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一张薄纸(外二章).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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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一张薄纸(外二章)

春天是一张薄纸(外二章)已经是仲春。路边的丁香在枝头钻出串串花蕾,仿佛马上燃尽引信的小爆竹 看见那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时,我和林正走在返回公司的路上。这是一段凭空多出来的时光。突然的停电让公司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转过椅子,背对着黑着脸的电脑显示屏,喝茶,聊天,躲在走廊的窗户边抽烟,陆陆续续外出 我和林去了煤医道一家南方人开的馄饨摊,陪他吃这顿本准备忽略掉的早餐。卖馄饨的是夫妻俩,当街支了个炉子,丈夫招呼客人,煮馄饨,端馄饨,妻子坐在角落里包馄饨,一拈,一抹,一捏,轻轻一抛,娴熟得像在做手指操。我常和编辑部的几位同事来这条街上吃路边摊,吃过这家的馄饨,也吃过另外几家的小笼包、过桥米线、臭豆腐、担担面 煤医道往东,再走十分钟是大城山,林一直惦记着拍下唐山所有野生花草的照片。“过几天吧,再过几天,大城山绿了的时候”,我说。我们沿文化路往回走,公司西侧。隔着一条胡同,是座规模很小的军营,通过我办公室的窗户,可以俯瞰营院里发生的一切,每天会有很少的几个军人在院里训练,或者排队走进食堂 就在我和林走近军营大门的时候,我们看见了那条小狗。它挡在我们面前,泛黄的白色长毛盖住了眼睛,四条腿像四根小拖把。第一眼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但紧接着它就开始变得趔趄,倒下,起来;再倒下,再起来,在原地打圈。我凑近看它,似乎是一条腿出了毛病。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它已经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我去拍军营传达室的窗户:“门口有只生病的小狗,是你们的吗?” 一个战士和一个中尉走出来,摇摇头,回去了 林拉拉我:“咱们走吧,没办法的。” 我不能走,我绕不开这条躺在我面前的小狗。凡事都有个缘分。张爱玲那样,“于干人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是缘分。一杯茶,一局棋,一条正巧出现在你面前的流浪狗,都是有缘分的。缘分来了,你绕不开 我把手放在它因抽搐不停抖动的头上。即使没办法救它。至少可以陪在它身边,让它逐渐冰冷的身体感受到一只手掌的温度。林站在我的身边,关切而又无能为力。我们都是和这个外界保持着疏远的人,他是恐惧和对峙,我是不在意。我放纵着自己的不在意,却不允许自己冷漠,即使明明知道自己那点卑微的、苍白的善,对这个庞大的世界起不到任何作用。曾写过一句和春天有关的诗:“春天把自己压成一张翠绿的薄纸/蒙在生活黑黝黝布满牙齿的井口”。花朵,中午的阳光,我手掌的温度,都是这层薄纸。躺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的狗,在繁华都市里随处可见的肢体残缺的乞讨者,身上落满苍蝇的非洲孩子,是井的深和黑 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马路斜对过有一家小小的宠物医院,认识医院里那个小伙子,请他看一下,或许还有办法。我一只手托住小狗的头,一只手托住它的身子,再用胳膊斜担住一点,然后站了起来。它的身子仍在不停地抽搐,但没有挣扎,隔着沾了许多草屑的长毛,它身体的温度传到我的两只手上。七年前的一天,在妇幼医院里,我用同样的姿势托起了刚刚出生的女儿,大得有点奇怪的额头,长满茸毛的红色小脸 穿过马路,把小狗轻轻放在宠物医院的门口,推开玻璃门进去。还没等我开口,屋里一位戴眼镜的女士先说话了:“你把它抱过来了啊?我们正要去给它打针呢。”从里面一间屋子里撩门帘出来的医生,手里拿了四支药剂和一支针管 戴眼镜的女士在我之前发现了这只小狗,买了根香肠给它,它不吃,只好来向宠物医生求助。听完她描述的症状,小伙子立即判断出了这是犬瘟晚期,病毒已经侵入神经,无药可救了 他手里的针剂是用来给流浪狗实施安乐死的 这不是我希望的结果,可我得尊重医生的决定,对于这只狗来说,死是一种慈悲。小伙子告诉我,它很早以前被主人带来瞧过病,当诊断出是犬瘟后就决定不治了,治疗费用是一笔她认为不值得担负的开支。可能从那以后它就被遗弃了。一只不再有人爱抚的小狗,带着越来越重的疾病在这个城市流浪 医生让我按住小狗的头,防止它挣扎。顺便对我敢把它抱过来的勇气表示好奇。我没觉得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我抱它时,看到它的眼睛,那么疲惫、忧郁的眼睛里还有依赖,一种被那样伤害后竟然还可以存在的依赖 城市里生活的人们太累、太忙,很少有人去在意一只流浪狗的眼神和感情了。偏偏有喜欢多事的。女孩Y,怀孕四五个月的时候,召集几位网友成立了一个流浪狗救助小组。今年春节刚过,我参加了一次小组成员间的见面活动,见到作为召集者的Y,见到从东北来唐山做生意的“流浪狗的妈妈”。“流浪狗的妈妈”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起的,她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收养流浪狗了,把一只只生病的、残疾的、脏得几乎所有人都会远远避开的流浪狗领回家,给它们吃药、喂食、洗澡,让它们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床上。一间租来的100多平米的房子,三口人,几十条狗。她说:“很多人都说我精神有毛病,我也觉得自己的生活和别人不一样,可我就是看不得它们受罪。” 见面会结束后,几个新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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