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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法经济学中的法律 郑玉如 [摘要]本文从国内法经济学界在两个法律术语翻译问题开始，分析错误及其原因。接着从 科斯定理的表述上看，经济学界略了法律的重要作用。认为国内法经济学界在法学理论方面的知 识不充分是根本原因，进而提出加强法学教育，在目前尤其是要加强英美法律训练。 [关键词]法律概念科斯定理法律作用 法律经济学是一门充满挑战的学科。作为边缘学科，既要头扎实的经济学理论功底，同时 要有丰富的法学理论基础，需要研习者具有良好的知识结构。由于经济学需要相当的数学为基 础，文科出身一直从事法学学习和研究的的学者一般缺少数学训练，难以较好地理解经济学。 而另一方面，从事经济学的学者再研习法学则相对容易入门。因此，法经济学虽然是法学和经 济学的交叉学科，一般认为经济学和法学相比，后者更重要，对此我也一直深信不疑。但最近 的学习发现，上述观点过于简单化了。它基于下列两个原因：对于法律概念的准确理解以及关 于法俸的作用尤其是建立在对科斯定理完整理解之上法律作用。 一、关于法律概念的翻译和理解 由于法经济学诞生在美国，她主要是以美国法律制度作为经济分析的对象的。而英美法与大 陆法有巨大的区别，分属于两个不同的法律体系。国内比较熟悉的大陆法是成文法、权利之法， 而英美法系是一种判例法、救济之法。因此。以英美合同法为例，违约的救济手段是其核心概念， 有一种救济方法称为LiquidatedDamadges。这个术语由于其重要性在《法和经济学》中出现多 次，译者把它翻译为清偿损失额∞，而书后的术语对照表则翻译为：清偿赔偿。这可能是多人分 工翻译不同部分的内容所知吧。 那么这种翻译是否是偶然所致呢?该书的审校者在更早的时候翻译过《法和经济学》的英文 第一版(即中文第一版)，核对后发现在正文重翻译为清偿损失额固，书后的术语对照表则翻译 为：清偿赔偿。前后两版完全相同，毫无区别。审校者在中文第二版只有一个热情洋溢的代中文 版序：我和《法和经济学》的一段“亲密接触”。其中提到“参照我们原来的版本重新翻译”， 前后两次翻译对法律概念理解上的错误竟然擦肩而过。一方面是“通过翻译这本书，我对法学的 一些理论开始有了较多的认识，也的确体会出法学和经济学在基础理论上的差异，同时也第一次 知道英美法学与大陆法学的区别。而《法和经济学》则基本上是对英美法学的经济学分析”。四可 见对法学知之不多，这也正常。但另一方面，又是如此的自信，有些匪夷所思。 Damadges一 而笔者在阅读《经济学和法律——从波斯纳到后现代主义》一书时，Liquidated 词翻译为：清偿性损害赔偿回，而在后面的索引中则翻译为：清算损害赔偿。看来又是劳动分工 和合作的产物，问题与前面一书差不多。行文至此，笔者不免汗颜，国内在制度经济学领域有着 相当高知名度的教授及其率领博士研究生团队，独立翻译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罗伯特D．考特托马斯s．尤伦著《法和经济学》施少华、姜建强等译，张军审校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2 年12月第202页。 耆罗伯特D．考特托马斯s．尤伦著《法和经济学》张军等译上海三联书店1994年12月第402页。 o同上注，第一版代中文版序，第2页。 国尼古拉斯．麦考罗，斯蒂文．G曼德姆著‘经济学和法律——从波斯纳到后现代主义》朱慧、吴晓露、潘小松 译，史晋川审校，法律出版社，2005年8月，第99页。 321 虽然Liquidate确实有清偿之义，但同时也有清算、转换和确定的含义，这里是指“确定”。 anamountor or Liquidated有一解释：Liquidated：a．(ofdebt)setlleddetermined，esp． by claimedorderedrobe 失或损害。权威的法律辞典把它解释为：a．p1．Money to， by，or paid a as forloss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