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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恩师何松萍
为纪念恩师何松萍先生,小平与我谋划已久,无奈人微言轻,唯恐有负先生英名。现与一报专栏联系,愿辟专刊完成此愿,嘱予作文。本文多次改动,是一个伤心的历程,即便如此,也不难发现其中的斧痕。但在我,大约只能如此,疏漏之处,谨向一直关心我这个“关门弟子”的先生生前亲朋好友致谢并致歉!
怀念恩师何松萍
朱小平 汪育彪
每每夜深人静,我总会陷入那剥蚀着渐渐布满风尘的记忆,心中的沧桑无法言喻,也许颓废得如那黑白两色的岁月。
今夜又注定无眠。小平从马鞍山回家做清明,为尽地主之宜,邀美协主席佘敏君等小酌,自然而然就会怀念起恩师何松萍先生,或许这已成为我们人生里挥之不去的记忆。
小平和我都是陈汉沟人,初中同学,后来我进了山里唯一的高中,他复读一年后进了宿松师范。那时考进师范学校就等于吃上了“国家粮”,好在他还能念及同学之情,在我高考落榜走投无路之际帮我引荐了先生。拙作《心香零落斜阳外》文中有这样的描述,“初识先生,是在1989年国庆节。那年,我高考落榜,靠在师范读书的同学引荐,拜师学艺。记得那天,在县城灯光球场的看台上,很容易就找到了身材瘦长、带着墨镜的先生。先生或许是看中了我的坦诚,或许是看中了我的朴实,总之,他欣然答应了。”随后,我们买了两斤苹果去先生家,先生硬是只收下了两个,这大概还是担心我们有所顾虑吧,算是正式拜师了。
先生1958年出生在宿松县城北门街金家弄一个小知识分子家庭,父母早年从事演艺,都是善良纯朴、富有爱心的人,子女众多,还要抚养兄嫂的遗孤,生活自然拮据。先生从小酷爱美术,听说在小学上课时就开始偷偷临摹连环画,为此不知道挨过多少训斥,甚至体罚。因父母工作关系,先生起先师从县文化馆的苏炳谷老师,苏老是著名山水画家朱松发大学同学,“文革”下放宿松,美术功底深厚,为人厚道洒脱,所以无论做人,还是画风,对先生影响深远。后来据说与南师大艺术学院院长、徐悲鸿纪念馆馆长、博导李向伟教授也学习过一段时间,李当时下放到宿松师范教书,治学严谨,先生的家就在学校附近,都是年轻人,又有共同志向,这也情理之中。1977年恢复高考,李考起了安师大艺术系,次年先生也紧步后尘,成了同学关系。期间,与先生同学的还有中国工笔画学会理事、江苏省国画院人物画研究所副所长、安徽省美协工笔画艺委会副主任委员桑建国君等。先生因临摹连环画十几年,进大学后又刻苦写生,加之一直有名师指点,造型能力令人叹为观止,几乎炉火纯青,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毕业时,先生因成绩优异本应留校任教,后来据说是宿松师范重建需要美术老师,不得不回到家乡。当然,与我在《心香零落斜阳外》一文里的记述是否有关?“他制作了一幅《七仙女》装饰画(先生当时硬是疲惫不堪地找出了这张画),被一位教授看中,并私下提出与先生共同发表,遭到先生的拒绝。在那个年代,结果可想而知。从先生那苦涩的笑声中流露出的淡淡的忧愁,更加深了我这一固执的看法。”或许,现在没有探究的必要。
先生在学校里教美术,后来师范学校撤并,课程较少,因为要辅导我们,他一般都坚持天天来,就是晚上也不例外,尽管没有收一分钱的学费。每每晚上辅导完后,他就推着自行车,邀大家一块步行到电影院前的夜宵摊上吃上一碗馄饨或面条,肯定是他出钱。下午,他习惯陪学生们打打篮球,还好表演他的勾手投篮。不要看他个头高,鞋码只有37码,这时往往就轮到我穿他的皮鞋过瘾,他换我的球鞋打球,谁让我俩鞋码一样大?
在学校里,他与第五届“安徽文学奖”得主、安徽省教坛新星、特级教师吴忌老师为邻,又是大学校友,关系不错。记得曾为吴忌老师画过一张头像速写,寥寥数笔,形神兼备,题曰“智秃”,吴忌老师多本文集都用于扉页,可想而知弥足珍贵。实际上,先生生前还为吴太太画过一张素描,恬静秀丽,虚实相生,表现技法比知名大家毫不逊色,谁知这竟然成了绝作!
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1990年元旦,先生检查出直肠癌晚期,随即赴南京手术。开年后,小平下乡实习去了,先生还是坚持让我跟他学画画。但是,先生的病情已高度恶化,在这一段时间里,先生几乎是坐在痰盂上教我。上午安排我临摹,中午让我默写,下午联系师兄们辅导我写生,最后我以安庆市专业加试第六名的成绩顺利考入安庆师院。现为南京艺术学院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江苏省高校“中青年学术带头人”的尚可君就是师兄中佼佼者,无愧先生的开山弟子。
在先生离世的那天晚上,我从宜城匆忙赶回来了。时值初冬,先生看我穿得单薄,还吃力地叮嘱我要穿暖和些。我轻轻托起先生的头,为他叠了一下枕头,先生流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一颗高贵而伥惘的心就此停止了跳动,寒彻天地的冰雪为逝者献上无边祭障,无数知名抑或不知名的同仁和学子为亡灵举行了一场浩大的追思。熟悉先生的人,肯定还依稀记得他额前那缕跳跃不羁的头发;了解先生的人,肯定不会忘记他清高不屈的个性、坦荡无畏的胸襟。我无能为力去继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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