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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吃带玩的童年.doc
连吃带玩的童年
大概是味觉失灵,我近来对超市里买来的那些包装精美、制作考究的食品已经吃不出味儿来了,在这食不厌精的年代里,食品也像时装、电子游戏、通俗歌曲、化妆品一般染上了流行病,一种口味的零食风行不了多久就会被另一种口味替代,我女儿爱吃薯片,流行口味已经有过了十余种:原味的、麻辣味的、番茄味的、牛肉味的、海鲜味的、苹果味的、草莓味的……近来又风行起了蓝梅味的,女儿在电视广告的感召下买来,仿照广告模特的姿势,咔嚓咔嚓地吃得津津有味,在一旁的我却没有生出哪怕尝一片的欲望。前不久,超市里卖起了50年前的南京传统食品――小苏州的纸包油蛋糕,想起小时候,每当花上一毛钱买到一块这样的蛋糕,总是狼吞虎咽般三两口就下了肚,便忍不住又买了两块来吃,却再也没了当年的那种甜美的口感。不要说现在这种蛋糕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倍,若是还卖当时那个价,我也不会再买了,从营养学的角度考虑,和现在林林总总的花色蛋糕相比,这种传统的蛋糕已经显得太油腻了。
记得小时候,家里还算富裕,糕点糖果从没断过档,只因为母亲是个职业女性,带不了孩子,在我6岁那年,她就把我送进了专收军队子女的寄宿学校。学校是准军事化管理,零食是不准带到学校吃的,但生长发育期的孩子,有几个架得住嘴馋的呢?当时的学校周围就是军垦的菜地或是庄稼地,地头长着高大的杨柳,地里、树上都有好吃的,好玩的。
清明过后不久,成串成串紫白相间的蚕豆花结荚了,每每路过蚕豆地,我都忍不住蹲下身去捏那豆荚,看它是不是饱到能烤着吃了,对付这种青蚕豆,男孩子和女孩子们各有各的招,却是没有不玩火的。放学以后,我们捡来树枝,躲在宿舍与后围墙之间的空地上,先是让一个有放大镜的孩子用镜片对着阳光点燃一张纸,再把那些小树枝点着,男孩子们把生蚕豆穿在铁丝上烤着吃,女孩子们用针和棉线穿成项链状,再放进漱嘴的缸子里煮着吃,有的还跟伙房要到了盐。那时,中国正支持越南跟美国作战,男孩子们烤蚕豆前先用指甲把下半截豆皮裁去,那带着嫩芽的蚕豆特像一个带着钢盔的美国兵的脑袋,于是,我们偷吃蚕豆就有了很时髦的政治色彩――“吃美国佬”,等所有的人躲在宿舍后面吃够了,一个很有想象力的男孩子便把铁丝扭成十字架,用草木灰和泥土堆成一个小“坟包”,那十字架的顶端插上了一个“带钢盔的美国兵的脑袋”。
蚕豆吃过不久,就开始吃花生了,花生的头一交收获是轮不上我们的,当兵的把花生地看管得很紧,收获的那些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地里拔出一串串落花生放进筐里,几个高年级的大胆男生跟在他们的身后用树枝刨地,时不时地也能翻出些“漏网”花生来,刨到一个,便剥出那粉色的仁放进嘴里,我看得口水直往肚里咽,也学起他们,用小树枝去刨那些“漏网”的花生吃,那些带着泥土味的新刨出来的花生真香呀!只是冷不丁地会刨到一种白色红嘴肥嘟嘟的地蚕来,那地下的肉虫子在我们的惊扰下只能无奈地蜷起身子,我立马把土填回去,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菜花儿开了,绒黄似毯的油菜花地引来了无数采花粉的蜜蜂,也不知是谁兴起的一种很残忍的吃蜜的方法:把小蜜蜂捉住,拧去它的脑袋舔蜜,干这事儿的孩子每人备着一个小火柴盒,在油菜花丛里穿梭着、等待着,那些被捉进火柴盒里的小蜜蜂很少有幸免的,偶尔听到油菜花地里一声孩子的啼哭,被蜜蜂蛰了!那是贪嘴遭来的报复。
夏秋相交时节,有蝉儿在树上唱歌了,本事大些的男孩儿就到伙房讨来干面粉,就者盥洗间的水龙头洗面筋,再把洗好的面筋粘在竹竿头上去粘知了,那些可怜的知了几乎一粘一个准,“被俘”的知了被他们残忍地穿在铁丝上,躲在宿舍背后烧火烤着吃。听说知了肉特别香,现在想来也应该是香的,知了树下树上吸的都是植物的精华,它的肉自然好吃。可我既不敢吃,也不敢看,却是跟了那些斯文些的男孩子学会了掏树下地洞里的裹着壳儿的知了蛹,幸运的时候,能直接在树干上捉到这种正准备上树蜕变的带壳儿知了,那些被捉的小家伙实在是可怜,在我们的手上缓慢地爬着显得很无助。我放学后把知了放进自己的蚊帐里,看着它一点一点地提前蜕变,这个速度实在是太缓慢了,幼蝉壳儿背上开始裂缝的时候,学校的熄灯号已经吹响了,我只好睡去,待第二天清晨醒来,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蝉儿已经出壳,一个水红色,湿漉漉的小家伙,正不停地在我的蚊帐里撒尿,尿顷刻间就变成了淡墨色,仿佛洗笔水泼上去一般,随着尿的排尽,那蝉儿的身体也由红转黑,继而在我的蚊帐里飞了起来,我恨它弄脏了我的蚊帐,捉住它放飞了,只留得那个空蝉壳儿挂在蚊帐里面。放暑假回家,这床再也洗不掉“墨团”的蚊帐挨了外婆好一顿骂。
记不清打什么时候起,我就吃上了酸酸草,一种满含清香的,茎叶酸酸的草,这种草有三片对生的心形叶子,和一种叫车轴草的苜蓿很像,不同的是,车轴草的叶子上有一圈白晕。车轴草没有酸味,不好吃,但那时的女孩子没有不喜欢白车轴草花的,车轴草开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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