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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资料译丛2010年第2期 子公司和知识创造：跨国公司和东道国对创新的影响 PaulAlmeidai，AnupamaPhene著，李舒怡 译 原载：StrategicManagementJournalStrat.Mgmt.J.,25:847–864(2004) 一、引言 战略和组织理论方面的学者已经认识到一个公司的背景环境对公司自身行为和表现是 有影响的。虽然早期研究多从资源基础的角度强调多样化的角色和公司内部不可模仿的资源 可以创造竞争优势 （Barney,1991;Rumelt,1974），但最近的研究指向了可创造公司竞争力的外 部资源（Gulati,1999）。对于外部资源，一些公司因区位优势而更易取之（Almeida and Kogut,1999），有些则因参与网络（Gulati,Nohria, 和 Zaheer,2000），而且通过建立公司间活 ① 动来获取这些资源(DyerandSingh,1998) 。 跨国公司的子公司有潜力从两个截然不同的知识背景中获取资源。第一，子公司作为跨 国公司的一部分，理所当然能够分享公司内部不同单位的知 (Bartletta和Ghoshal,1989)。第 二，东道国若允许公司间进行知识流动，其地区内通常已经建立各种社会的、专业的、技术 的联系，而子公司恰已根植于其中(Porter,1990)。Andersson 和 Forsgren(2000)认为：资源和 这两个环境 （跨国公司和东道国）之间的相互依赖性可能会影响跨国子公司内部知识和能力 的发展。在这篇论文中，我们将评估跨国公司和东道国对跨国公司子公司创新能力的影响力。 虽然所有子公司都是跨国公司的一部分，并分布于东道国网络中，但他们在获取知识资 源方面是不平等的。该论文假设子公司所在环境 （跨国公司和东道国）内的要素和子公司与 这些环境中其他公司的关系能够很好地刻画不同子公司所拥有的不同创新能力。因此，我们 可以转而关注跨国公司和东道国网络的技术丰富性和多样性，以及子公司与网络内其他机构 主体的知识联系。 我们使用与美国半导体公司的海外子公司创新能力有关系的专利引证数据来分析环境 对子公司创新能力的影响。回归分析表明：东道国内企业间的知识联系以及东道国的技术多 样性对子公司创新能力有正面影响。我们发现：只有跨国公司的技术丰富性会影响子公司的 创新性产出。 该研究的贡献在于两个特点：第一，虽然以前的研究已经强调知识的获取和开发对跨国 公司和子公司的重要性，但对于知识互换现象(Zander和Solvell,2000)，仍需要一个更好的理 论和实证解释。这里，我们研究子公司从跨国公司间的网络和东道国外部网络获取知识的影 ② 响 。我们相信对子公司创新能力影响因素的关注将有利于进一步了解子公司的创新源泉和 知识发展，乃至跨国公司本身。第二，我们的研究试图更进一步，不仅是对关联性因素的比 较，还深入探究决定子公司创新能力的内外部因素强弱的条件。 在下一节中，我们讨论现存理论并构建假设来解释跨国公司和东道国知识与子公司创新 ① 战略研究趋于支持资源获取对一个公司有积极影响，组织理论却趋于怀疑自愿主义，而偏向于环境选择 论。但是，这两个领域的观点都赞成环境影响因素对一个公司资源可得性有重要意义。 ② 代表性的实证文献都集中研究跨国公司内的知识互换(Gupta 和 Govindrajan,2000;Lord 和 Ranft,2000)或 者东道国地区内的知识互换(Almeida,1996)。 13 经济资料译丛2010年第2期 之间的关系。在接下去的章节中，我们将讨论专利引证和其他数据，描述对所构建假设的检 验。在最后一节中，我们表述结论，并讨论研究结果。 二、理论形成和假设 1、跨国公司和知识流 认为公司的知识资本驱动外国直接投资的观点应该追溯到Hymer(1971)的开创性著作和 Casson(1976)，Buckley 和 Casson(1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