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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历史转折关头(三)
他们在历史转折关头(三)参加遵义会议的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全国总工会执委会委员长、五军团中央代表刘少奇1956年9月1日在《在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中指出,……党在1935年的转变,基本上就是党的高级干部的多数从失败中得到了经验、提高了觉悟的结果。
彭德怀
彭德怀在第五次反“围剿”的广昌战斗中因反对李德的指挥而冒犯了李德,与李德争吵,大干一番。李德说彭德怀是因被撤掉了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不满而报复。
作为前线的一名高级指挥员,彭德怀对李德错误的指挥给部队造成的严重损失深有体会。遵义会议上,他对“左”的军事错误提出批评,支持毛泽东等同志的正确意见。遗憾的是,这个极为重要的会议,他只开了一半,因会议期间遵义南面刀靶水方向的国民党军向遵义城发起攻击,情势严重,彭德怀不得不接受军委指令,中途离席赶赴刀靶水前线指挥部队阻击敌人向遵义城进攻,以保证会议顺利进行。他在回忆录中谈道:“我没有等会开完,大概开了一半就走了。因为三军团第六师摆在遵义以南刀靶水,沿乌江警戒,遭蒋介石吴奇伟军的进攻,我即离席赶回前线指挥战斗去了。”
李卓然
五军团政治委员李卓然长征进入遵义后,接到召开遵义会议的通知由团溪赶赴遵义的当天晚上,当即去新城古式巷看望毛泽东,向毛泽东讲述五军团冲过敌人第四道封锁线时损失惨重的情况,更增强了毛泽东揭批“左”倾错误的决心,毛泽东要李卓然在会上向与会者宣讲“左”倾错误军事指挥给革命所造成的巨大损失,以教育犯错误的领导。以致李卓然在遵义会议上用五军团损失惨重铁的事实,批评错误军事领导,支持毛泽东等同志的正确意见。
1981年6月2日,李卓然回忆起遵义会议这段难忘的历史时,深沉地写道:我的发言实际上是对王明“左”倾军事路线的批判,推选毛泽东同志领导红军继续北上抗日,从而确立了毛泽东在全党全军的领导地位。这是一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会议。从此,中国革命转危为安,转败为胜。
李德
李德原名奥托1932年受共产国际派遣来到中国,任中国共产党的军事顾问。
红军的第五次反“围剿”战役,由于李德实行错误的军事路线,致使红军遭到巨大损失。李德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军事策略,反而对黎川战斗溃败的红军指挥员肖劲光错误处理。
李德以军事顾问身份列席了遵义会议,会上拒不承认自己在第五次反“围剿”中所犯的错误,坚决不接受与会者对他的批评。于是会议作出决定,取消李德的军事指挥权。
陈云在“传达提纲”里写道:扩大会最后作出了下列决定:……四、取消三人团,仍由最高军事首长朱周为军事指挥者,而恩来同志是党内委托的对于指挥军事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者。扩大会中恩来同志及其他同志完全同意洛甫及毛王的提纲和意见,博古同志没有完全彻底承认自己的错误,凯丰同志不同意毛张王的意见,A同志完全坚决地不同意对于他的批评(A同志即李德)。
李德后来在他的回忆录《中国纪事》里,仍然不承认他在中国工作期间所犯的错误,甚而辩解道:
毛泽东……利用这次休整的时间,强迫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召开所谓的扩大会议。他之所以能够毫不迟疑地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大多数在遵义的政治局委员是支持他的,其中除了洛甫、王稼祥和陈云外,还有在某种程度上半心半意支持他的周恩来。但是他仍不满意,还邀请了临时革命政府的委员、总参谋部的工作人员,以及各军团和师的指挥员、政委等来参加1935年1月7―8日举行的会议。这些人形成了多数,他们违背了党章和党内生活的一切准则,不仅参加讨论而且还参加表决。
……会议的唯一题目是关于反对蒋介石第五次“围剿”和长征第一阶段的总结,他们(毛泽东)说,(中央)这条总路线大体上是正确的,只是“局部有左倾机会主义错误”。他把批判的全部火力都集中在中央红军的战略和策略上。
伍修权
伍修权作为李德的翻译列席遵义会议。他在1982年写的回忆录《生死攸关的历史转折》一文里,对在遵义会议上的见闻,作了真切的描述:
会上被直接批判的是博古,批判博古实际上就是批判李德。因此,会议一开始,李德的处境就很狼狈。当时,别人基本上都是围着长桌子坐,他却坐在会议室的门口,我也坐在他旁边,他完全是处在被告的地位上。别人发言时,我一边听一边翻译给李德听,他一边听一边不断地抽烟,垂头丧气,神情十分沮丧。由于每天会议的时间都很长,前半段会议我精神还好,发言的内容就翻译得详细些,后半段会议时精力不济了,时间也紧迫,翻译就简单些。会议过程中,李德也曾为自己及王明在军事上的“左”倾教条主义辩护,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把责任推到客观原因和临时中央身上。不过这时他已经理不直、气不壮了。事后有人说他在会上发脾气,把烤火盆都踢翻了,把桌子也推翻了,这我没见到。当时会议的气氛虽然很严肃,斗争很激烈,但是发言还是说理的。李德本人也意识到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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