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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馈负波反映了后扣带回对知觉冲突的觉察’ 贾世伟1·2周晓林3陈安涛1·2袁加锦1t2李红1t2 1认知与人格教育部重点实验室(西南大学)，重庆，400715；lihongl@swu．txlu．cn 2西南大学心理学院，重庆，4007153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北京．100871 摘要反馈刺激会诱发分布于前额叶的反馈相关负波(FRN)，负性反馈会比正性反馈诱发更大的FRN． 而且普遍认为FRN的脑内源位于ACE附近。FRN所反映的心理意义到底是“行为正误”尤其是“利益得失”诱发的 特意性成分，还是仅仅反映了知觉冲突，目前尚未有定论。我们记录了被试在完成与奖惩无关的“猜测一反馈”任 务时的脑电位，结果表明错误与颜色知觉冲突都可以单独诱发FRN，没有错误也没有颜色冲突的时候不会诱发 FRN．也就是说负性反馈是FRN出现的充分非必要条件，然而负性反馈本身就是期待与事实之间的冲突，因而知 觉冲突才是诱发FRN的充分必要条件．因此我们认为FRN不一定与唰益得失’有关，错误觉察也只是诱发FRN 的一种特例，其更本质的心理意义是知觉冲突． 关键词反馈负波知觉冲突错误觉察事件相关电位扣带回 l、引言 桑戴克认为人类是通过‘‘尝试一错误”进行学习的【l】，我们通过不断的“尝试一错误’’来适应千变万化 的环境，更好的生存下去。在这个学习过程中最重要的环节是对行为结果做出评价．然后正确的行 为继续保持，错误的行为下一次及时调整。我们还会根据屡次尝试的结果总结并记住规律，指导将 来的行为。最近，关于人脑如何对结果反馈进行加工，成为认知神经科学研究的一大热点【21。结果 评价的脑电研究中表明，FRN是人脑对反馈结果评价诱发主要成分【3，4】。 目前对于人脑对结果评价的任务主要有两种，其中占主流的一种是简单赌博任务或者类似的任 数字5或者25，被试的任务是按相应健做出选择，选择之后用颜色给出结果反馈，如果被试选择的 卡片变为红色表示被试失去卡片数量的钱，如果被试选择的卡片变为绿色则表示被试得到卡片上数 量的钱。结果表明负性反馈会比正性反馈诱发一个波幅更大的负波，晟高波幅出现在反馈刺激呈现 得失引起的，而且会影响下一次的反应，因而他强调此成分的情绪与动机意义。后来Nieuwenhuis (2004)【4】证明FRN对‘利益得失”与“行为正误”都敏感，因而他认为FRN反映了人脑对反馈刺激从 好与坏的纬度做出的快速评价，无论错误还是失去钱都是坏的，都可以诱发更大的FRN。在简单赌 博任务中反馈既关系到被试的“利益得失”又与“反应正误”相关，因而对FRN的心理意义到底是利益 引起的情绪与动机意义还是正误引起的认知意义难以确定。另一种任务没有涉及到利益得失的 (Miltner1997，Ruehsow 2002)『3,91，反馈仅仅表示被试在本次任务中反应对错，结果表明负性反 馈也可以诱发FRN。此类任务没有关系到被试的利益得失．因而更倾向于支持FRN的认知意义。 用强化学习理论(Reinforcement LeamingTheory)做出的阐释【2】。强化学习理论实际上是Holroyd 116 用强化学习理论来解释FRN，因而实际上目前没有专门解释FRN的理论模型。已经有研究表明ERN 的一C,N意义是反应冲突[1i】，ERN的出现是因为被试对任务刺激没有加工充分，反应错误之后人脑 对刺激继续加工并明确了什么是正确反应，此时ACC监控到了来自正确反应与错误反应的反应冲 突，而诱发了ERN． 而FRN到底是否反映某种冲突的研究还比较少，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FRN脑内源位于ACC 尤其是冲突监控反面有重要所用，例如STROOP任务引起的知觉冲突，多种反应选择竞争，抑制优 意性，它的活动意味着将要发生错误的情景，例如由于冲突而导致的反应难度加大的情景【16】。这 就让我们想到是不是FRN本质上是不是也是对冲突的觉察? 根据以上分析我们设想验证FRN也反映某种知觉冲突。我们设想对经典的简单赌博试验改造一 下，例如(3chring(2002)的任务中反馈是用红色与绿色来表示的，而任务刺激是灰色的，那么即 使正性的反馈里面也会有颜色知觉的冲突．因为前后相继出现的灰色与绿色颜色反差很大．因而诱 发了正性反馈里面明显的FRN[4]。如果能够把正性反馈里面的颜色知觉冲突因素分离出来，得到以 下几种条件：a、正确没有颜色知觉冲突；b、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