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信仰的渊源与演变——兼论玄武信仰在现代创作的运用-南华大学.PDF

玄武信仰的淵源與演變 ——兼論玄武信仰在現代創作的運用 玄武信仰的淵源與演變 ——兼論玄武信仰在現代創作的運用 李嘉華 [內容提要]玄武信仰在中國傳布已久，其成形過程亦可窺見中國文化的某些 內涵與特質。本文企圖先對玄武信仰之淵源作一番考察，比較古籍文獻和學者見 解，為玄武信仰的淵源與流變進行爬梳與闡述；接著論述玄武信仰在中國形成人 格化的玄武神明之經過，及歷代對玄武信仰採取之態度；最後論述了玄武信仰在 現代文學創作中被運用的情形，並舉出幾個代表作來分析玄武信仰在其中扮演的 角色，企圖讓玄武信仰的研究觸角延伸至現代、延伸至創作領域。 【關鍵詞】：四靈（四神）、玄武、修羅之門、夢幻遊戲、霹靂英雄榜之爭王記 17 文學前瞻 一、前言 玄武信仰，包含神（人）格化的玄天上帝信仰，流傳於中國統治階級及民間 社會甚廣，從離嘉義縣大林鎮南華大學不遠之處祀奉著玄天上帝的代天宮，到台 1 灣海峽對岸福州與泉州的廟宇 ；從遠古對方位、靈獸、星宿的思考與崇拜，到 道教將其神格化之下產生的黑帝、玄武、黑帝、真武，再到統治階級封號尊崇的 「玄天元聖仁威上帝」（元成帝封）、「北極玄武上帝真武之神」（明成祖敕）等等， 玄武信仰像江海般匯聚不息，如今已是一個龐雜的宗教體系，擁有著數種來源和 數種發展方向。也因此，每個信徒或學者在提到「玄武」時，很有可能他們所指 的根本不是同一樣事物，他們所指的對象可能是獸、神人、方位或其他，形成「一 個玄武，各自表述」的情況。 有鑑於此，幾位前輩紛紛投入玄武信仰的研究，探究其淵源與演變，他們的 背景包括中文學科、歷史學科、哲學學科、宗教學、圖書館員、方志研究人員…… 2。這篇文章有幸在諸位前輩之後開始撰述，讓筆者得以整合前人成果，站在前 輩們的肩膀上看清玄武在歲月中累積的深淺花紋。這篇文章首先的工作便是整合 與繼承玄武信仰的研究，並考據中國古代各典籍，為玄武信仰的源流和演變作一 爬梳與闡述。 然而，玄武信仰的運作，並不會在學者研究時就停下腳步，它仍舊不斷地發 展、衍生，持續被尊崇也持續被應用，尤其是在玄武信仰傳入日本後，已成為日 本人的文化常識，在不少論述及創作中不斷被採用（雖然在日本的玄武信仰並沒 1 參見《道韻（三）玄武精蘊》，台北，中華道統出版社，1998 ，頁180-189 黃清敏《福州真武 信仰初探》及頁220-227張亞群《水崇拜與玄武信仰在泉州的分佈特點》二文。其中黃清敏對 福建望北臺真武祖廟有詳盡的觀察與介紹，並以玄武本身的歷史來源解釋為什麼真武祖廟要建 在江邊；張亞群則從水崇拜談起，一直談到晉江安海齋雲殿的歷史地位。無論是真武祖廟或是 齋雲殿，根據文章中所說，都是香火鼎盛，信徒們甚至爭相捐資維修，足見玄武信仰在當地是 如何地深得民心。 2 如張思齊為武漢大學中文系副教授，何乃川為廈門大學哲學系教授，唐大潮為四川大學宗教學 研究所副教授，黃清敏為福建師範大學歷史研究所學生，張亞群為歷史學碩士，林劍華為福建 師範大學圖書館員，李國宏為福建石獅方志辦研究人員等，這些前輩均以各自的專業對玄武信 仰的研究作出貢獻，尚有其他前輩及同輩未列出，但是光是列出這些名字，參閱他們運用各自 所學而寫成的論文，就可以一窺玄武信仰發展的龐雜程度，已經不是學院內一科一系之力可以 完全將其疏通。 18 玄武信仰的淵源與演變 ——兼論玄武信仰在現代創作的運用 有發生如中國一般的神格化祭祀）。另一方面，在華人世界亦有將玄武信仰再創 作，以新的面貌將古老的思維重現於現代人的面前，如果我們採用廣義神話的觀 點3，這些現代的神話思維也是玄武文化的一部份。何況玄武信仰的形成，本來 就是不斷聚合的，誰能保證現代人對玄武的「再現」不會成為日後學者們爭相研 究的目標呢？ 所以除了弄清楚玄武的意義、來源及發展外，筆者願意再接著敘述玄武信仰 在現代創作的應用與表現之舉隅，並且去探討它們彼此之間的異同，以及相較於 傳統玄武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