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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3D 打印到4D 打印：航天材料新未来？ 葛悦涛 编者按： 从空气中到水下再到水面飞行的导弹，导弹遇水将变形为利于 水下航行的形状，到空气中就变形为利于在空气中飞行的形状。在飞行 过程中，随着燃料的逐渐减少，导弹燃料箱可逐渐变小，火药通过自组 装则逐渐增多，体积变大。 这就是4D打印可能带来的未来 “神奇”材料。4D打印比3D打 印多了一个 “D”，这个 “D”就是时间，意指材料可随着时间变化。因 此，有人形象地称4D打印为 “打印时间的技术”。 这项颠覆性技术，将创造出 “可被编程的世界”，实现真正意 义上的 “智能制造”。 数字化制造的真正前途在于根据编程打印随时间而变化的物 体。3D打印是静态的，需要人工控制，而4D打印的物体自动对环境或其 他因素作出反应，自行组装、修补或变形。 4D打印能创造出有智慧、有适应能力的新事物，其发展和应用 前景十分广阔。 今年3月7 日，在宝马公司的百年庆典上，这家汽车界的老霸 头发布了一款全新概念车。这款名为 “VisionNext100”的概念车，除了 外形看起来仍是4个车门、4个车轮，与传统汽车无异外，其余的方方面 面都有所变化。 例如，它的材料是由4D打印完成的。这种材料在打印出来后就 是功能完整的。换句话说，这辆车可能会从一堆原料中 “生长”出来。 3D打印还未大范围普及，4D打印已初露锋芒。这已经不是4D 打印首次出现在人们视线中。 2013年2月26 日，美国TED2013大会上，麻省理工学院的斯凯 拉 ·蒂比茨将一根棒形复合材料放入水中，这根材料在众目睽睽之下自 己弯折成了一个规整的形状，而这正是斯凯拉 ·蒂比茨事先预设好的形 状。这是4D打印首次生动地展示在公众面前。 4D打印比3D打印技术多了一个 “D”，也就是多了一个维度， 这个维度就是时间。 与传统制造工艺和3D打印技术不同，4D打印可对被打印物体事 先进行编程，使其在特定的时间里实现自组装，并且自己改变形状。 4D打印这种颠覆性的制造技术，未来或将为包括航天在内的制 造业提供新的可能，其影响力现在还难以评估。 4D打印初试啼音3D打印技术是一种增材制造技术，它以数字模 型为基础，运用粉末状金属、塑料等可黏合材料，通过逐层打印的方式 来构造物体。与3D打印相比，4D打印技术增加了时间维度，其核心技术 是材料自组装。3D打印过程中，在预先设定的部位植入某些智能且互联 的材料，根据材料中微小纤维的不同排列方式、硬度、水溶性程度等可 发生变化的特性，充分利用这些特性进行 “编码”。 打印完成后，将产品置于如水、热、冷、压力、电流、紫外线 等特定环境或条件下，或置于设定的时间内，使其发生物理或化学变化， 导致产品整体形状、强度等要素发生变化。打印出来的物体便实现了自 组装，可变为更复杂、更符合当时需求的形状。 上文提到的斯凯拉·蒂比茨实验所使用的复合材料，由两种核 心材料组成，其中一种合成聚合物在水中可膨胀至超过原体积的两倍， 另一种聚合物在水中可变得刚硬。工程师按照设计图将两种材料复合在 一起，吸水的物质膨胀，驱动接头处移动，从而创造出预先设定的几何 变形。其变形速度主要取决于水温和吸水材料的属性。2013年10月23 日，科罗拉多大学和新加坡科技大学将 “形状记忆”聚合纤维加入传统 3D打印使用的复合材料中，也实现了4D打印。他们演示了复合材料内纤 维的方向和位置如何确定形状记忆的影响程度，如折叠、弯曲、拉伸或 扭曲，也演示了对复合材料进行加热或冷却来控制这些影响的能力。 几乎同一时间，美国陆军办公室为哈佛大学、匹兹堡大学和伊 利诺伊大学提供资助，助推4D打印技术。这一项目的内容，包括利用可 改变汽车结构的涂料适应潮湿环境或碱性道路，更好地保护汽车免受腐 蚀；改变士兵伪装的制服，使其更有效地防止毒气或弹片接触；打印出 随周围环境改变颜色的伪装设备和能自组装的武器，等等。 今年2月1 日，哈佛大学的珍妮佛·刘易斯也开发了一种4D打 印技术，使用纤维素纤维、木浆丙烯酰胺水凝胶制作出了一种特别的胶 状物。从喷嘴中被挤出时，胶状物中的纤维会对准挤压轴，从而制作出 一种具备方向特