小。直到 1935 年， Taylor 才提出了另外的一种研究思路。因此，均匀各向同性湍流的统计理论起源 于 G.I.Taylor(1935)的工作，他首先引入了均匀各向同性湍流的概念：即湍流场变 量的平均值相对于参考坐标系的平移，旋转变换是不变的。随后，他证实了湍流 的一些平均量可以精确地从 Navier-Stokes 方程得到，他得到了湍流衰变的方程。 1938 年，von Karman 和 Howarth(1938)把张量引入了不可压缩湍流的研究中，简 化了 Taylor 的计算，并得到了二元速度关联和三元速度关联的表达式，以及它们 之间的关系。 von Karman 的湍流理论，长期以来被学术界看成经典，特别是有关湍流衰 变的工作得到了一致的认可。包括 Batchelor 和 Towesend（1948）等大家都认为 他们的实验验证了 von Karman 的理论。目前，就笔者所知的历史，其实并非如 此。当 von Karman（1937）发表他的湍流理论文章后，Simmons(1937)即进行了 实验验证，他的结果在 G.I.Taylor(1937)的一篇文章中有大量的论述。Taylor 着重 分析了 von Karman 理论的假设条件以及与实验不吻合的地方，在他文章的摘要 中特别指出了这点。Karman 所得到的二元关联函数与实验结果不符合。但这个 工作并没有引起以后的研究者注意。无独有偶，在中国也有学者注意到这一事实， 他们关注的是在经典湍流的实验中有著名的 Bennett-Corrsin 实验 （Bennett,Corrsin,1952），有一个现象是很令人迷惑不解的，就是越到湍流后期， 实验结果和已有的 von Karman 理论结果偏离越来越大。（见蔡树棠，刘宇陆，湍 流理论，114 页）这在一般的各向均匀同性湍流理论中是无法加以解释的。中国 学者蔡树棠和吴峰（1984）曾使用成对分布的旋涡结构对此现象进行了阐述。 上述的几件事，诱发我们对于 von Karman 的理论的理论基础的重新认识。 详尽的分析表明：von Karman 所得到的湍流衰变解不完全，并没有反映出湍流 尺度的影响，因此对于湍流衰变行为的刻画是不完全的。均匀各向同性湍流理论 最为完整的部分，毫无疑问的是湍流衰变后期的理论，这是现代湍流统计理论中 最为基础的工作。湍流在这个时期里的 Reynolds 数已经比较小，所以 Karman-Howar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