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里个人主义.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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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鼓里的个人主义 2012年08月23日09:17 来源:纽约时报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本我》中曾经表达过一个古怪的观点:“本我”其实在“假装”它是没有意识的。这句话虽让人捉摸不透但是意思却很明了:本我实际上是我们自身欲望深层的推动者,而欲望控制我们有意识的生活——对此“自我”还没有太多认知。“自我”——我们有意识,自主的存在——完全忽略了“本我”的能动性并且认为是自己在操控一切。弗洛伊德为此做出了如下比喻:“它就象骑在马背上的人,他必须牵制着马的优势力量;所不同的是:骑手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努力去牵制,而自我则使用借来的力量。”   而另一种固执的“本我”开始在政界上演。   按照弗洛伊德的描述,意识的自治类同于看手势猜谜语。“我们还活着,”当他这么比划时,我们却无法看懂。弗洛伊德真实的意图是暗示成为人类就意味着与事实作斗争。我们希望在自己所做的决定和事情中看到自己的自主性和自我意识——这种画面根深蒂固。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抗拒事实?为什么我们竭力想要站到事实的对立面成为有自主性的个体,并且认为我们就是这样的个体?   弗洛伊德也许在意识自主方面过于愤世嫉俗,但是他对我们天真想法的质疑是正确的。如他所言,我们不应该忽略外界力量对我们的约束,也不应该高估我们的自控能力。得到幸福的途径——或者一些在他风暴般心理描述里的类似内容——都要求我们接受自己的基本处境。但是为什么我们一开始就相信自主能动性?为什么我们又会不顾一切坚持这种顽固不合理的想法?   几个月前,时报上一篇尖锐的文章让我想起了弗洛伊德的悖论,它描述的是明尼苏达某共和党控制区域内选民想要拒绝政府帮助的矛盾想法(2月11日,“连社会保障制度的评论家们都开始依靠它”)。这篇文章引用了达特茅斯政治学教授Dean Lacy的研究,该研究指出尽管共和党要求社会保障削减开支但是他们控制的区域比民主党的区域更依赖于政府支持。   在明尼苏达奇萨哥县,时报记者采访了支持茶党以及削减政府开支的居民,即便这些人承认他们离不开依靠政府的支持。茶党追随者中很多人都站在共和党的极端右派这一边,特别是可以自力更生的中产阶级,他们对于用他们上交的税款去养活穷人的做法感到愤怒。奇萨哥县却是另一番景象:经济窘迫的美国人也认为自己有自力更生和自我决定的能力,并会为达不到那种理想状态感到沮丧。   为什么人们会忽略事实,坚持这种依靠自我的想法?有人会说美国人骨子里就是这样,这是我们强烈的个人主义在闪耀着光芒。奇萨哥县的居民坚持着在经济衰退和成为福利国家前自我依靠的原则——某种程度上却是让人钦佩。但这也体现了弗洛伊德所提出的“自我”可怜的自治幻想。   跟全国很多地方一样,这些人依靠着政府的支持,但是却假装不需要。他们甚至对于政府的支持感到厌恶。如果他们能看的更仔细点,他们就会明白我们的国家到处都有政府的支持:农业补贴降低了食品价格,房贷利息下降不同程度上帮助了富人,联邦贷款保障降低了贷款利率,臃肿的国防部维持着所有经济部门的运作以及数十万人的工作。我们无法衡量我们对于政府的依赖,也无法假装我们是多么的强大。   正值大选之年,对于这种错觉的坚持开始政治化,特别是当它作为共和党理念的基石——从罗恩·保罗在总统预选时称政府不应该帮助未接受保险的哪怕病入膏肓的民众,里克山·托兰诽谤公立学校到如今米特·罗姆尼选择保罗·瑞安作为竞选拍档。毫无疑问,极端的个人主义会成为他们竞选的主要买点。瑞安标志性的工作是关于政府预算方案,他希望可以大幅削减医疗补助,医疗保险,佩尔助学金以及职业培训计划等等的支出。但不出所料的是,纽约客在最近瑞安的档案中揭示连支持他的家乡地区都接受着大量的政府恩惠。   这些个人主义者当然可以轻易不再向穷人提供服务,但这么做是个错误。全国上下有很多类似于奇萨哥镇的地方觉得自己与穷人丝毫不沾边。这也许是因为他们能够忽视这些贫穷或者因为他们宁愿像贫民区一样通过转移来减小贫困人口密度。但是中产阶级和贫民区的命运是交织在一起的。当穷人因贫穷痛苦不堪时并不意味着贫穷可以得到控制。它同样会对我们造成伤害——犯罪率上升,穷人反扑,一切都不容乐观。缺少社区的个体无法与这一切完全绝缘。 正是因为社会保障实行了长达数十年,我们现在俨然已不记得没有它的日子。这也是为什么历史学家托尼·觉特认为每个人都可以天真的谈论没有政府的世界:因为我们根本无法想象或者根本不记得没有它的时候。我们不能理解厄普顿·辛克莱尔所描述的芝加哥屠宰场在管制前的恐怖也无法理解没有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的生活压力。因此,当人人尽自己的本分,承担自己的风险,成为自己的主人时,我们还是可以有所怀念,但那段时间不存在,依靠自己的想法也是个谬误。   斯宾诺莎极大程度上影响了弗洛伊德,他补充了一个我们应该好好面对的观点。他质疑了人类自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自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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