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还活着——听山西左权盲人艺术团.docVIP

阿炳还活着——听山西左权盲人艺术团.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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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炳还活着 ——听山西左权盲人艺术团 作为一个以听音乐为职业的人,我已经很难被音乐打动了。但是,那天,在左权,我居然在音乐中热泪滂沱。 那是个夏夜。在左权县一座破戏台的院子里。从屋里拉出一盏没有灯罩的电灯,挂在戏台的山墙上。昏黄的灯下,是一张破旧的圆桌。桌子上,摆放着乐器。六、七个盲人围桌而坐。 先是器乐合奏——唢呐高亢嘹亮,往来奔突;笙裹着唢呐的旋律,如影随形,滴水不漏;二胡隐忍在混沦中,偶尔插着空子;板胡像“闹社火”队伍里男人装扮的盛装少妇,妖冶而招摇;三弦颗粒状的声音像一串珠子,迤俪不断;锣鼓,总像是一辈子没捞着敲的样子,生生把夏夜的宁静敲了个粉粉碎。这一切,和我在华北其他农村听到的鼓吹乐没有什么两样。这是我的工作,我礼貌地听着,并没有抱任何期待。我甚至在心里开始默默构思听过音乐之后我必须要说的话:“不错,很好,大家很不容易……再接再厉……” 这时候,鼓吹乐结束了。一个大约三十来岁、敦敦厚厚的汉子拉起了二胡。他昂着头,一双瞽目似乎望着苍穹。一段过门之后,他开口便唱: “正月里梅花开,花开人人爱。光棍有心采一枝,拿回家去没人戴……” 这是民间小调《光棍苦》。从他唱出的第一声开始,我便被那声音震撼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呢?他的声音苍凉而又高昂,高音区雄劲刚烈,中低音区浑厚、坚实、略带沙哑,充满磁性,转折处如云天裂帛,低回处如巨石夯土。也许,正因为他看不到观众,不能与观众交流,所以养成了他向天而歌的习惯。也许,正因为他无法眉目传情,所以他没有现在许多职业演员和歌手的毛病,没有丝毫的做作、虚伪和职业化的表情。他似乎不在意你听不听,喜欢不喜欢。他只是唱,向着昊昊苍天,唱自己,唱自己的心中事,唱自己的生活。听他的歌唱,你觉得他仿佛不是用嗓子在唱,而是用心在唱,用灵魂在唱,用他的整个生命在唱! “十二月一年了,大小人说过年好。案板上家家响得叮叮当当,家家户户都吃饺饺。有老婆的人家吃饺子,光棍吃的是面条条。”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眼泪开始流下面颊的,但我知道我为什么流泪。在艺术中,我最怕两个字:真实。每当我不经意间在艺术中遇它邂逅,我都很难自己。让我庆幸的是,这两个字其实真的很难遇到。但这个晚上,在这座残破的古戏台的房山下,我听到了真实的歌声。他的感情是真实的,他和他的盲人伙伴都是光棍,他唱的每一个字都发自他的内心;他的歌声是真实的,没有被专业音乐教育用“科学”的锉刀打磨掉个性的毛刺。悲是真悲,声是真声。十二个月,十二段光棍的凄凉心情和凄凉故事,用一段与《绣金匾》近似的曲调反复唱了十二遍!但是,人们居然没有听够! 昏黄的灯光下,音乐在生它养它的这片热土上自然地流着,刮着,就像山野林间的水,就像田边小路上的风。我忽然感到,我面前的这些盲艺术家,就是师旷再世,阿炳重生。 “师旷,字子野,晋人也。生而失明,然博通前古,以道自将,谏诤无隐。或云,尝为晋太宰。传其于乐无所不通,休咎胜败,可以逆知。晋人闻有楚师,师旷曰:不害,吾骤歌北风,又歌南风,南风不競,多死声,楚必无功。已而果然。至于鼓琴,感通神明,万世之下,言乐者必称师旷。” 这是《左传·襄公十八年》中的一段话。在公元前6世纪,师旷,这位被后世的音乐家们尊为乐圣、乐神的盲音乐家,就是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关于音乐的神话,也开创了盲人与音乐相连的历史。其后,在中国——不,岂止在中国,就是在世界的历史上,音乐都和盲人有着天然的密切关系。人们常说造物主是公平的,丧失了视觉的缺憾通过发达、细腻的听觉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补偿。而被迫关闭了“心灵的窗口”,反而使心灵在绵绵的暗夜中沉淀、发酵、升华,最终化为动人心魄的旋律。就像寒冬催生了春天一样,暗夜也孕育着光明。上世纪后半叶,第一次听到二胡曲《二泉映月》的指挥家小泽征尔以手掩面,涕泗横流。据说他当时曾说过类似这样的话:这音乐,“是应该跪着听的”。随后,这首盲人创造的乐曲,逐渐走出国门,成了影响最大、最有代表性的中国民族音乐作品。现在,只要提到中国民族音乐,《二泉映月》恐怕是第一个跳进人们脑海里的曲名。可以这样说,在中国,知道“瞎子阿炳”的比知道他的本名“华彦君”的人多,知道《二泉映月》这首乐曲的比知道其他任何一首民族器乐曲的人多,但能想到中国最伟大的音乐常常是盲人的创造的,恐怕很少。 也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假如阿炳还活着》,在这个夏夜,我终于看到了活着的阿炳。 盲艺术家们继续唱着,除了悲哀,当然还有欢乐,甚至还有爱情。《大实话》、《吃枣糕》的诙谐、幽默,《打假》中对现实生活的关心,《窦仙姑》中对封建迷信的揭露与鞭挞,都令人印象深刻。冯梦龙在为辑集《山歌》所写的《叙山歌》中说:世间“但有假诗文,无假山歌。则以山歌不与诗文争名,故不屑假”。面对民歌中那些普通百姓真情的流露和天才的创造力,古往今来一切真诚的文人艺术家,都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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