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父亲和母亲.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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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父亲和母亲

我想起了父亲和母亲 我想起了父亲和母亲 很多年没有想起父母了,每年的清明、祭日、鬼节,还有活人的春节,我会隐隐记起父亲和母亲。只是这“记起”呈逐年模糊的趋势,且这趋势大有风扫落叶的态势。父母去世第一年的祭日,我和姐姐弟弟一大家拖儿带女浩浩荡荡前往祭拜,还未出发,眼睛已被泪水咣当咣当击打的灼热而酸痛,及至在殡仪馆捧起父亲和母亲的骨灰匣,那痛楚、那想念便潮水般漫卷而,势不可挡,竟至痛哭到手脚冰凉肢体抽搐,其后的几天都是神思恍惚,犹如神鬼附了身般。 再后,思念依然,但不至伤痛欲绝了。每每沉默而去,沉默而归,在纸钱的飘飞中依稀能看到父母的在天之灵微笑着看着我们这些儿女的一举一动。再后呢,应该是四五年以后吧,祭拜父母逐渐衍化成了一种仪式,鲜花美食比以往多了不少,情感却渐次淡去,有时会在祭拜的路上或者墓前给日趋长大的儿子讲一讲爷爷奶奶生前的种种,更多的时候,烧过纸钱,行过祭拜礼之后,转眼便又回到了当下的状态,一路上说的更多的是这个凡俗世界里的凡俗世事,与在天堂里的父母没了一点干系。而这两年,在去墓地的路上,我们竟然能够一路欢语,甚至在焚烧纸钱的过程中会风趣幽默的和父母说上几句俏皮话。那日听旁边另一家烧纸的女儿对着逝去的亲人念叨:“爹,闺女给您送钱了,这些钱够您打上一阵子牌的了,祝您在那边把把提溜闷,回回自摸糊,把他们都赢屁了……”一番话竟把我们这一干人逗的忍不住笑了起。 逝者远走,生者自当好好的活下去。一年一年的岁月风蚀,曾经鲜活的记忆之花渐渐枯萎,失去了分明的色彩。对于父母的记忆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世间的灰尘蒙覆,逐渐黯淡、消逝。若干年后,当我们逐渐长成到父母当年的年岁甚至更老时,对于曾经给了我们生命,在我们生命历程中不可或缺的他们,我们还能记起多少?对于身体上同样流淌着他们的血脉,或多或少遗传了他们身体肤发特征的我们的后代,父母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种种,于他们而言,究竟有何意义? 犹若神示。尽管今日清明,尽管昨天远在家中的妻子告诉我,她已经和弟弟去了墓地,为父母扫了墓,远在外地的我依然没有静下心的想一想父母,依然处理着一些繁杂的琐事,甚至闲下时,还在兴致勃勃的看着一部肥皂剧。直至此前几分钟,我随手拿起床头上的一本书,漫无目的的打开了一页——那是我基本翻遍了的一本书,但那篇怀念父亲的我从未读到过!在这样一个日子,我随意的翻动,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篇字!这不得不让我心生敬畏——这会不会是父母在天之灵的昭示,告诉我,他们始终在儿女心里,从未远去?或者,在他们那里,永远有着对我们的牵挂? 好吧,趁着记忆还未完全湮灭,趁着生命还未开始衰败,记住父母在我内心滞留的点滴,记下,给自己。待年迈时,慢慢怀想年轻时、年迈时的父母,怀想我记述父亲母亲的今日,此刻…… 一 父母刚刚去世的那几年,我写下了数篇怀念父亲的字。但对母亲,却未著一字。内心里,始终对母亲有微词——她的暴躁,她的自私,她的对子女的漠视……这些无情的字眼此刻出现在我对母亲的回忆中,想母亲在天之灵会又一次愤怒的骂我这个不孝之子了。 我五岁时便学会了做饭。农村的大锅,我可以熬粥,烙香喷喷的大饼,炒半生不熟的白菜。我做这些时,母亲在和邻居的一些婆娘们玩儿纸牌。到饭时了,我会喊母亲吃饭。喊过几遍后,牌局会恋恋不舍的散去,那些婆娘会用喷着劣质旱烟味道的嘴对我大肆称赞:这孩子,真能干!长大了肯定是个会疼人的爷们儿……小小年纪的我,丝毫没有被夸奖的自豪感,恰恰相反,我对这些夸奖充满了仇视,充满了屈辱。但我不敢对母亲表达我的仇视和屈辱,我只能将那些东西压在心底里,对母亲始终唯唯诺诺。母亲的暴躁我时常领教,有时会是毫无由的一顿暴揍。 姐姐八岁时被母亲塞上火车,免费“邮寄”给我在00里地之外的父亲。姐姐一个人在火车上茫然无措,一个车厢一个车厢的游逛。而姐姐被“邮寄”给父亲的缘由是,家里没钱了,让姐姐去找父亲要钱!拿了钱还要火速赶回。母亲给父亲写信,说让父亲带着钱去车站接姐姐,把钱交给姐姐就让姐姐直接回。后听姐姐说,父亲到车站抱着自己当场就哭了,留姐姐在那里待了两天才买了票,交代给列车员才把姐姐送回。拍了电报让母亲去车站接姐姐,最终,姐姐还是用她那稚嫩小脚走了七八里地,才从车站走回家。 我是生在野地里的。据说,母亲生我时,正在生产队的田里和一群妇女劳动,后就感觉有些内急,慌慌的跑到一个水沟里,刚刚蹲下,我的脑袋就急不可耐的探出打量这个世界了。生的容易,活的也就随意。按说,上面姐姐是女孩儿,我这个男孩儿的出生应该给到现在还有重男轻女习俗的农村任何一个家庭都会带惊喜和欢乐,但我好像没有这个殊荣。记忆这种东西好像天生具有筛选功能,许多重大的事,临近的事情不一定留存下,但一些遥远的,细节的东西却固执的赖下不走。我对母亲的记忆留下的大多是她对我的这个孩子的漠视。无数次的记忆都是我独自在家的情景——不知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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