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芦花鸡丢了.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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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芦花鸡丢了.doc

一只芦花鸡丢了   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家的那只芦花鸡悄悄地就不见了。作息一直有规律的母亲,竟然忘记了晚饭的时间,在我家的院子里,在我家的房前屋后,来来回回地走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咕咕”的呼唤声。那声音,在深秋的夜晚,显得很是焦急,很是凄凉。母亲甚至把我和妹妹们都叫出来,跟着她院里院外地转。看得出,母亲对那只芦花鸡,是不见踪影不罢休的。那一刻,在母亲的心里,一只芦花鸡,要比我和妹妹们重要。   那只芦花鸡是一只下蛋的母鸡。它羽毛的色彩,总让我的大脑想来想去地兴奋着。那色彩中,有白色,有灰色,而且是白中有灰,灰中有白,灰白之色掺杂得恰到好处。我时常从心里佩服着,那只芦花鸡的羽毛,长得真是太有才了。我每每坐在我家屋檐下的台阶上,两手托着下巴颏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芦花鸡。在我的眼里,芦花鸡长的哪是羽毛啊,它分明长的是色彩的艺术。盯着盯着,我竟幻想着它身上的羽毛都长到我的身上来,然后,我就畅快地伸伸臂膀,也漂亮成芦花鸡的神色,也在我家的院子里,站成或者跑成和芦花鸡一样的风景。   母亲说,芦花鸡身上的羽毛,就像盛开的芦花,因此才有“芦花”这样美丽的名字。我没见过芦苇,也自然没见过芦花盛开。听着母亲的话,看着芦花鸡奔跑起来的飘逸,我的脑海里,就会有一阵神奇的风吹起来,拂动着一片芦花荡漾。于是,我真的感觉像去了芦荡,像看见了芦花飘飘。我想,这样的享受,完全是那只芦花鸡带给我的。   掐指算起来,那只芦花鸡的年龄,比我五岁的三妹至少要大上一年。在我家宅院的鸡群中,它是理所当然的长者,论起辈份来,它该是“奶奶”甚至“太奶奶”了。就是在我们整个山屯二十几户人家的鸡群中,它的资历也是数一数二的。鸡群就是怪,几年光景,辈份就拉开了,就成了三世、四世同堂,小母鸡就变成了老母鸡。我就听见,母亲跟山屯人唠闲嗑时,不知不觉地就把那只芦花鸡称为我们家的“老母鸡”了。   有时我会想,人五六岁的时候,还只是个小毛孩子,可鸡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老鸡了。鸡们为啥要急着长大、长老呢?让我牵肠挂肚的还有我家猪圈里的猪,也是急着长大,一年时间,就膘肥体胖了,就被杀掉了。被杀掉的时候,仍然是孤身一个。我想,它不急着长大,就不会走到被杀的尽头,就会有“哼哼”踱步的惬意和“吱吱”吃食的快乐。   鸡老了,也会像人一样撒手而去吗?鸡会怎样老去呢?是它的腿爪先无力行走,还是它的嘴先无力啄食?是它的消化系统先衰竭功能,还是它的视力先变成盲区?是趴在窝里一卧不起,还是在行走之中瞬间倒下?是扑棱翅膀选择抗争,还是淡定自若地悄然离去?这些问题,都让我记挂着。无论这些问题有什么样的答案,我都不希望我眼睁睁地看着哪一只鸡撒手而去。   那年正月一个暖阳日,我拿着一把锤子,在院子的正中心,把我们一家人啃出的骨头,一锤子一锤子地在一块石头上砸碎,让自家养的鸡们啄食分享。看着鸡们的吃相,我的心里,有一种特别的陶醉感。我想,那碎骨头的味道,一定很香很香。我家所有的鸡都围在我的身边,分享我的劳动果实。不想,我的一锤子下去,正砸在一只探头小鸡的头上,只挣扎几下,它就再没起来。   我真不知道一只鸡的生命竟这般脆弱,只砸了一下锤头,所有生命的期望和美好都轰然崩塌。我僵死一般地蹲在院心,看着倒下的那只小鸡。小鸡死了,永远地死了。死的时候,嘴里还叼着一块刚刚砸碎的骨头。母亲没有责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让我不要难过。但无论怎样,那只小鸡都是我杀的,我是天经地义的刽子手。我放下手中的锤子,再也没有拿起来的力气。那一天,我把砸死的那只小鸡,埋葬在了自己的心底。   芦花鸡不见了,母亲的心里,真是难以承受。两千多个日月星辰,那只芦花鸡的身影,一直奔跑在我们一家人的视野中。盛夏的时节里,芦花鸡会躲到满地阴凉的墙旮旯,把湿润的沙土,扑棱进身体的羽毛中,尽享凉爽的地气。冬雪的时候,芦花鸡会飞到院子西边的李子树上,去迎接阳光,抵御寒冰。   母亲还管它叫“连蛋鸡”。春秋两季,那只芦花鸡像懂得母亲的心思一样,不停地下蛋,常常是今天下了,明天接着下。母亲说,就是芦花鸡不白喂粮食,平均起来,三天下两个蛋。母亲看着它,总是满脸盈盈地笑着。它也很会撒娇,下了蛋,就会跑到窗台上,“咯哒”、“咯哒”地叫。每每这个时候,母亲就会端一勺米饭或抓一把红高粱犒劳犒劳它。母亲也会让我们把逮来的蚂蚱,多给那只芦花鸡一点。母亲笑盈盈地喜欢它,我和妹妹们也都笑盈盈地喜欢它。   芦花鸡在我家的宅院里一直奔跑着,也历经了大大小小的劫难。本来,与它一同欢欢实实地来到我家宅院的小鸡们,大概有二十只吧。母亲一点一点地把它们喂成半大鸡的时候,正赶上我和大妹二妹暑假后的新学期开学。要买文具,要添鞋子和新衣。母亲在舍不得的情况下,挑选了十只小母鸡,到集市上去换钱。我是跟母亲一同去集市的。五只稍大一些的,买主给到了价,母亲卖给了人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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