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为墓志铭看张岱对自我形象的构建与确认.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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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为墓志铭看张岱对自我形象的构建与确认

曲意构小像,密源抒真情 ——从《自为墓志铭》看张岱对自我形象的构建与确认 中文基地2班 1041043046 吉宁韵 [内容摘要]:张岱在《自为墓志铭》积极建构了自身的形象。他通过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叠错置,建构出不同且对立的张岱形象,展现出个人性格的多种维度和写文时的复杂心境。他既持俗子心态,又难消狂夫执念,既颓废消极,又难掩儒家底色,既背负史家身份,又难抑文人心性。这些矛盾和对立呈现出张岱矛盾迷茫的心绪,而对个人形象的最终确认又体现出个体生命共有的心路历程。《自为墓志铭》中真实的情感和普适的情绪正是它得以传世的重要原因。 [关键词]:张岱,《自为墓志铭》,自我形象,人称叙述 古来自撰墓志铭者多矣。据张岱《自为墓志铭》“因思古人如王无功、陶靖节、徐文长皆自作墓志铭,余亦效颦为之”可知,先于张岱自撰墓志铭且为宗子熟知者就有多人,张氏之作仅区区“效颦”而已。陶渊明《自祭文》、王继《自为墓志铭并序》以及徐渭《墓志铭》均系传世之作,倘若一味“效颦为之”,张岱所作岂可频频入选美文之林?通过文本细读,笔者发现张岱在其《自为墓志铭》中使用了不同的人称代词来指称自己,通过这些第一或第三人称的交替,张岱为自己建构起一个多面立体的形象。 试比较徐渭、张岱两者《自为墓志铭》之写法。徐、张二人同身处于明清之际。作为后学,张岱对徐渭颇怀仰慕崇敬之情,然而,在《自为墓志铭》中,张岱却显示出不同于前辈的人格特征——主体意识和自我构建的要求在张岱身上更为明显。在两人的《自为墓志铭》中,徐、张均袭墓志铭传统,开篇即报身世——“山阴徐渭者,少知慕古文词,及长益力”、“蜀人张岱,陶庵其号也”,然仔细玩味,即显不同。徐文“山阴徐渭者”后,接续的是“少知慕古文词”等叙述,平淡流畅。张文“蜀人张岱,陶庵其号也”,则在交代完自己的蜀人身份后,倒装“陶庵”,置入第三人称代词“其”字,以突出“蜀人张岱”这一主语,这一措辞,不由流露出张岱强烈的主体意识。再通观徐文,文中凡涉及句子主体为“徐渭”处,要么省略不言,要么用“渭”名带过。张岱则不同。细读张文可发现,张岱《自为墓志铭》中的人称代词很是丰富,有用第三人称者,有用第一人称者,不同的人称代词带来了不同的叙述方式,第三人称是他述,第一人称是自述,不同的叙述方式有带来不同的叙述效果,他述易合乎“铭诔尚实”之传统,自述则近乎文人晤语之喃喃。在《自为墓志铭》中,张岱似乎不安于撰写一篇纯粹应用性的文字,亟亟将自己创作《陶庵梦忆》《一片冰雪文》时的痴狂劲带入,从而形成墓志铭与呓语式小品文的文体杂糅,造成了他人看张岱与张岱说张岱的相互渗透,带来了第三人称与第一人称叙述间的矛盾与张力,体现出张岱巨大的自我建构的要求。 布斯在《小说修辞学》中提出了叙事学中“隐含作者”的重要范畴。“隐含作者”,就是作者在文本中建构起的故事情节的讲述者,从传递信息者一方面来说,它是处于某种创作状态中、以某种立场来写作的作者,从解读一方而言,则是文本“隐含”的、供读者推导的这一写作者的形象。塑造“隐含作者”的手段之一就是变换叙述人称,而通过把握叙述人称,接受者能够对隐含作者的形象作出反推与建构。张岱《自为墓志铭》中,第三人称与第一人称的转换频繁出现,这就意味着为满足主体意识与自我建构的需要,张岱在评述自己一生时塑造、使用了不同的“隐含作者”。通过叙述身份变换,我们又能解读出怎样的张岱呢?本文将从张岱《自为墓志铭》的人称切换入手,分析探讨张岱在《自为墓志铭》中自我形象的构建及构建背后的内在意涵。 自我形象之一——俗子和狂夫 《自为墓志铭》第一段,就出现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交错并置的现象。 蜀人张岱,陶庵其号也。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菊虐,书蠹诗摩,劳碌半生,皆成梦幻。年至五十,国破家亡,避迹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帙,缺砚一方而已。布衣蔬食,常至断炊。回首二十年前,真如隔世。 《自为墓志铭》开篇首句似乎平淡无奇——“蜀人”,籍贯;“张岱”,姓名;“陶庵”,自号;“其”,第三人称代词,他者叙述,墓志铭撰写之常例。然而下一句中,张岱笔锋微转——“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此句以“少”字打头,顺势带出十二种贯珠成串的癖好,以交代张岱年轻时的行为事迹。文言中,承上省略主句的做法并无不妥,完全可以视作另一个他者看张岱、述张岱的句子,但接下来“劳碌半生,皆成梦幻”的“梦幻”二字,直直点破了张岱行文的迷阵——“梦幻”,在纪实性、言志感较强的散文中,岂有旁人替己言梦者?岂有他者视己生如梦幻之例?“梦”,是极其个人性的心理体验,“梦幻”之感亦复如是,“劳碌半生,皆成梦幻”,分明是张岱的自我陈述。从“少为”至“梦幻”的长长的句子的主语,在久久悬置后,最终在句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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